江诗雅最近接送孩子或者出门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但是她却怎么都找不到视线的来源。
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人跟踪了。
一周过去了,江诗雅实在忍无可忍。
站在家门口直接喊道:“出来!我知道你在跟踪我!别躲躲藏藏的!”
听到这话,黄贝贝也站了出来,她看着江诗雅说:“你误会了,我没有跟踪你。”
江诗雅听后,皱起了眉头,她问:“那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黄贝贝听后,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是想和你谈谈。”
江诗雅听后一愣,她问:“谈什么?”
黄贝贝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其实,江知青,我知道你是怎么嫁给孙营长的。”
闻言,江诗雅眉头一挑,冷笑道:“所以呢?”
眼前这个女子,算不上大美女,但也是小家碧玉吧!
身高和她差不多,年纪应该比自己小点。
江诗雅打量着黄贝贝,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她并不认识这个女孩,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黄贝贝的下文。
黄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孙营长,但是我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所以我一直没有表白。”
江诗雅眉头一皱,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想说什么。
她并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黄贝贝接着说:“所以,我想和你谈谈,看看能否让你离开孙营长,让我有机会和他在一起。”
听到这话,江诗雅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个女孩竟然想让她离开孙立新,简直是荒谬。
她看着黄贝贝,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
黄贝贝被江诗雅的话震住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诗雅。
她没有想到江诗雅竟然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
她有些气愤地说道:“你以为孙营长真的喜欢你吗?好看有什么用?还是靠孙营长来养,连工作都没有。你就是他的拖累。”
听到这话,江诗雅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这个女孩实在是太荒谬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看着黄贝贝,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以为你是谁?好看是没用,所以你长得丑你厉害!我男人愿意养我,那是我的本事。你怕是想要被养都没人愿意要吧!”
黄贝贝被江诗雅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她指着江诗雅大声喊道:“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军属大院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设计嫁给孙营长的!”
听到这话,江诗雅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看着黄贝贝,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哈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不怕你的威胁。”
说完这话,江诗雅转身离开了。
她不想和这个女孩继续纠缠下去,因为她觉得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臭男人,今晚不好好收拾他。
她就不姓江!
孙立新晚上回家吃晚饭,发现媳妇江诗雅全程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
他忍着到洗完碗筷后,便抱着江诗雅问,“媳妇儿,你今天怎么不理我?”
江诗雅看着他,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常在外面招惹烂桃花?”
被媳妇儿这么一质问,孙立新直接懵逼了。
他在军营除了训练就是做任务,哪来的机会招惹什么烂桃花?
他看着媳妇儿,认真地说:“媳妇儿,我哪有时间去招惹烂桃花啊?我一直在军营训练和做任务,根本没有时间去外面。”
江诗雅听后,皱起了眉头,她问:“那你今天那个女孩是谁?”
“什么那个女孩?”孙立新一脸莫名其妙地问。
江诗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今天的事情娓娓道来。
孙立新听后,费尽脑汁去想,他突然有个影子,“是文工团的黄同志吗?”
江诗雅听后,直接瞪着他说:“我哪知道她是黄是黑?”
孙立新听后,心中一阵无奈。
他看着媳妇儿,认真地说:“媳妇儿,我真的没有在外面招惹烂桃花。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诗雅听后,没有说话。
她知道孙立新是一个诚实的人,不会在外面乱来。
“那文工团这个女的是怎么回事?”江诗雅疑惑地问道。
孙立新眉头紧皱,摇着头说:“冤枉啊!我和她只说过一句话,你这么一问我,我是真的很懵~”
他看着媳妇儿一脸严肃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媳妇儿,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诗雅一听这话,顿时怒了:“吃醋?你别美了!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你别以为有几个女孩喜欢你,就得意忘形了!”
孙立新看着媳妇儿气呼呼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
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吃醋,但是心中肯定是很在意的。
他抱着媳妇儿,轻声安慰道:“媳妇儿,你放心吧,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别的女人我根本看不上。”
听到这话,江诗雅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看着孙立新,认真地说:“你要知道,如果你敢对不起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孙立新听后,心中一阵感动。
他抱着媳妇儿,深情地说:“放心吧,媳妇儿。我永远不会对不起你的。”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儿天,孙立新看着时间不早了,便抱着媳妇儿进了卧室。
他知道今天媳妇儿心情不好,需要好好安慰一下。
他温柔地抱着媳妇儿躺在床上,轻声地说:“媳妇儿,你放心吧。我只对你有兴趣。”
江诗雅还没来得及拒绝,孙立新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想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真男人,力气这么大。
自己好像真的干不过~
深夜俩人筋疲力尽地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渐渐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