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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柔抬头见是娘,急忙拉过被子,遮挡住赤裸的身体,眼泪汪汪看着她:“娘,是姐夫强迫了我,跟女儿无关的,呜呜……”

“怎么办,女儿这辈子可怎么办。”

肖芸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没事别怕,娘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娘。”

那些看到的下人,若是都杀了,动静太大,看样子只能想法子将人毒哑,哑巴什么都说不出去,这样她才能更放心。

“来人,将小姐带下去沐浴净身,还有将姑爷用冷水泼醒,交给将军处理,本夫人一眼不想看见他。”

“另外,去查清楚,姑爷为何像中药一般,让府医来瞧瞧,免得时间久了,药效没了,到时候那恶毒之人跑了,我拿你们是问。”

肖芸一件件安排下去,确定没有遗漏了,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来到院子,目光死死盯着那人,恨不得一刀刀刮了他。

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就被这个男人毁了,当真是气得心口疼,扯着云乘的袖子,哭得很是伤心:“老爷,咱们的心柔被毁了,这男人不杀难解我心头之恨。”

云乘皱眉,看着清醒过来的人,眼神带着戾气,一个小小状元罢了,他就两个女儿,全栽这个男人身上,让人哪能不恨。

可他毕竟在朝为官,哪里能轻易杀了。

“李怀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将军的女儿用强,若是将你带到圣上面前,你这状元也就到头了。”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李怀安听到这话,神色大变,惊慌道:“岳丈不是那样的,小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那是悠悠,没想到是二小姐。”

跪在地上磕头,不住求饶:“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只要能让你们消气,让小婿做什么都可,只求,只求别去圣上那。”

云乘按了按胀疼的头,只觉得自己当初,轻易将悠悠嫁给状元郎,是不是太过草率,如今看这人,实在不是个君子。

满眼失望:“来人,把他抓起来。”

李怀安见状眼睛瞪大了,扑倒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喊着:“岳丈,小婿真得知道错了,求你别杀小婿,给小婿一次机会弥补可好。”

“要不,要不娶二小姐,以平妻之位娶可好。”

云悠悠走到院门,就听见这话,眼神暗了下来,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调整好情绪,大步迈了进去,弯腰行礼:“爹,母亲大人,不知找女儿来所谓何事。”

余光看到那人,故作惊讶:“夫君,你沐浴后,怎得没回去,为何赤身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李怀安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羞愧难当,低下了头,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这件事过后,娘子怕是对他心有怨念。

肖芸听到他这话,脑子绷着的弦断了,上前一步,扬起巴掌甩了过去,眼神里满是愤恨:“怎么,你个小小状元,居然还要效仿娥皇女英不成。”

“简直是不自量力,痴心妄想,你毁了我女儿,还想息事宁人,左相齐人之福,门都没有。”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响起,云悠悠站在一旁不吭声,心里暗爽,打得好,使劲打若是能将人打死了,守寡也不错,比和离要省事。

云乘见女儿呆呆望着,像是失了魂一般,心里压抑着喘不上气:“夫人,你别打了,真把人打死了,事情也已经发生,还是想法子解决吧。”

肖芸停下来,眼眶通红,一副崩溃的模样,哭喊着:“解决,这件事还能怎么解决,那都是我女儿吃亏,这辈子被毁了呜呜……”

目光看向云悠悠,冲了过去,抓着她衣服,眼神里满是恨意:“都是你这个灾星,克死你娘还不够,还要来害你妹妹。”

“若不是你回门,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云悠悠心里冷笑,他们早晚会勾搭到一块,前世她没给他们制造机会,也没耽误后面云心柔进府,只不过那时候李怀安是丞相。

价值更高而已,她自然心甘情愿委身,如今将军府高于状元府,继母才会这般恼羞成怒,前世她可是巴巴将女儿送过去。

呵,真是虚伪至极。

云悠悠调整好情绪,哭得梨花带雨,断断续续道:“母亲,您刚才说谁跟二妹妹,夫君他怎会跟二妹妹,不,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一把甩开肖芸,扑到李怀安面前,装出伤心欲绝的模样,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滴落,让人看了不免心疼。

院门外的下人,眼神里满是同情,是啊,大小姐才是最冤的,夫君跟妹妹搅和在一块,成亲不过三日,新婚夫君就要再娶,还是自己的妹妹。

这般奇耻大辱,任谁也接受不了。

云悠悠哭得泣不成声,转眼擦干眼泪,眼神愤恨,上去就是几巴掌:“李怀安,你实在太过分,我云悠悠乃是将军府嫡女,下嫁于你,到底是哪点对不起你。”

“你要这般折辱我,当初,你求娶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了这辈子只我一人,绝不纳妾,如今才三日,你就反悔了。”

“这就是你们文人的骨气不成,当真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只要我在一天,你休想纳妾,若是要纳,可以,给我一封和离书,日后一别两宽。”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李怀安听她这么说,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娘子,为夫错了,不该说那些话,你原谅我这一次,只有你一人,这辈子都是。”

“不能和离,若是和离,为夫这脸要往哪里搁。”

云悠悠冷笑:“你的脸是你自己做下的,我的脸要如何,你想过没有,总之今日,你若不给我个交代,这件事休想过去。”

起身看向云乘:“爹,对不起,都是我没看住他,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女儿的错,你想罚就罚吧。”

云乘看着咬着唇,眼神执拗,明明浑身气得发抖,还在倔强看着他,跟她娘可真是像。

有些恍惚:“男子犯错,与你无关,无需这般委屈自己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