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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谢遥臣热情地说,上嘴就在他嘴巴上啃了一下。

秦淮之哪能受得了,回应他两下,就拉着人几步上了楼。

才分别两天,但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想念这个人。

想亲他,想碰他,想和他说话。

捞起他衣服,两只手掐住他腰,估量了下,“怎么没胖起来,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谢遥臣痒得笑出声,“你别太离谱,两天时间,我能怎么胖?猪都没这么长的!”

见秦淮之似乎要说什么,他抢先一步捧住他脸,啵了一下,说:“而且我那么想你,怎么胖得起来啊,想你都想瘦了!”

001背着小短手:“啧啧,谁能想到有的人,当初还要靠我给他找情话大全死记硬背。”

谢遥臣嫌它碍事,抓起它连带009,直接扔进小黑屋。

009:“……”

关它什么事?

001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现在不进来,等下也要掉进来的,没有区别的啦。”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两统就出不去了。

互相身体力行地倾诉完了心中的思念,谢遥臣有气无力地躺在落地窗前厚厚的地毯上,缓了好一会儿,一个翻身,趴到了秦淮之身上——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呢,谁要和你订婚了?”

秦淮之平时伸手搂住他,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和你订婚,怎么和你爸爸抢你?”

谢遥臣支棱起来些,“我这么大个人,还需要抢?我想去哪自己没有主意吗?”

“那你想去哪?”

谢遥臣又趴回去,懒洋洋地将下巴耷拉在他心口,听他心跳的声音,“秦淮之在哪,我就去哪。”

秦淮之温柔地摸摸他脸颊。

晚上谢遥臣没有回去,手机也直接关机了,因为不想理会谢正谊。

谢正谊就直接找过来了。

秦淮之站起来,按住谢遥臣肩膀,“我下去。”

谢遥臣点点头,正好他不想见这位父亲。

谢正谊满身的疲惫,在想该怎么把谢遥臣哄回家,却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出来的竟然只有秦淮之。

他脸色立即就不好了。

“臣臣呢?!”

“他不想见你。”秦淮之在对面坐下,“谢总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

“我要见我儿子,和你没什么话可说!”

“那抱歉了。”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交流得很不愉快。

最后谢正谊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诱骗了他?他在病床上一躺五年,心智和一个初中生有什么区别?秦淮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谢遥臣……初中生?

秦淮之心情微妙,一时间有点想笑,又对谢正谊心生怜悯,连自己儿子什么样,他竟然都不知道。

他淡淡道:“我和他之间清楚明白,不存在哄骗。不过谢总非要这样认为,那不如反省一下,我为什么能将他骗到。”

“毕竟,我什么都没给他,无非就是平时对他好了一点,给过一些并不过分的关心。”

谢正谊面色一变。

谢遥臣打了两把游戏,秦淮之就回来了,和他说:“他一时半会儿,大概不会逼你回家了。”

谢遥臣讶异,抬头,“真的?”

想到谢正谊离开时那大受打击的模样,秦淮之说:“真的。”

“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秦淮之在他身边坐下,抽走他的手机。

“你干嘛——”

“玩多久了?该收拾收拾睡觉了。”

谢遥臣本来还想抗议,听到这话,顿时就将什么游戏都抛到脑后了。

白天的时候霍延来问秦淮之要给他收拾哪间房间,他听到了,秦淮之和霍延说不用收拾,直接将他睡衣和洗漱用品都放到他房间去。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好吧。”他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楼下的浴室。

刚往那边走出两步,手腕就被拉住。

秦淮之说:“去我房间,衣物和洗漱用品都给你准备好了。”

谢遥臣回头,“这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秦淮之手指轻轻碰碰他耳朵,弄得他痒痒的,“不想和我睡?”

明明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却说得十分随意。

谢遥臣故意说:“的确是不想——”

他说着这话,再次抬脚,腰上倏然一紧,一只手臂将他捞了回去。

秦淮之说:“想不想都要跟我睡。”

直接拉着他往他卧室那边走。

谢遥臣终于没压住笑,“你好不讲道理啊!”

两人打打闹闹,赶在十点半的时候上了床。

“睡这么早?”谢遥臣躺在他身边,有些讶异。

给他拉好被子,摸摸他脸,秦淮之说:“早睡早起身体好。”

他作息一直都很规律,更别说现在谢遥臣在他身边,当然更不可能带着人熬夜。

“太早了,我有点睡不着。”被窝里,谢遥臣盯着他看,“你睡得着吗?”

秦淮之抬手,遮住他眼睛,“别这么盯着我,我就睡得着了。”

谢遥臣拉开他手,“可我想看怎么办呢?”

秦淮之亲亲他,说:“别撒娇。”

谢遥臣:“。”

闲话到十一点钟,谢遥臣还是困了,打了几个呵欠,就安静地睡去。

倒是秦淮之,动作轻柔地帮怀中人撩了撩额前的散发,过了半个多小时,才随他一起睡去。

和秦淮之一起睡,睡得早,起得也早,谢遥臣第二天六点半就醒了,然后被拉进训练室搞了个半死不活。

正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休息,就听霍延说,秦嘉树来了。

秦嘉树是来找秦淮之的,说完事离开的时候,看见了谢遥臣,神色顿时有些复杂。

他已经从谢安乐那里知道谢遥臣和秦淮之的关系了,更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是,谢安乐说谢遥臣竟然要和他这小叔订婚。

好像总是这样,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这位小叔总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不管是家业,还是心上人。

他心中滋味难言,多看了几眼,忽然就听秦淮之问:“你在看什么?”

那声音是一惯的淡漠,还带着些许冷意,让秦嘉树陡然回过神来。

一扭头,就对上了秦淮之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