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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瞥了诺里斯一眼,没说话,只是将茶壶里剩下的茶都倒在自己的杯子里,喝完了。

诺里斯:“……”

他就是个怨种。

不然怎么会认识这种朋友?

林暮笙也懒得管他,只是看向江聿怀,“你让小陆过来,是要让他帮亲家母做实验吗?”

刚才在餐桌上的时候她也没问。

这么多年,她虽然很少出去,但对京城的局势还是很了解的。

尤其陆逸尘还是江聿怀的兄弟。

陆家是什么情况,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聿怀之前还说情况还算稳定,但转头却让陆逸尘过来了。

林暮笙都快要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对他们说实话。

江聿怀神色淡定,“岳母大人不能一直待在基地里,隐世家族那边肯定会有动静的,她要是没有在公孙家,会引起怀疑的。”

这也算个理由。

闻言,林暮笙拧了拧眉心,“你说得对,隐世家族也是个祸端。”

诺里斯端起茶壶,试图往杯子里倒点茶出来,但一滴不剩了。

他默默地说了句,“也不完全是个祸端的。”

林暮笙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去,赶紧把那群搞事的给干掉。”

诺里斯:“……我打不过。”

林暮笙给他翻了个白眼,懒得管。

虞归晚放下茶杯,靠在躺椅上,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江聿怀终于将盘子里的小蛋糕吃完了。

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然后熟练地开始泡茶。

喝了足足好几杯茶水,这才勉强压得下去嘴里的那股浓烈的甜味。

“这个时候,北野凛肯定已经坐不住了。”他说。

他吩咐下去,将北野煦出现的消息压下去。

那些世家不敢说出去的。

所以,北野凛这会儿估计也只是知道秦语睿背叛了他,但却不知道公孙家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虞归晚看了过去,“你是打算直接让北野煦和北野凛对上?他不是有家主令吗?”

江聿怀唇角微弯,“但他血脉不正统。”

虞归晚沉默,“……”

这隐世家族可真烦人。

“所以,你明知道北野凛的血脉不是正统的,哪怕他手里握着家主令,都没有那小子身上的血来得管用。”

诺里斯算是看透了江聿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将算计用到了极致。

连北野凛会怎么打算都想到了。

但偏偏北野凛没想到,他们手里握着北野煦这张王牌。

难怪从一开始,江聿怀就不让北野煦离开,留在基地里。

只要外界一直没有北野煦的踪迹,北野家的长老团都会以为北野煦已经出事了,又或者是被明珣害死了。

北野凛就能美美隐身了。

但实际上,北野煦不仅还活着,就等着给他挖坑往下跳。

北野凛要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他怕不是要气死了。

搞了半天,最后却给自己挖坑了。

挖坑就算了,还把自己埋进去。

江聿怀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轻笑,“我也没这么说过,毕竟家主令也是挺有用的。”

诺里斯哼了声,“是挺管用的,北野凛只要握着家主令,北野煦一旦出了什么事,这个家主令就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北野家的长老团甚至都不用查,就能想到是北野凛为了坐上家主的位置,对北野煦下手。

这货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夺笋啊。

江聿怀笑了笑,没说话。

虞归晚在旁边懒懒地听着他们说话。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江聿怀不是个简单的人。

不管多复杂,她都无所谓。

反正,这个男人在她这里就没有过半分的复杂。

每天就只知道盯着她喝汤,控制她摄取的糖分。

她闭上眼,听着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慢慢地睡着了。

江聿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偏眸看向身旁的女生,看着她在阳光下恬静的面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微暖不凉。

“就算是夏天到了,在这里睡着了也容易会着凉的。”林暮笙说道,“你带晚晚上去吧。”

江聿怀嗯了声,没多说什么,弯腰将女生抱在怀里。

虞归晚嘤咛了声,“江聿怀?”

她眼睛都没睁开,但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男人低低地嗯了声,“是我,睡吧,我抱你回卧室。”

虞归晚唔了声,便安心靠在他的胸膛睡过去了。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傍晚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身旁的男人。

江聿怀换了身和她同款的睡衣。

他侧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握着女生在被子里的手,衣领略微敞开,缎面黑色的面料更显质感,露出了紧实有力的胸肌。

屋外黄昏的余晖透过窗户钻了进来,在卧室里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虞归晚就这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男人的睡颜。

江聿怀说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指。

“睡饱了?肚子饿了吗?”

虞归晚没说话。

江聿怀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她睡着了,就睁开眼,然后对上了女生漂亮的桃花眼。

他顿了下,“怎么了?”

虞归晚嗓音是刚睡醒的软糯,毫无威慑力,“你是什么时候进来我房间的?不是说你睡隔壁吗?”

听到这话,江聿怀整个人怔愣住了,“我……睡隔壁?”

她唔了声,“不然呢?睡我床上吗?”

江聿怀沉默了下来,下意识地握紧了她的手,掌心的温暖让他稍微安心了几分。

但内心还是止不住地涌上一丝慌乱。

他睡隔壁……是他们刚领证那会儿的事情了。

虞归晚见他不说话,轻哼了声,“我就知道你们男人说话没句是真话。”

江聿怀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虞归晚把手抽出来,起身,按了按太阳穴,“我睡了多久?怎么晕乎乎的?”

她脚刚踩在地上,一下子就清醒了,同样也发现不对劲了。

“这不是檀园。”

后面的江聿怀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嗯了声。

“对,这里不是檀园。”

虞归晚回头看他,“这是哪儿?我什么时候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