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玉柱走后,刘兰拉着王主任说道:
“刚才朱傻子在房间里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那个许大毛不是个好人,他以前暗地里对你好,但实际上老板要的是踩着你往上爬,这种人你留不住。”
王主任心里也有同样的盘算。
他咬牙切齿道:
“要不是朱傻子看了那份红头文件,我就被蒙在鼓里了,真是恶心,没想到徐大毛竟然是这样的混蛋,你等等,这个事情还没完呢,明天一早我要开会去给徐大毛打一顿。”
刘兰又担心起来,“据杀猪说,是的,徐大毛给一些领导送了礼物。”
“你直接送给徐大毛不是更好吗?”
“废话!”
王厂长很不屑的说道:“我知道徐大毛的两把毛笔是赠品,没什么用,他以为是在工厂里,就送他去做活儿了,上面的人做起来也需要时间。”
工作,但这个时期是真空期,世界仍然是我的。
何玉柱回到大院,在院子里看了看。
当秦怀茹正好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何玉柱皱起了眉头,终于忍不住问道:“秦怀茹,如果你不住在雨水屋里,你为什么又搬回来了?”
秦怀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看,脸就红了,道:“我们两个不可能。”
“这是正确的!”
何玉柱对此非常肯定。
两个人确实不可能在一起。
不过好像这和她不继续住在何玉玉家里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但何玉柱很快就反应过来,原着中的剧情也是如此。
何玉柱和秦怀茹在准备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失败了,秦怀茹不肯接受何玉柱的任何优点。
何玉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叹气,“何必呢,秦怀如,你家冬天冷,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一下孩子们,没必要。”
变得情绪化。
“有动力吗?”
秦怀茹苦笑,“柱子,我没上进心,你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吗?如果你想划清界限,我还是觉得这样可以划清界限,让大家相处得更融洽。”
彼此。
“任何!”
何玉柱知道秦怀茹的脾气。
这位妇女独自照顾老人和孩子。
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坚强和固执。
平日里,秦怀茹看似很好说话,但有些事情,秦怀茹一旦打定主意就永远不会改变,任何人说什么都没用。
“何玉柱!”
秦怀茹拦住了他,“这有趣吗?”
何玉柱不明白,“什么意思?”
秦怀茹站在何玉柱面前,盯着何玉柱说道:“我们两个的关系确实不可能再进一步了,但我们还是朋友、邻居吧?”
“是的!”
对此,何玉柱并不反对。
他一直担心秦怀茹过不去这一关,但现在秦怀茹想清楚了,他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那我问你吧!”
秦怀茹说话的声音稍稍高了一些。
其实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所以她的声音提高了很多,“你还会帮助我的家人吗?我一个人很辛苦,你知道,我知道,告诉你这些,有点无耻,不过……”
何玉柱微笑着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他很清楚秦怀茹现在的尴尬处境。
如果不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年头,秦怀茹一个人养活一个大家庭确实有些困难。
何玉柱确实很气秦怀茹一家的白眼狼本性,但又实在不能狠心说不在乎。
不管怎样,秦怀茹对他一直很好。
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明白。”
何玉柱点点头,“放心吧,我们还是朋友,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能帮忙的我都不会拒绝。”
“好的!”
秦怀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柱子,我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很失望,但是我忍不住。”
何玉柱点点头,“明白,其实我们本来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但现在很尴尬,不过就说吧。”
“朱朱,那我先回去了。”
秦怀茹深深看了何玉柱一眼,转身就回了屋里。
何玉柱回到屋里,发现邦庚正把头探在门口。
“进来!”
何玉柱看到这个小家伙,怒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你说得这么狠,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来找我家门口了。”
“我看到你和我妈妈说话了。”
邦干打开门,手里拿着一根打火棒,怒道:“你对我妈说什么了?”
何玉柱笑道,这小兔崽子就是这样,他打算对自己使用武力。
“你笑什么?”
邦庚也觉得有些愧疚。
“我笑你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越来越不像我了,玛德,不说我和你妈,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你就应该请记住,这些年你都吃了我。”
何玉柱站了起来,抓住了棍子的手臂,将打火棍扔了出去,“我想知道你妈妈对我说了什么?”“想一想!”
邦格挣扎着。
“那我告诉你,你妈一个人养活全家人很辛苦,而且可能饭都吃不完就得睡觉了,所以你就告诉我,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很肮脏,但我们他还是邻居,让我帮你一点吧。”
何玉柱觉得邦庚年纪不小了,有些话他能听懂,然后说道:“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多帮助你们一家人吧,有能力的就给你们送吃的,别让你们小孩子了。”
饿了。
“就是这样?”
邦庚显然不信。
“还有什么?”
何玉柱把他甩开,说道:“坏小子,你妈妈已经够辛苦的了,你别再为难她了,你这样说话,还骂你妈妈是无耻的破布,她心里还有着狠劲。”
时间。
你能对我做什么?
“棒哥,你已经不年轻了,你说的话也不幼稚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但是等你长大了。
你自己想一想,这辈子,你妈会损失太多钱,但她是你的母亲,她对此无能为力,但我不是你的父亲。”
“你妈妈让我多照顾你一些,我没有任何反对,我是光棍,吃饱了就不饿,能做的我都会帮你,也不会吃什么亏。”
“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白眼狼,受伤最深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妈妈。”
邦根哼了一声,“谁要你帮忙?”
“傻朱,我告诉你,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的饭。”
“是的,正直!”
何玉柱点点头,“那记住你说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我要睡觉了!”
男孩正在逃跑。
孩子十几岁了,最调皮,最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