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秦淮茹又开始发愁自己改嫁的事情,她知道这件事情总不能一直都拖着,万一她要是改嫁的话日,子又会怎么样,秦淮茹正在为以后的日子感到迷茫的时候,就听到了,李麦苗与何雨柱嘻嘻打闹的声音。
心里一下子又不平衡了。
以前秦淮茹并没有觉得何雨柱有多好,如今何雨柱和李麦苗结婚了。
秦淮茹却一直嫉妒李麦苗。
之前没去二食堂的时候,她觉得何雨柱就是给别人做饭的厨子,这到了二食堂之后,她才知道二食堂的人都看何雨柱的脸色。
就连他们的食堂主跟何雨柱说话都不敢大声。
这人和人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易中海虽说是八级工,可他这个八级工在车间里可没什么威望,并且车间赵主任也是三天两头的找他的事。
要不是易中海护不住她。
她也不用到食堂去,一天天的竟是择菜洗菜了,她羡慕后何雨柱,一天没干多少活,就拿个茶缸子坐那等着下班。
秦淮茹披着衣服到院子里透透气。
听见动静的贾张氏也坐了起来,透过窗户的玻璃看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秦淮茹是真的要去上厕所,或者是有其他的想法。
看到秦淮茹只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贾张氏觉得累了,也就睡下了。
……
第二天休息。
街坊们都在睡懒觉。
何雨柱睡到自然醒,看看时间已经9:00多了,他洗漱完后,和李麦苗招呼了声,便带着票据准备去供销社,今天准备吃点好的。这一顿可是把他们小半年攒下的细粮和肉票都花光了。
何雨柱一手提着白面一手提着猪肉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门就被见着闫埠贵,何雨柱刚还在路上想着别一会碰到闫老抠了,要不闫埠贵能羡慕死了。
直到他走到中院的时候,看见闫埠贵乐呵呵地从他们家出来。
“三大爷,什么事这么高兴?”
闫埠贵看着闫埠贵手中的东西,十分的羡慕,在这个院里,怕是只有何雨柱和许大茂敢这么吃了。
一个是大厨,就不用多说了,自然也能给家里省点粮食。
许大茂可是厂里的放映员,隔三差五地往乡下跑,这乡下放一场电影,也能给许大帽带回来不少土特产,还包括老母鸡。
“柱子,这肉挺肥的呀,是在供销社买的吗?”
“没错。”何雨柱又说道:“上次不是碰到郭主任了吗,郭主任说雨水如今是大学生,让我这个当哥的也给她多增加些营养,然后我就想着做好了直接给送过去,这不攒了小半年的票,就这一下花完了。”
何雨柱可是要把事情说清楚了。
不然别人还以为当厨子的就这样。
要是一不小心被人举报了就麻烦了。
这不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在一个月里。
他在说到郭主任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
他不信易中海还会特意是去找郭主任证实。
“雨水可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是该多关心关心,刚才我到你家,你媳妇说你出去了。”
“跟我媳妇儿说一样。”
“主要是有两件事情,我还想着从你那儿借点粮食,你这要给雨水送吃的,那也就算了,还是要以雨水为重,最后一件事,就是解成准备结婚了,也就这几天,我想着摆上几桌,到时候你给咱们主勺,一切都按市价来。”
这闫埠贵和易中海是不同的。
闫埠贵的算计可是放在明面的,不管是写对联或者是给一些东西、直接说多少钱。
就像孩子结婚这事儿,以后不会直接就说按市价算,那是人家的本事,真本事就成,这要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就不成了,一定又给你洗脑说是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天天见的,想着让对方给他白帮忙。
“三大爷,你也就不用客气了,就当是我们随礼了,到时候也算上我媳妇儿一个,你看成不成?”
何雨柱是主厨的师傅,说起随礼的话,那就让他媳妇儿一起过来吃。
“好,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闫埠贵乐呵呵的,又看了看何雨柱手里提着的猪肉,“这猪肉不错,看好的话,我也去买点。”
何雨柱将猪肉提了起来。
“三大爷,你看好了。”
闫埠贵用手指头戳了戳猪肉,还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前院走去。
这闫埠贵回到家里。
一进门就喊三大妈,让三大妈去拿些棒子面来。
三大妈也是一头雾水,但也照闫埠贵说的做了,将做窝头剩下的棒子面端了过来。
闫埠贵用手在棒子面中一通搅拌,嘴里还不忘说着。
“我刚才碰到柱子了,看见他买了半斤肉,我可是摸了好一会儿,这手上占了不少油,今天的窝窝头,味道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刚进门,就把买的东西交给了李麦苗。
此时,易中海就站在他们门口。
仍旧是一副慈祥的面孔。
何雨柱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易中海是那种外表看起来非常可靠的好人,但是却做了不少坏事,就看他对何家做的那些事情,那就不是人能干来的
易中海这个人也是挺能忍的,这两家早都翻脸了,却还要故意套近乎。
易中海的这种行为让人特别的厌恶。
何雨柱懒得再看易中海只是说了句。
“一大爷,有事儿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家里买了肉和面粉,倒也没说什么。
刚才何雨柱和三大爷的对话他也都听到了。
说的清清楚楚,这是要给雨水做好吃的。
这个时候易中海总不能还让给后院聋老太太送好吃的吧,这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头一个到街道去报告的人就是刘海中。
“柱子,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有几句话跟你说。”
“说吧。”
“我回老家去了一趟。也没去厂里,听说厂里到处都是我的谣言,我想问你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这个院里不少都是咱们厂里的,但我就只信你说的。”
何雨柱当然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如今他是不会再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