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见安里亚都没什么反应如果自己再表示出抗拒的话,恐怕白峰真的会惩罚他。
苏牧没办法只好接受白峰的要求,而安里亚是因为想看看白峰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然而苏牧嘴上说着没有意见可以接受白峰的要求,可他心里其实并没有真正认可白峰的条件,但又惧怕白峰所说的惩罚,只好把这口气吞到肚子里。
“那我们就演演戏,假装打对方好了。”苏牧不想真的打伤到安里亚,想出这么个法子出来。
“带好手套,对打的时候不能演戏,不能假装。一定拿出真实水平,就把对方想象成敌人,用心认真的对打。如果你们像演戏那样虚伪的表演出来,那么也会有惩罚。”白峰说着他规定的要求。
苏牧本以为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挺好的,没想到还没实行呢,就被白峰看穿了。只好讪讪的低着头,想着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使自己和安里亚都不被对方所打伤。
“如果,我不在的话,那岂不是可以不用和安里亚打了?”
古灵精怪的苏牧又想出了一个计划“既然这样,不如我逃跑吧?反正我也不想训练,这训练这么变态,要求这么严格,我可受不了。”
苏牧细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安里亚已经带好了拳击手套,苏牧还在原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牧?要开始了,戴手套啊。”安里亚觉得今天的苏牧怪怪的,一直都在出神状态中,别人说的也要说好几遍他才能反应过来。
苏牧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呢,就被安里亚的声音打断了。
“你在想什么呢,你今天有点奇怪啊,老是出神。”
苏牧害怕安里亚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只好找个借口搪塞他。“我在想要怎么把你‘解决’掉,等会别我打败了你可别哭。”苏牧顺道说,“等等,我要先去上个厕所!这样才好打败安里亚。”
安里亚不屑的看着他,丝毫没有看出苏牧有什么异样。“切,你就是再多练几年,你也打不过我,更别提上厕所了。你也太天真了,是不是梦还没醒呢?”
苏牧知道安里亚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懒得回应,免得露陷,朝安里亚吐了吐舌,往厕所的方向跑去。
“吓死我了,差点以为安里亚看出来了。”苏牧一边跑着还一边回头望,看看有没有人跟着他。“哼,这下我一个人了,我要是逃跑你们也抓不到我。”
苏牧没有跑去厕所,而是朝着宫殿旁边的山上跑去。他蹲在一棵大树底下,想着要完善自己的逃跑计划。“时间也不多,我要赶紧想出应该往哪边跑。”
另一边。
这是长大之后安里亚第一次和白峰单独待在一块。由于之前在密室的时候安里亚和白峰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安里亚此时心里只希望苏牧快点回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然而苏牧才刚走几分钟。
“咳咳...”安里亚假意咳嗽几声,装作也要去上厕所的样子,走过白峰身边。
没想到这时安里亚被白峰拽住了。
安里亚也感到很意外,自己明明和白峰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而且那天还和白峰闹得不愉快,怎么白峰反而还主动来找他了呢?“有事吗?”安里亚看着白峰,松开白峰拽住安里亚的手,冷漠的问道。
“关于你那天在密室说的,我觉得有必要要和你说清楚。”白峰义正言辞的对安里亚说。
“呵,有什么好说的,你是什么样的人,白起不懂,我还不懂吗?你就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了。”安里亚有些厌恶的看着白峰。明明都已经过去了的事,白峰还非要不识趣的提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白起肯定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但我心里很清楚。”
白峰不知如何回答,他知道当年的事给安里亚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而且在安里亚小时候跟着他学习的时候,自己有些方面做得也不是很好,还非常严格残酷的对待这样一个儿童,他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非常愧疚。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消除对我的误解,但是我想你有权利了解当年发生的事,你先别急着不耐烦,你先听我说......”
安里亚听完白峰说完后,脸色变得苍白。“原来,当时是这样的...是我错怪你了?”安里亚仔细回想着当年的情况...
原来,在安里亚小时候,还有个妹妹叫安和。但是安和在两岁时就不幸去世了。因为当时天花爆发,安和不幸被传染上了天花。但是当时又没有治愈天花的药物,基本上感染了天花就只能等死。白峰那时对安里亚很严厉却很宠爱安和。得知安和感染上天花后,便到处寻找偏方想要治好安和的病。偶然间,白峰从一个村民口中得知,将几种草药混合在一起煮上一天一夜再喝下去,这样持续一个星期,天花便会消失。当时的白峰太想让安和活下去了,只好在安和身上试用了这个偏方。可没想到的是,安和的身体竟一天比一天差,喝到第五天的时候,安和去世了。白峰悲痛不已,而安里亚不知道实情。只知道是白峰让妹妹喝药,妹妹就死了,于是一直在怪罪在白峰头上,这也成了安里亚的一个心结。
结果现在白峰说出了实情,安里亚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这样。而安里亚就这样一直错怪了白峰错怪了十多年。
现在安里亚的心结被解开了,自己对白峰的误会也消除了,安里亚不禁变得羞愧起来。
“原来我一直都错怪你了...”安里亚不好意思的对白峰说着。
白峰拍了拍安里亚的肩,表示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安和。但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一切说开了便好。”
安里亚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突然想到,苏牧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