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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过节,只知道微生愿每次出招下的都是死手,看了好几眼微生家的人。

发现神医谷的人和微生家打的也是不可开交,是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来。

“微生家这么多年不出现了,实力还是恐怖如斯,这还什么要比的必要?”

“神医谷的人疯了吧,专挑微生家的擂台上,有丹药修复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微生家和神医谷有些恩怨……”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旁边一个小弟子惊讶地说,他略微听说过传闻,但是没想到微生家这么多年了还记仇啊。

“微生愿,你不能杀我!”林延惊恐的撑着地往后退,血的浸透使得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了……”微生愿踩着他的手骨,仔仔细细地碾着,慢慢蹲下来与他对视,“你应该想过会有今天的,林延。”

林延咽了咽口水,瞳孔震颤:“你……你不能杀我……大家都在,御岐仙尊也在,你不能杀我……”

“杀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微生愿摸了摸手上地手镯,“这么喜欢制造幻境,那就一辈子待在里面好了。”

手上的手镯随着他的心意转动,在林延的头顶放置和提取了什么,林延一下子眼神变得痴傻起来。

凌云派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直到他将剑一下子刺入林延的丹田的时候,上面的长老才大喝一声。

“大胆小儿!竟然如此狠毒!你既已经赢得比赛,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赢得比赛后,二号擂台的屏障被打开,但是他并没有被那个长老的攻击伤害到。

微生愿抬头看了一眼微生坼的方向,有恃无恐地说:“人又没死你着什么急,规定又没说不能这样做,我还留了他一条命。”

那长老看着一众人群,愤恨地甩袖,对旁边的弟子说道:“你去,对战那个狂妄小儿。”

旁边的弟子像是在打瞌睡,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有名额,为什么要去比。”

“给我去!不然我有资格收回这个名额。”长老气急败坏地说。

“啊……不去。”她抱着罗盘,往旁边移了一下,“我已经申请进入古殷核心了,名额不归你管。”

长老更生气了,但是奈何不了她,只好随便指了个修为较高的弟子下去。

那个弟子班是林家的家生子,没办法违背长老的命令,找好跳下去,朝微生愿鞠了个礼。

“抱歉了,微生师弟。”

那弟子刚做好接招的姿势,微生愿就一脸无辜地跳下了擂台:“哦,我认输。”

凌云弟子:??

这一个戏剧般的做法,完全就是耍着对方玩,凌云派是又怒又不敢吱声。

微生愿才回到微生坼旁边,座位还给他留着,但他绕过椅子,趴在微生坼的膝上,表情有些沮丧。

明明报仇了,但还是一点都不开心。

微生坼也不说话,轻轻地给他顺毛,等他自己想清楚。

“这样对他是不是太轻巧了点?”他忽然问。

没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算了,让他活着受过折磨再死也行。”

他身上那股卸不掉的怨气现在像是焉了一样,他才向上圈住她的腰,轻声得快要听不见:“我只有你了……你别这么快死……”

这样的姿势有点诡异,反正也比完赛了,微生坼就干脆带他回去了。

一路上病恹恹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生病的是他。

微生坼给他重新煮了碗粥,缓一缓他这么久没吃东西的肚子,操心这么久,又忘了他现在的体质,饭吃的又不规律起来。

这样的场景有点相像,好像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见他时,她也煮了一碗粥给他。

“吃吧,吃了睡一会儿。”

微生愿靠了靠她的肩膀,才软声说:“你喂我。”

好像是打开了心结,也不抗拒自己向她接近了。

这种小事,微生坼一向是依他的,只当他是心血来潮,才一勺一勺地喂他。

天色还算早,陪完他,男主那边又出事了。

女主不知道从哪知道她拿了男主的七窍玲珑心,跪到了院门口,求她还给男主。

女主定律,下跪必下雨。

原本是晴好的天气,奚音一跪下,天上乌云就密布起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

微生坼垂眸整理好微生愿的衣领,嘱咐道:“那玉佩是块暖玉,你现在身体是普通人,注意别着凉了。”

“你要过去?”微生愿坐在床边抬头,手边抓着微生坼的衣服,像是随口一问。

“嗯,去看看。”

“重要么?”

“不重要。”

“那别去了。”

说完这句话,微生坼就被他扯了下来,唇上准确的吻到一个温软的唇瓣。

他动作很快,或者说是根本就有所预谋,房间被那个手镯下了禁制,不到明天出不去。

“师尊,和我双修吧……”

喘着粗气的勾引在耳边响起,虽然不知道他什么阴谋,但微生坼还是放纵了他,沉沦在其中。

雨声搅在喘息声里,风和树的合拍不断地晃动倾倒又起,变换着方向。

雨水汇聚成小溪流慢慢地填满了地上的小水洼,才停息片刻的暴风雨,又一次更猛烈地到来。

只是跪在外面的奚音无人理会,任由雨水将她淋得狼狈不堪。

奚音跪到了第二天清晨,就不见踪影了。是被人接走了,还是自己放弃走了都不得而知,因为没有人在乎了。

不出意料,微生坼醒来的时候,旁边没看见人影。

可能是有过这样的先例,微生坼现在接受良好。

微生坼揉揉太阳穴,微生愿为了不让她醒过来下了很大的计量。

估计嘴上就涂了厚厚的一层,身上还不知道涂了多少,不然她能睡得这么死,一点都察觉不出他的离开。

但是师父还是师父,她留了后招,让九岁跟着去了。

还是太惯着他了,她心想。

重新整装出门,又是先看见的澜易安。

澜易安挂着浅浅的笑,有点勉强。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想打扰微生坼,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小事。

他叹了口气,才告知说:“小师叔和奚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