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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仪轻声细语:“好,是我的错,那么这个惊喜你喜欢吗?”

张芜慢慢松开她的怀抱,回到自己座位,“所以你说的剧组客串实际上是假的,为了悄悄来看我。”

她侧目看到张芜嘴角上扬,看向她的眼里全是宠溺,“很聪明啊张老师,不对…”

她拿下帽子遮住前方,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二人眼神中满是情意绵绵,继续说道:“我家宝宝不但美丽又聪明,而且你很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张芜没有回答,只是眼眸露出笑意,将她别在口袋的墨镜戴到她眼睛上,拿过她手里的帽子替白仪戴上。

“家属,你这么引人注目可不太好,会暴露的。”

她才不管那么多,何况…张芜这剧组的人即使认识她,也不会有人传出去。

她早就用钱打点了这些人,白家权势这么大,不会有人为了这件小事葬送自己事业。

看到白仪露出微笑正要解释,张芜抢先一步,“我知道了,你如此大胆肯定有缜密的计划。”

“那…宝宝你什么时候拍完戏,我已经定好了晚餐地点。”

她很自然的拿起张芜手中的剧本翻了几页,目光始终注视着身旁人,连她眼中那份雀跃没有错过。

被盯得久了,她脸红了起来,那双桃花眼一直保持着月牙状,白仪见她除了表现出如痴如醉,剩下的永远是笑意盈盈。

张芜双手捂着脸,别过头回答:“我还有一场戏,拍完大概一个小时,你先去我房车待会儿吧,我换完戏服就来找你。”

白仪轻轻点头,随后她想起来张芜背对着自己,轻声“嗯”了一声。

将桌上的果茶,轻轻触碰她还在捂脸的手背,那丝凉意让张芜瞬间打了个冷颤。

她回过头气鼓鼓注视她,双手叉腰假装生气道:“你最近是不是皮痒了?”

看她如此生气,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就是玩儿,嘿嘿。”

“哼,不理你啦,”张芜起身拿过剧本走向拍摄现场。

看她开心傲娇的背影,白仪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内心感叹:余生有你,我何其幸运。

周围人看到小情侣恩爱的场景,只有一种想法: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句话是那个外向活泼的张芜经常在现场说的话。

暖阳渐渐褪去天边,迎接的是金黄色的夕阳。

张芜换完戏服进入房车,白仪递给她一杯温水。

“宝宝,先喝点水,我一会要跟你说件事。”

张芜乖乖接过水,调皮道:“你说公主请喝水。”

白仪歪着脑袋,走向她上下打量,勾唇一笑:“公主请喝水,为了健康着想。”

“这还差不多,”她坐下微挑眉看着站在身侧的人。“你要说什么事?”

车子向目的地行驶,路上有点颠簸,张芜抱紧她腰身,没有致使白仪跌落到地上。

张芜傲娇地看向她,“快夸我,要不是我手快,你就掉地上了。”

手快…白仪微微点头,轻捏她耳朵意味深长地说:“我家宝宝手快又纤细,不愧是姐姐啊~”

她特意将“姐姐”两个字说的稍重了点,小白兔听得高兴,以为白仪承认自己比她阅历丰富,是个尊称。

连连点头,“那是当然,我可比你多吃好几年饭。”

学着白仪老者的严肃模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内心乐开了花。

暗自窃喜的表情都被白仪尽收眼底:我家张老师心思这么单纯,很担心…被人卖了恐怕还帮人数钱。

不过没事,家里有一个精明的就可以,她只要开心,健康平安。

张芜这个心大的人,忽然想起白仪要对她说什么,拽着她衣领,“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两人距离因为张芜的动作鼻尖间相触碰,白给的唇,不要就是傻子,她微侧过头向朝思暮想的唇发起进攻,很容易撬开唇齿,很熟悉的碰到她舌尖。

张芜先是一愣,随后在她的带领下温柔地回应,半分钟后两人松开。

“我们可能会促成一对好姻缘,”白仪说得云里雾里。看她摸不着头脑,拿出祁清的照片。

“你还记得我们去年参加了她们的婚礼吗?”

张芜看着照片的人,脑子中好像记得有这么个人,“这是你那个舍友,她对象不会是!”

白仪点点头,“没错,是潇筱。”

听到这个名字,张芜想起当年自己在外拍戏,这个女孩儿对白仪纠缠不清,她暂停手头的工作杀回学院。

在操场她追着白仪要微信,张芜拿着白仪手机,很快翻出祁清的联系方式,“扫吧,扫完就走。”

潇筱立即添加,看着对面同意,她转头跑向舍友,隐隐约约听见一句:“我就说能加到她吧,这不是…”

待她们走远,白仪语气严肃道:“你是来驱除情敌还是来帮别人的?”

张芜侧目歪着头宠溺,“我给的祁清联系方式,她对付这种软妹可有一手,来的路上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让我别担心…”

展开和祁清的聊天记录:

【张学姐你放心,潇筱我熟悉,我不会以白仪的身份跟她聊天。】

【多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祁清到毕业才怀疑张芜白仪之间有着不简单的关系,之前她一直以为张芜对白仪是出于年长姐姐对小妹妹的照顾。

白仪看到“学姐”字样,心里堵的慌,冷冷道:“你确实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那真是多谢了。”

张芜微皱眉,对上她目光方向的不解:“感觉你不开心。”

难道不喜欢自己对潇筱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吗?

可是祁清会解释,张芜也并没有说清一开始给的是谁联系方式。

“很开心啊,学姐!”

神经大条的张芜自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的不对劲,搂住白仪的肩膀朝着食堂走去,“那就好,作为东道主请我吃顿饭聊表感谢,不过分吧。”

白仪挤出一个微笑,“不过分啊,学姐提出的要求很合理。”

“今天的白老师很有礼貌嘛,一口一个学姐叫得甚是让我满意,以后多叫叫。”

白仪在那天以后却死活不肯叫,有时候生气了会叫她全名。

这件吃醋的小事,直到现在白仪也没有说清楚。

“所以,我们是她们的月老,牵红线做好事,”张芜从那份回忆中记起。

第二天的潇筱虽然依然找白仪,她后面跟着的祁清,大步拦在潇筱面前,要说她如何知道的,大部分是白仪故意暴露自己在学院的路线,为的就是让潇筱和祁清多见面。

“对啊,我们是月老。”白仪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每次的话题都是以她为结尾,自从遇到张芜,她的话匣子闷骚属性也被打开,那股冷漠仿佛传说一样,从未见过。

张芜经常陷入沉思:她是不是受刺激了,外人不是说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吗?她总是跟小孩子一样傻乐。

为此她在白仪熟睡后默默观察,即使是这样,白仪唇角也挂起笑容,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每次想问她时,都会被那双天生笑意迷人的眼睛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