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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再次重复了一次,确定无误之后,这才开口道:

“赵阿姨,辛苦你了。”

“那是自然,我也是从小就跟着他一起长大的,他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妻,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赵阿姨看了看四周,说道。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了,

还好自己的尊严还在,

没有四处寻找,

何雨柱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四个大的石榴子,

“赵阿姨,这是我采的,你可以带回去,让你的儿子尝尝。”

赵阿姨一把抢了过去,微笑道:

“你呀,跟我还那么见外干嘛,到时候那傻小子回家,还不得骂你?”

你把它揣在口袋里,

还故作矜持,

询问何雨柱是否可以做一名家庭主妇,

分发物品。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赵阿姨,你每天都帮我,等你忙完了,我会让我好好感谢你的。”

“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准备晚饭了,记得,一会我跟柳小凤一起去公园外面等那个傻|逼。”赵阿姨说道。

“阿姨,你别担心,我哥哥会按时来的。”

何雨柱目送着赵阿姨离开。

过了一会,傻柱两手空空的走了进来。

当然是秦淮茹把餐盒给收走了。

如今秦淮茹对何雨柱也是敬而远之。

何雨柱将柳小凤与傻柱确认会面的好消息说了出来,

傻柱已经咧着嘴,咧开了嘴,

立刻询问具体情况,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赵阿姨说,北海公园东门,三号早上9点钟。”

傻柱笑道:“总算是有点动静了,我得好好打扮一下,让柳小凤对我有个好印象。”

傻柱将那只老母鸡切成块,做成酱料,

然后,他又将剩下的饭菜加热,

开心地给自己倒了两杯酒。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吃了午饭。

我们又到了雍和宫的鸽市,

上海牌全钢表120美元,再加上一张特殊的腕表,

他很好赚,就差一张银行卡了。

何雨柱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的。

走过地坛,掏出手绢捂在鼻子和嘴巴上,

偷偷溜进鸽市,

来了很多次,何雨柱对这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些身上没东西的,大多都是黄牛。

他的手中握着一些钞票,

何雨柱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你有没有买表的车票?”

黄牛党摇摇头。

何雨柱一连问了好几遍,还是一无所获。

终于,那个黄牛开口了:

“表票很受欢迎,在这里想要弄到表票和单车票可不容易。”

“为什么?”何雨柱好奇地问。

黄牛说道:“你要做什么,就得买辆自行车和一块表,这样出去就能被人看见,只有附近的人才会注意到你,还不如一辆自行车和一块表。”

这黄牛也太会算计了,

年轻人有了自己的车,也有了自己的表,

他拿出表,

都能吸引周围人的注意,

这对年轻人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郑爱明也是在他们确立了恋爱后,

先是把单车送给了何雨雨,

准备存些钱去买一只表,

郑爱民说道,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何雨柱跟黄牛说了几句话。

“你的粮票多少钱?”

“细票六角,糙米二角。”黄牛回答。

何雨柱拿出口袋里的两元,购买了十多公斤的粮食。

黄牛把一斤粮食十元一公斤的车票交给了何雨柱,让他拿着。

细票有国家的,也有当地的,

通常是在餐馆和餐厅里用食品,

一个白面包相当于二两券,外加三毛,也就是四毛。

区别只在于使用的面粉不同,

“粮券”是由当地官府发行的专用粮食券,

也就是所谓的粗杂票。

何雨柱刚才已经跟黄牛说过话了,

不问而不买,这不是做人的准则。

购买十公斤的粮食,也算是对商家的一种照顾。

何雨柱知道这张表很抢手。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

附近顿时一阵骚动,

从中央传来了一个声音:

“不要推我,一张表而已。”

何雨柱一听,回头看了一眼。

周围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

他迈步走了过去,想要打听一下价钱,

黄牛党一把将何雨柱拽到了一边。

“你也不要推,你要是往前走了,就没办法购票了。”

何雨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

黄牛撇了撇嘴,道:

“你们等着瞧,很快就会见分晓。”

一分钟不到,

然后就有好几个大汉上来把他们给撵走了,

“快走,快走!”

黄牛党:

“你看看,这些都是赢家的小弟,他们可不会给我们三次机会。”

等众人散去,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卖主居然是那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

中山装男子也是一愣,

和那大汉聊了几句,

他将那张表券交给了那魁梧男子。

黄牛党道:“看看,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你真的想要赢的话,25块钱一张。”

因为胜利可以在鸽市里开一家,

他们会扬长避短,

以低价买进,高价出售,

不过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黄牛补充了一句: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打听打听,这人连18元都买不到。”

何雨柱道:“是,是。

“那就多谢了,下次再要门票的时候,我再来。”

“行,小哥,在下魏三爷,欢迎下次再来。”黄牛党笑着道。

何雨柱朝着魁梧男子离开的地方走去。

刚好就在那件唐装的对面,

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趣。

路过那人的衣服时,问道:

“您的车票还在吗,先生?”

那人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该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这个答案有问题,

如果没票了,大部分人都会回答没有。

他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看样子,那人手里的门票还在。

何雨柱拉了拉自己的手绢,问道:

“你还知道我是谁?我曾经把白面粉卖给你。”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一幕,

“原来是这样。”

“是你,我记得你。”

何雨柱重新系上丝巾,将唐装往旁边一扯。

“是我。”

那人犹豫了片刻,开口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只,但售价是22元一只。”

那些黄牛党说,“胜利公司”每只售价不到十八元,

难道他想用那两块钱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但如果是向胜利购买的话,大概需要25元。

22%的价格,已经算是很低了。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行,就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