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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轧钢厂的人了。别跟你哥哥一样。”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傻柱道:“老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怎么能这样?”

到了人事部,一切都很顺利。

最终,他去了一趟后勤部,拿到了一套衣服,一双鞋,一副手套,一顶帽子,一个便当,一条浴巾,一个背包。

此时公司的薪水还不算高,但公司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何雨柱,你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不用住的话,一个人一个房间,一个人一个房间,一个月1块钱。”

傻柱又道:“局长,我家不是有一间屋子么?到了那个院子,就让雨飞住吧。”

“其他的呢?我需要调查一下。”

“有,还有一个空位。”

后勤主管在笔记本上翻了半天,终于把东西给找出来了。

“当然有,而且还有两个房间,不过何雨柱就一个人住,你就住一套,懂不懂?”

何雨柱颔首道:

“我明白了,如果工厂给我们换房子,我也不会反对的。”

范局长将笔记本盖上,填写了一份表格,何雨柱在上面签了字,然后接过了钥匙,对他道:

“这间房你留着吧,如果需要新的员工,我们会联系你,为你打开一扇门。”

“是,局长。谢谢。”

“好的,所有的程序都已经完成。”

随身携带的小物件,

傻柱与何雨柱一人挑了好几个,这一次总算是搬得差不多了。

来到厨房,傻柱子一边往三轮车上放着菜,一边说:

“雨飞,你也留在这里吧,明天早上,我帮你推回去。”

“来,我去问问你,你的任务是什么?”

何雨柱疑惑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没做呢。”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既然是工人,工厂也不会亏待你的。”

傻柱理直气壮。

两人再次走到范局长的房间里,

“范局长,你把雨飞的工作安排好了吗?”

范院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痛的道:

“我就说嘛,蠢柱子肯定不会放过你,你现在就回家,登记一下户籍,然后将你的粮食转移到工厂,我再考虑如何安置你。”

傻柱叫道:“赶紧的,咱们回家拍张照,然后再给你弄个身份证。”

范局长摆摆手,让他们离开,“快点做,今晚还有两张桌子。”

“你才吃了那么点,我怎么弄两桌子的饭菜?”

傻柱应了一声,拉着何雨柱出去了。

傻柱叫了一声:“来吧,我这就带你出去。”

在门口,他对保安秦叔叔介绍道:“秦叔叔,这位是我表哥,叫何雨柱,是你们厂子里的工人。”

秦老爷子道:“他是来给我值夜班的,好了,你先走,我知道他是谁,就是那个给我送鱼的年轻人。”

何雨柱哈哈一笑:“秦叔叔,您可真是慧眼如炬,是我啊,我去取个货,我大哥明儿就能开过来了。”

秦叔叔打开房门,把何雨柱给放了出来。

他骑着三轮,回头望了一眼红星轧钢厂的门口,

下半辈子都要在工厂里度过,

临时工人的薪水并不高,21.8美分,

他现在十二岁了,一个月的口粮是二十八公斤。

还好,就他一个人,

他已经不需要为食物发愁了,

这种时候,做人要低调。

而现在,他还很小,又有了空间,

不富才怪呢。

穿过大桥,进城。

在经过杂货铺时,他用三元五的价格在一个煤火炉上买了,

上面还带着一个钩子,一个用来清理灰尘。

还有两根锡制的烟斗、几把扫把、一把刷子之类的小玩意儿,一大堆。

虽说要去柱家里吃顿饭,

多了两个房间,肯定会有新的东西,

太空旷了。

在温记摄影棚外面停下三轮,

“一寸照怎么收费?”

“三块八。”

何雨柱需要把两个证件交给人事部,然后再把证件放进自己的文件里。

也许将来还能用得着,他从兜里摸出找钱,点了2元2角8:

“六寸的。”

店员点了一下,写了一份门票,交给何雨柱,然后吩咐道:

“你到里面的房间里去照一张,过两天再来拿一张纸条。”

何雨柱收起纸条,拉开窗帘,里面摆放着一台老旧的摄像机,上面挂着两盏白色的灯泡,上面挂着一个光圈。

何雨柱走到一张长椅上,坐到了白纱窗帘前面。

摄影师把灯泡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闭上了双眼。

习惯了以后,摄影师叫道:

“别动,三、二。一。明天再来拿。”

“多谢,我明白了。”何雨柱点头道。

走出摄影棚,

易卫冬见三轮车上还有不少货物,

顾宁这才放下心来,生怕自己的东西被人偷走了。

经过一家汽车修理店,黄大师看见了他:

“你有没有自行车啊?”

“暂时还不行,我向轧钢厂借用了一下。”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向小巷走去。

推着三轮走到院子里,一个正在屋顶上洗鞋子的中年妇女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走了过去,对着那辆三轮车说道:

“雨飞,你不是要给我写一份证书么?这些货物是从哪里运来的?”

“阿姨,你的鞋子呢?我是工厂里的一名工人。”

何雨柱接过话茬,笑着问道。

这一点,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不是工人,就不会有一把钥匙,

你去工厂或人事部问问,

什么问题都能问。

何雨柱将三轮车开到了后面的房间门口。

他把门锁上了,这是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房间。

房子的中央是一堵山形墙,没有一道门,只有框架,

看样子,他得再去装一扇门了。

房间里空空如也。

屋子里到处都是尘土。

这间屋子朝北开着,

南面的墙壁上连个窗口都没有,

房间里一片漆黑,

难怪这栋楼这么冷清,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可以去那个傻子家里,

他再也不会和贺雨在一个房间里了,

何雨宇在家里,他就来这里睡觉。

剩下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压着何雨雨的那张床上。

免得他心猿意马,却又无能为力。

唉!这身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一位中年妇女见何雨柱推门进来,好奇地问:“这间屋子是你租的?”

“不错,这院子里已经没有别的屋子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

一位阿姨开口道:“这屋子有点凉,长时间呆在这里,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