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洛南希扶着上楼,随便找了一间客房,推开门。
等进去后,她立刻把门反锁了。
扶着墨非白在沙发上坐下,洛南希去给他倒了一杯酒,“怎么样了?先喝杯水。”
墨非白把水接过去的时候,手碰到了洛南希的手背,那滚烫的温度,吓了洛南希一跳,“怎么会那么烫。”
她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天啊,这温度,比过年的时候高烧四十度还要烫。
“你是不是发烧了,走,我们去医院。”
这么高的温度,恐怕不止发烧那么简单!
墨非白喝了一口水,依旧没有把体内的燥热给压下去,看向洛南希的眼神充满了掠夺性。
偏偏洛南希还不知道危险,手在他额头还有脸上乱摸,不仅如此,她还摸了他的脖子和手,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洛南希心底发怵,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赶紧跑,否则会很危险。
“我去给你找医生。”
说完站起身就想跑。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墨非白已经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想要逃跑的她给拉了回来,直接压在沙发上。
洛南希大惊,“墨非白,你想做什么!”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眸色幽深,脸颊绯红,体温滚烫,并且看向她的眼神,仿佛一条饿了几十年的狼。
正盯着一块香喷喷的肉,琢磨着从哪里下嘴。
洛南希哪怕再迟钝,也大概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她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脸色吓得惨白,“墨、墨非白,你别乱来。”
墨非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希希,我被人下药了。”
洛南希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果然,她刚刚的猜测是对的,他真的被人下药了!
只是怎么会,今晚可是墨氏集团举办的庆功宴,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在墨氏集团的地盘给墨非白下药。
而且墨非白最近在帝都的名声,说是谈之色变都不为过,过完年到现在也就短短两个月,但是已经有两个豪门被他搞破产。
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算计墨非白?
不对。
墨非白一直都在替她挡酒,而且刚刚他过来找她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替她挡了几杯酒之后,脸色就开始变了。
难道,今晚其实是有人想给她下药,却一不小心被墨非白喝了?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洛南希脑袋一片空白。
而墨非白,已经俯下身,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用力地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喷洒出来的热气,几乎能效脖子那一片的皮肤灼伤。
洛南希预感到了危险,想要逃离,然而墨非白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根本逃无可逃。
她有些慌,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墨非白,你冷静点。”
墨非白动了动,却没有放开,滚烫的大掌按在她的腰间,那灼人的温度透过晚礼服,传递到了皮肤上,吓得她心脏都抖了一下。
洛南希更慌了,这样的墨非白太过可怕。
“你先放开,我去给你找医生。”
墨非白没有放开,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放得开,再说了,找什么医生啊,他老婆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找医生。
又不是光棍。
抬起头,脸色比刚刚又红了几分,那眼神,看得洛南希心底发怵。
“希希,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说完低头,狠狠吻上洛南希的唇,辗转嘶咬,很快两人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洛南希心脏怦怦怦狂跳起来,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紧张不已,想要推开墨非白,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没了理智,根本推不开。
撕拉一声,洛南希感觉大腿一凉,身上的晚礼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空调的凉风吹了进来,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努力把头扭到一边,避开他的吻,洛南希气喘吁吁地开口,“墨非白,你冷静点。”
“你先放开我。”
她挣扎得厉害,墨非白懊恼地低吼一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两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沙发背上。
抬手压着眉骨,遮住头顶水晶灯刺眼的光线。
洛南希赶紧爬起来,将身上的裙子往下拉了拉,遮住春光外泄的大腿。
原本就是开叉的鱼尾裙,被墨非白撕开这么一个口子,现在什么都遮不住了,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察觉到墨非白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洛南希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并且从沙发背翻了过去,躲在一侧警惕又担忧地看着他。
“你没事吧?”
墨非白呼吸粗重,额头青筋都因为极力隐忍而一鼓一鼓的,放在沙发上的手更是恨不得把真皮都给抓烂,可见他此时忍得有多辛苦。
“给我倒一杯冰水。”
“哦哦好。 ”
洛南希赶紧跑到冰箱旁,打开,里面正好有冰矿泉水,她赶紧拿了一瓶过来,太过慌张,拧了好几次都没能拧开。
墨非白伸手,“给我吧。”
洛南希往前走了两步,想到什么,又警惕地后退三步,隔着一段距离把矿泉水扔过去。
墨非白单手接住,拧开瓶盖,连续灌下去半瓶,总算觉得体内那股燥热压下去了一些。
他喘着粗气,双眼迷蒙地看向洛南希,“躲那么远做什么,要是想办了你,刚刚就不会放开。”
洛南希想想也是,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说实话,刚刚那情况,她以为墨非白会对她用强的,一颗心不断往下沉,没想到最后关头,他竟然放开了。
“别怕,说了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洛南希心里一暖,现在的墨非白,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只要想要,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意愿,睡了再说。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他竟然能生生忍住。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放下。
墨非白浑身像是火烧一样,难受得厉害,他又喝了一大口冰水,然而越喝,体内的火气就越旺,已经起不了一点作用。
疲惫地把矿泉水瓶放到茶几上,位置有点靠边,矿泉水没放稳,掉到了地上。
洛南希赶紧走过去,把水瓶捡了起来,稳当地放到茶几上,扭头看向墨非白,“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不用,叫医生没用。”
“那怎么办。”洛南希轻咬下唇,担忧不已。
“我自己熬过去,你先走吧。”
洛南希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留下来只会更危险,而且她在墨非白面前晃,估计他更难受。
于是她站起身,“那我先出去了。”
刚转身,手就被墨非白拉住了。
洛南希扭头。
墨非白依旧靠在沙发上,脸颊红得惊人,也热得惊人,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真打算走啊,小没良心,我那杯酒是替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