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川都尴尬了,这老是不发声,这如何是好啊?
在系统的提示下,河南川在视频当中看到了当年那战神王爷和眼前这丑女人的种种事件,他都快吐了。
“你还是像以前那么温柔,一会儿到我隔壁房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我在房里等你!”
何南川酸溜溜的话,听在县令的耳朵里,那简直跟判他死刑一般。
女人的父母也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打听到女儿有没有希望离开那个魔鬼般的地方,
找机会在那里打扫,也听见了河南川说的每一个字。
“王爷,我知道今夜有人伺候你,我就不去了,
孩子们不懂规矩,我怕在这府衙惹别人生气,我还要看好孩子。”
何南川松了口气,他以为这女人是哑巴呢,终于说话了。
“嗖”的一下甩了一下袖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县令。
“所有女人当中,只有她为我生了三胞胎,两儿一女,谁敢找她的事,我就弄死他全族!”
这句话让县令和底下的衙役腿都在发抖。
“不敢,绝对不敢,没人敢得罪姨娘!”
县令立马改了称呼他知道大户人家所有的妾室都叫姨娘。
而那远远看着的一对老夫妇,感动的流了眼泪。
“啪啪啪”
又是响亮的几个嘴巴。
“芝麻绿豆大点的官胆子还不小,敢让我女人的父母帮你打扫庭院?”
县令头“嗖”的一下就扭向了那一对手上还拿着打扫工具的老夫妇,马溜的爬了过去,夺过了东西,搀扶他们起来。
“哟,看看你们二老怎么打扫卫生呢?你们是来享福的!”
说完还殷勤的把两个老人搀扶到河南川的面前。
“老爷子,你的腿还好吧?”
这句话一问,老头顿时老泪纵横。
何南川毫无廉耻的按着系统的提供台词念了出来。
“那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个雪夜,我喝多了酒闯进了这老翁的家中!”
“一眼就相中了他这女儿,于是就在他家把他女儿给办了!”
说完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你有功劳,生了两儿一女,以后这50多个外室里头你就排行老大吧!”
说完甩甩衣袖就离开了。
“他简直是个畜牲!”
女人不顾及还没走远的河南川就这样骂出了口。
县令想给她一嘴巴可摸一摸自己被打肿的脸,还是忍了忍。
“爹娘你们回去吧,他脾气不好,你也别惹他了!”
孩子从小都在村里被人骂成野种,虽然娘亲去了那慈安中,他们却是在外公外婆的保护下长大。
刚想站起来揉揉腿的县令,又被气势冲冲冲出来的河南川一脚从后背踹趴到地上。
“你是怎么办的事情?这个为我生三个女人的孩子们在村里被人骂成野种,把那个村里骂过的都给我抓过来!”
直到这句话出现,丑女人的父母才嚎啕大哭起来。
一直都很振作,也教着孩子振作的女人,慌乱的帮着父母擦眼泪。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很多夫妇以及小孩都被抓到了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应该一个村有一半都被抓来了。
何南川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此时的女人已经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几个孩子也一样。
“当年是我负了她,没有给她任何名声,还去她家占有了她,她为了给我生孩子,
差点没了命,你们这些畜牲竟然骂她的孩子是野种,那本王爷是什么?”
所有人从来都不敢想象这些被王爷欺辱过的女人,还有被王爷撑腰的那一天,瑟瑟发抖,但也不能弥补什么。
“你们这些废物,我也不想跟你们计较,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所有外室中的老大,也就是人人必须得称呼一声大娘子的人!”
话音刚落,众人就开始马屁的喊着大娘子。
“备马车,把大娘子和三个孩子先护送到京城,要快,这边就要打仗了,
不要让孩子和她再受什么伤害,她家里所有打听过帮助过她的都一块送到京城过日子吧!”
说完这些,河南川轻轻的擦去了女人脸上的泪水。
“傻乎乎的哭什么哭,有我撑腰,你害怕什么?”
孩子不敢相信,就这一瞬间,自己竟然超越了所有和娘亲一样身份的女人们的子女。
“听好了,在你们这群人当中,这个女人生的孩子都算是嫡出,你们生的都算庶出。”
对她们这些外室而言,很多也就一辈子没了名分,根本不敢相什么嫡出、庶出,
可现在王爷当众宣布出来,她们自然也就明白她们是不能被接进王府的妾室。
一句嫡出、庶出所有人也明白了,王爷府里的妾室太多,容不下她们50多个,
只能当做外室,可她们的待遇可跟王爷那些嫡出庶出的子女一般有身份。
众人羡慕的眼神,看着女人被送走了。
很快却迎来了跟他一样打过胜仗,上过战场打仗的另一个王爷,只是这个人还是个少将名声,并没有河南川响亮。
“那么多外室,怎么就把这一个女人送到京城了?其他的都不去吗?”
当然他的一问一答,并不影响被送走女人的父母收拾马车的动作。
“别看这女人丑,当年我还真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把她当成了谁,竟折腾了她一晚上。好嘛,
这回头就给我整了三个出来,两儿一女,你说不给她个名分能行吗?”
话一出口所有人听着想笑,但没人敢笑,倒是这赶来的王爷笑的前俯后仰。
“这要换做平常百姓,我这可跟村里的流氓一样,等于是把人家女儿强奸了,可不是娶名声臭着呢?!”
话一说完,那王爷笑得更凶了,还捂上了肚子。
“就算是你说的这种说法,那地痞流氓能干的事儿,咱为啥不能干呢?
况且你现在不也把她们送到新城了吗?咱们皇家的儿郎哪有不认账的说法?”
何南川摆摆手,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些话,却没有任何脸红的意思,当然这些人也只能在背后议论议论,此时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女人丑倒也是个有骨气的,我隐隐约约记得当年我在她家把她给占有了,
她怕给她父母气个好歹,一夜竟是没嗯一声呐,那血流的跟咱们打仗一样!”
说完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就发现那女人带孩子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掉头,已经停在这里。
赶车的小厮,吓得瑟瑟发抖。女人只是忘拿了一个东西,他没想着王爷在这里说这些。
何南川倒是个脸皮厚的,毕竟这些事不是他干的。
“怎么舍不得走,还准备让我跟你回你家,让你回忆一点什么?”
旁边的皇子再次笑出了尴尬的声音。
“不是,当年你甩给我的银票,我没有带,我要回家取!”
这样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一千两银票。那女人藏在身边那么多年,竟然没有用过。
“那可是一千两银票,你把孩子和你家人饿成这样,都没有想着用,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女人毫不顾及河南川的颜面。
“那是你买我贞操的钱,我能用吗?”
何南川“噗嗤”一下笑了。
一边帮女人擦着眼泪,一边打趣。
“都老夫老妻了,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多年我偷偷摸摸来找你多少回呀?要不是给你吃了药,你只会生这三个吗?”
说完这些话冲着面前的一队士兵招招手。
“敢关夫人的那个狗屁安给我杀光砍光,连我的女人都敢打敢骂,他就是想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一队人马毫不客气地冲进了离村口最近的那个,他们说的尼姑庵。
真的杀完砍完了,还一把火烧了,里面自然那些士兵也撵出了那些无辜的女人,那些人哭哭啼啼都回了自家。
所有人变得严肃,没有人敢笑了。原来,尼姑庵里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女人,
真的在那里面跟男人约会,只是约的是自己的男人!
这话就连在场的女人的父母也傻眼了,这傻孩子怎么不说呢?
“路上注意安全,别把孩子搞掉了,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你!”
身边站着的几个孩子,紧紧的攥住双手,听不懂爹爹说的什么。
“几个女人跟着一块儿坐马车伺候好夫人,她腹内有胎儿,别伤着了!”
何南川随意指了几个女人,那些女人应该也是50人当中的,只是他不知道。
“又怀孕了,难道你跟着众人上京的时候就来找过她?”
“废话,不找她,我怎么布局?怎么知道现状?又怎么可能带着那么多东西来救急?乡亲和士兵!”
女人的父母瘫坐在地上,女人已经35了,这又怀孕了,这可意味要她的命呀,想想当年生的三个孩子,女人就是大出血,差点死掉。
当然,这怀孕也是系统搞的,这女人脑海里的记忆和一些细节也是系统刻在女人脑海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系统安排过的。
“别墨迹了,为了听我说两句话,跟你女儿的车都离那么远,一块儿去吧,
她是一个容易生多胞胎的体质,怕是这一胎也不会少,我是五百两银票,你们拿着我玉佩,
我打完仗如果她已经快生孩子,不管多少钱,拿着我的玉佩去王府找王妃支出!”
河南川的话,让众人傻眼了,原来50个女人,只有她是多次体验过王爷爱抚的。
“路上照顾好自己,这些暗卫身手了得都是负责保护你们一路进京的!”
又冲着另外两路士兵指了指马车意思护送。
众多女子羡慕的眼神看向女人越行越远的马车,人家长得不怎么地,
也不知道哪点迷了王爷,这王爷还不愿意换人了?!
何南川看到这女人,他也有点反胃,也不知道这王爷有什么病,怎么就看上这么丑的娘们?
“母亲,你为什么不让父亲知道你的真容,为什么要在脸上搞这些东西,难道你不怕父亲不要你了?”
看着几个孩子,女人眼泪汪汪的,她骗了王爷,她并不丑,她只是不想被选为村花贡献给谁!
“姐姐那么漂亮,为何要这般作贱自己?”
“他是王爷,我们不能让他为难,所以当年我就是想气走他,我一个村姑干嘛误他的前程?”
女人的话,让其他几个女人尴尬。
“听说这王爷在京城的王府里有了一个王妃,一个平妻,还有好几个妾呢,年龄小的妾才十六七岁!”
“你说的那是年龄大的,据我所知,那陶家为了赔礼,还送上了自己小女儿陶一珠才15岁!”
握了握自己身边三个孩子的手。你知道我王爷身份不?一般富贵,
人家更是如此,这找自己孙子辈儿,儿女辈儿的妾室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是王爷,普通富贵,人家都是这般行径,更何况他呢?再说有些人那可是皇帝赐的,并不是他看上的!”
随着伺候他的这些女人,同样也是外室,她们对即将来到身边的王爷在京城的事儿打听的非常清楚。
“砰砰砰砰”
“有马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女人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穿着军装的男人。
“大娘子,王爷有令让除你和孩子以外的几个女人全部下马车,随我回去!”
几个女人不情愿的下了马车,很快马车被另外几个跟着被称呼为大娘子的偏房亲戚家的女儿占领了。
“表姐,你还好吧?那王爷让我们照顾你,说外人不放心!”
和她称呼表姐的女人年龄没差几岁的女人,懒洋洋的说出了这番话,她们很清楚,
把这女人护送到京城,她们就要被这些大头兵强制送回原来的地方。
女人摆摆手寒暄了几句,就主动先下马车,让女人们都回去,她不需要人照顾。
因为这样的场景,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吩咐另外一辆马车,把这几个女人真的又送回去了。
“红杉,你干嘛不让你那些表嫂表妹伺候你呀?”
“爹娘啊,她们哪是去伺候我的,怕是想伺候王爷吧,
那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让他知道这心思还不给灭门了!”
憨憨的爹娘一下捂住了女儿的嘴巴,不想让任何人把这话传到王爷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