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刚开始做夫人的都是安守本分,
也不知道是身边的丫头,不知生前还是那丫头,
身边的主人本身就是个不甘寂寞的。
几个婆子、婶子开始讨论以前的几个所谓的夫人是如何的过分,
曾经是多么的温婉,后面都变得如此心机。
“不说你们,你们都很着急吗?主人的事情哪由得你们胡乱打探,
胡乱议论,要被人传了闲话,
怕是你们也会像大夫人那一家被发配到远远的山尖尖吧!”
这时所有的人静了下来,唯有一个年龄大的婶子开口了。
“那一家子好像被赶到山里了,最近他们那一个院子都没有什么动静,
几个去挖野菜的,都说他们的家里门开着院子,
也没什么人,站在门口喊,也没有人回复,没有人敢进去害怕,
那就是主人设的禁地去了,以后怕是都不让回来了。”
村长听到这话,突然就愣神了,
那发的食物还不够吗?怎么还有人去挖野菜?
“是主人让人挖的,说是叫什么蒲公英比较好吃,
所以就按着他给的那个东西的样品,满山遍野的跑着挖。”
所有人头摇的像拨浪鼓,他们也开始回忆几个村庄分的任务都不一样,
有的挖的是蒲公英,有的挖的是芨芨菜,还有人叫挖的叫面条菜。
村长听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慌乱之中扑腾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我的天呐,上哪去找那么好的主人,他让咱们吃粮食,
让咱们吃蔬菜,自己却受着那苦那罪,
吃什么野菜,以后可得多关心关心主人。”
到这里,所有人都滴落下脑袋,有些刚才还脸上带着笑意的,
也僵住了一瞬间的委屈,摆到了脸上。
“那么好的主子那么会体贴人的男人,
竟然被那些贱蹄子欺辱,被他们家人戏弄,真是命苦啊!”
说到这里,那些婶子和婆子攥紧了拳头,仿佛眼前的人,
只要是那几个被收拾的夫人,她都想碎步不跟上前扇几嘴巴。
“好了,这些事咱们知道就行了,
可不敢传扬出去,到时候人家会说咱们都是恶奴的。”
有的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村长,也有人上下打量他一圈,
还有人跟着看过去,眼神瞬间一变,
还有胆小的眼角微抽,往后退了半步。
“既然知道主人在吃苦,为什么还要装傻?”
其中一个人满眼不解,转头看向村长,恍然的问出声。
“主人带着咱们500多号人生活,你觉得他容易吗?他不要面子的吗?
咱们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扫了主人的兴,
以后各家各户管好自家的人,不要再让主人失望,生气了。”
这里所有的人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福气,
遇到了如此关心,在乎自己的人,
可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不知分寸的各种让人伤心。
一个年龄大的婆子拖拉着眼尾,
已经是欲哭之状,闻言勉强撑着回答。
“主人看着年龄也不大,瞅瞅都遭了多少罪呀!”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有些哀怨,
可其他人也觉得不舒服,就那样低着头忙着手上的活。
“我停下手中的活吧,主人让人派送过来一些吃的,
有糖醋鱼,糖醋排骨,还有炒肥肠,
还有一些猪头肉,凉拌菜,赶快都放下手上的活吧!”
很快又来了几个丫头,拿着一些太阳能灯送了过来,
在他们扎好的篱笆周围挂了一圈,
很快院内他们吃饭的位置亮的像下午的天。
“到太阳能灯主人说了,放在外面,
白天照到太阳,晚上它就会亮,还有这个开关,
你们不用的话,要休息就把这个关了。”
刚说完就看到推着板车的几个汉子。
“排好队,一家里一盏灯!”
随着话语的吩咐,几个村的壮汉们排好了长长的队伍,
每家领了一盏和这个院子一样亮的灯。
“这样的宝贝,既然也有咱们的份,
主人天天把自己憋在屋子,原来是在研究这些东西呀,
主人太伟大了,我这辈子,不,祖祖辈辈都跟随他。”
几个人就像得到了宝贝,抱着那太阳能灯比抱金银元宝还要紧。
“这可是好东西,咱家里的媳妇补衣服啥的,再也不伤眼睛了。
那柴油灯确实没这亮,也只适合放在厨房做个饭用。”
一说到这些好东西,几个婆子眼里冒起了火星子,
恨不得把那几个被休的夫人抓过来,咬掉几块肉,
想想主人这般有情义,竟然遇到那些没良心的东西。
“只希望这次村长送过去的丫头能懂得分寸,
会郎情妾意对主人眉来眼去,到时那可别有一番天地。”
婆子偷偷的笑了,对她们来说,
这些姑娘们还是需要公子的温柔宠溺,要不然怎么敢放肆呢?
“说的太对了,唉,人呐,还得知足,不能再像那些夫人们,
动不动就找主人的麻烦,而且看主人的眼光没有温柔,
只有凶那种眼神看主人,换成我早就抠了她眼珠子,省着自己心口闷堵。”
几人越说越觉得主人委屈至极,
一跺脚一还手都想替主人跑到那几个人面前揍她们一顿。
“其实也用不着被那些所迷惑,那些人孽障的本性,
本来就是注定要发生一场灾难,
可能主人故意忙于我们这几百个人的生计,
没有反应过来,才让那些畜牲得逞了。”
所有人更加惭愧了,忍着火气开口。
“啊,这500多个人分成村庄也得四五个主人,
既要管我们吃喝拉撒,还要关心我们每个人是否生病,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要忙很多事,自然没有功夫管理后院。”
几个人感慨起来,仿佛虽与主人非亲非故,
但如果主人被人在伤口上撒盐,
他们也不会做那冷血残酷,假装看不到的冷血者。
“以后大家团结起来,伤害主人的人就是伤害我们的人。
主人没吭声,不代表我们能忍住自己的恼怒,
该收拾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得意下去。”
有的人像是商量好了意见,对于那些欺负主人的人,
他们更加的气愤了,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主人忙于跟他们在一起,才会被人做了手段。
“这王三婶家的丫头巧珠虽然话多了点,
可总的来说还是个好女儿,他们家兄妹三人,
如果不是他爹爹受伤,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有成家。”
听到这里,所有的人变得面无表情,
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是啊,那丫头的两个哥哥还没成家呢?
“王婆,你不是原来就爱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介绍对象吗?
你看看她家的两个男孩适合谁,
哪怕几个村庄来回串串,也给他们说个媳妇呀!”
听话到这里王婆嘴巴一撅,叉着腰大声吼出来。
“得先看看他们的妹妹懂不懂事,把主人照顾的如何,
如若再跟前面那群妖精一样,她们的哥哥就活该娶不上媳妇。”
有的婆子们很赞同他说这话,虽然现在说的有些重,
可事实上谁又敢说那些人在好日子过尽不去作妖呢?
“这屋子为什么要离地那么远呢?这样会不会太悬空了?”
男人惊讶地问出声。
“大哥,你这就不懂了,主人说这屋子的地面离地太近了,
会对人不好,有潮气。使气潮气对人身体伤害都很大,还会滋生细菌。”
有的话让大家听的一愣一愣的,
瞬间整个气氛凝固起来,有些人还微微有些走神。
“主人还说了,以后会给各家各户都弄成水泥地房屋,好打扫房子也不会太潮。”
到这里,大家更加好奇了,这虽然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总的来说还是意味着主人有一颗真心对着大家,
我们可不能像那些婆娘一样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汉子越说越来劲,对他们来说,只要主人说的,
那全部都是对的,就算事情被弄得面目全非,也是占理的。
“看看那其他地方的公子哥,一个二个都是纨绔子弟,
除了会吃喝嫖赌,什么斗鸟斗鸡,饮茶碎嘴,还会干点啥?”
黑狗越说越起劲,对他来说,这一切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说了这水泥房屋,让用这个比划一下,腾出来个窗户,
他要用玻璃窗,这样一年四季,外面都能看得清楚,
像咱们用油布纸或者是布弄的窗户,不暖和还进风。”
听黑狗的话,几个人伸出半个脑袋讨好的问。
“那主人,有没有说这些东西啥时候可以落到咱们各个村庄用啊?”
话音刚落,就被所有的人朝他伸了个手指。
“可真逗,刚说完就开始做白眼狼。
主人,自己研究点东西,凭啥都要分给大家享用?!”
开始七嘴八舌的批判声音被黑狗给制止了。
“他猜的没错,主人就是这样说的,
先弄自己的研究成熟了,每家每户都会有。”
村里的人就像炸开锅一样,刚才安静的一瞬间,
这会儿就像被劈了一条缝,每个人都在向往着拥有这样的屋子,
不再住土墙,因为村里也只有几个村长才住的砖瓦房。
“大家都别再吵闹了,主人自己都在这盖竹房抹水泥,
咱们住的土墙不比这结实啊?”
“再过20天都入冬了,你说主人叫盖这些竹子房,
还抹水泥,那能行吗?不能为了宠幸一个丫头,把自己冻坏了呀!”
一听有人这样提议,村长也觉得有些不自然,
手上捧了一碗热茶,开始细细的鸣起,
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主人怎么又泛起了怜惜之情?”
说这话,所有人跟着瞪大眼睛,哽咽着在相互说一些安慰的话,
表情已经有些厌倦,都害怕主人再次遇到那没良心的女人。
“王三婶,可是咱们村里的,
到时候她闺女要是做了什么叛逆的事,她收拾还得收拾。”
那王家村出来的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对他们来说,
只要他没捅大娄子,也可以安稳的送出来,
但如果让主人有个心里憋屈,
那绝不会放过他们其他村里的人,也跟着满脸惊恐。
“五个村长,王村长、李村长、刘村长、马村长、齐村长,
可都要管好各家村里的人,不要让他们整什么幺蛾子,气坏了主人。”
这里几个村长也开始点头,不知道莫名的就在烦什么,
整个人都觉得心里憋闷,出不来气,想了片刻还是在商量。
“那王三婶家的丫头,可是村里的人看着长大的,
她应该不会做出那下作的事吧?”
“王三婶的两个儿子看上去倒憨憨的,
没什么心眼儿,但丫头就不好说了。”
另一个人顿了一顿。
“可别在信口胡诌了,
万一说了不得已的话,那丫头可就再也嫁不成人了。”
“啥玩意儿?伺候过主人那就主人不让她成为夫人或者是姨娘啥的,
她也别想嫁人,那一辈子都在为主人守身如玉,守活寡也得守住。”
妇人快嘴的说出这话,几个村长也不屑的看向妇人开口。
“这个大嫂婶子说的没毛病,这是各个村里姑娘必须守的准则,
那去了主人房子,那就是主人的女人还敢嫁人,这不是欺负主人吗?”
作为王村长,整个人都不好了,斟酌着开口。
“丫头送过去,主人都搬出来住了。
如若真看不上,那不让人家嫁人也不合理呀!”
另外几个村长立马叹了口气,叉着腰,雷厉风行的大喊大叫。
“看你这个村长是干到头了,这是想得罪主人吗?
既然送给他,当天没送回来,那就是有眼缘儿。”
到这里所有人点点头,不再去琢磨,更不敢去做得罪主人的事。
“不好了,听说王家姑娘回来了,还在院里给他爹煮药呢?!”
一个快嘴的婆子在村里赶牛车的老李头的掩护下,快速来到了大火呆的位置。
“不安分的丫头,让她去照顾主人,她倒好,
去主人那里求什么,治她爹腿的药方,
整个人都让人顺了气,平了心态呀!”
一听到这样的结果,王村长整个人也懵了,
这怎么能忍心对主人下如此毒手呢?
这主人虽然不沾儿女情长,可你也不能如此这般懈怠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