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决了这些所谓的老婆的事,可想想很多事还是多言惹祸。
“系统啊,你把我害死了,现在世局败坏,让我如何开心?!”
何南川闷闷不乐的,冲着系统说道,倒引来了系统的一声感叹。
“得了便宜卖乖的是你,冲着我怒喝叫骂的是你,像狗一样门外犬吠大作的还是你……”
何南川越听越生气,这算什么?
正因为这样奇怪的声音,突然就在他的意识当中响起了一阵哗啦啦响。
“系统你在找什么吗?!”
“你超额完成儿女成群给你讲了几亩地,
为了让这些地不受其他干扰,
自然要扎一些新鲜的稻草人帮你收拾这些土地啊!”
听了系统的说法,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满足的,
毕竟很多事情系统能做也没有告诉他。
“怎么不搞一个新的创意,比如剪一些纸人像女人们那样,纺车织布?!”
何南川话音刚落,系统就像被控制一样,
手拿着一把金剪刀和一把银剪刀,快速的剪着纸片人。
金剪刀剪的是纸片人,银剪刀剪的是纺布机。
而大把大把的棉花也是用纸片剪出来的,
纸片刚到桌子上就飘落到地,变成了用筐子装好的棉花或是摆好的纺布机。
可笑的是纸片人坐到板凳上,立马就变成了真正坐在板凳上的女人。
何南川就当这是笑话,并没有太当回事,打了个哈欠就歪着头睡到了床上。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夜的系统在空间里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真实。
最让人可怕的是一夜的纺布,一夜的耕种,那些地里都起了青苗,
而女人们的布匹也码着齐齐的放在了他书桌旁边的一个柜子里。
何南川并不觉得这些人这些事能影响他什么,只觉得自己一切还不是太顺利。
晕晕乎乎中睡醒的,他实在是无聊的不得了,
还没有开口,门口就有一个嘶哑的声音问讯。
“老夫人说今天陪你去人牙市场,选你自己中意的人!”
一听到去人牙市场买人,何南川的怒气就要快速升起。
“你回老夫人就说我这不缺人,
他如果需要的话就带着三个哥哥一块去选吧!”
说完一个转身再次睡着了。
可他们便宜娘怎么会相信这些呢?
心事重重的进屋来寻他,一看他睡着了又蹑手蹑脚的离开。
“这孩子都不吃早饭吗?怎么又睡着了?难道昨天又写书了吗?!”
他的一连串问话没有谁能答得到,因为何南川的屋子是不让外人留住的。
“公子的房间只要他在的情况下,基本是不让别人待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的便宜爹娘和爷爷奶奶只能相互看看,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离开。
倒是老陛下和娘娘那边头大死了,身边多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总喜欢斜眼问询一二。
“也不知道主人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失望呢?!”
一个小厮偷偷的在底下询问着,
倒是几个丫头惊喜交集的相互接头交耳,仿佛知道了什么好消息。
“发生什么了,把你们开心成这样?!”
几个小厮也好奇的问。
“他老夫人想让公子去人牙市场再买一些下人,
公子明确的告诉他们,他不缺下人。”
听到这话小厮们也十分开心,至少公子已经认可了他们的存在。
“也对,毕竟我们也在这待了一段时间,公子可能对我们没了防备。”
小厮们说话还是不太注意的,倒是老陛下身边那个满脸很肉的,
急忙匆匆的就把都听到的话传给了老陛下。
“要陛下那些小厮们说公子对他们没了防备,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老陛下听后头都大了,这是想诬陷谁为了留在这里,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那些小厮可是何南川都不会劝走或者发卖的,怎么就被他盯上了呢?
“不要多说了,传那些话也没有意义,不管是诬陷还是无意听到,都当没听到吧!”
老陛下吆喝着说出这番话。
满脸横肉的很是不服,气喘吁吁的再次找来了和他一同来的人,
问他是不是那些人说了这番话。
那人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跪在老陛下面前。
“我想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很多事儿也不一定人家有啥心机,
真要有害人之心,他们也不敢说出来,又在那样的情况下说。”
听了和这五大三粗,身材魁梧,声音洪亮,
满脸络腮胡的家伙,一起来的这个瘦瘦小小的人,说的这番话后倒是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一路赶来也该累了去休息吧,这些下人了,
他们必竟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再说川儿可是会捂住的,
一般的暗卫都近不了身,这些人又何必太在意。”
娘娘也在补充着说对他来说这是多余的,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
可那人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一切简直不可理喻,甚至他有些悲痛的感觉。
“若是小事,不妨以后发成大事,那谁还能罩得住啊?!”
听着这熟悉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被拉回了记忆当中。
“我再强调的告诉你一遍,请你们去休息,
我家里的事真的不需要你们探查的那么真切。”
这样明明白白的警告,是个傻子也知道该离开了,可那人就像产生了某种幻觉。
就站在那里,傻傻的不愿离去。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用争执,那当时人还睡得不想起来呢,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的。”
到这里所有人对这个事实无法拒绝,
虽然这两个人极度疲倦,又极度清醒,
无法入睡,可还是困意来袭。
没有人知道他睡在那房里到底在想什么,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
何南川睡在床上,不知为何突然间就觉得血,
一鼓一鼓的往头上涌,浑身筛糠般的颤抖。
“系统你在做什么?我怎么突然那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在冲击着我的头?!”
系统当然听到他的话了,只是眉头微蹙,目光平和,
嘴唇紧闭,就在这一瞬间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屏幕,
而上面却横七竖八的画了一些彩色风景画。
“又是什么鬼?!”
“度假村空间留给你的度假村!”
何南川整个人都傻眼了,难不成他又要剪纸人,难不成他又要搞稻草人?
这会儿他的头已经恢复了原状,不再疼痛,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不知为何突然整个人就像吸入了迷烟,快速的沉睡过去。
何南川睡的是呼噜连篇没有醒来的状态而来送饭的丫头却围着他不知所措,
掐他的人中都没有反应,突然就哭了起来。
快速的离开他的地方,回去禀告老陛下和娘娘,
几个小厮拿着两根南竹扎起来的衣服,单架就冲向何南川的位置。
陛下和刚才两个不安的壮汉也跟着过来了,
这是他们走路的步伐是跌跌撞撞的,毕竟好几夜都没有睡觉了。
一进屋子看到床底和床周边放的那些被摔倒的酒瓶和满屋子的酒气时,他们明白了。
“我就说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早上不吃饭,
原来是一夜都在喝酒,喝成这鬼样,
你别说掐他人中,就是砍了他胳膊也未必能醒?!”
所有人都从惊慌中缓过神儿,只有刚才那个丫头还在惊恐中,半天也回不了神。
“娘娘,老陛下你们确定他只是喝醉吗?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那些酒瓶呀!”
老陛下和娘娘看上丫头十分绝望,这孩子观察力也太简单了。
“把饭菜撤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了,
他虽然喝多了,但也让他舒舒服服的睡吧!”
两个女暗卫看了一眼娘娘给予的眼神。
毫不客气的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就这样,
从上去的那一刻,直到第3天的早上何南川,才被饿醒。
而苦了这些女暗卫,抱着被子,晚上在房顶坐着睡也不敢睡。
就是吃饭也是跳下房顶,端了饭菜上在房顶上吃。
“真是可怜了这几个丫头,
如果川儿以后再想那些事,定是让他给你一个说法。”
两个女暗卫失望极了,他们以为他们会跟杜家那些丫头和小辣椒以及那童养媳,
还有那蝶姐一样有个名分,可事实上娘娘和老陛下并没有考虑他们两个。
“你们还是老实本分点吧,过去的事情以后再提,
反正川儿最近还是需要有人照顾。”
可正当娘娘说起此事的时候,两个人手里也拿了他说的绝对不和离的东西,
当然那玩意儿是和离书补充版还是复印纸复印的。
当这东西落到老陛下和娘娘的手里时,两个人真是受不了了,
这两个丫头若是对组织赤胆忠心,那对川儿又是什么心思?
刚想问什么就想着他们,还得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天呀,我们都没有做人的起码原则吗?!”
厨房的后墙角,不知何时有那么两个人在那里相互吵起来,
而站在一旁的人似乎又不愿出来说句公道话,
就这样两个人在吵闹当中变得脸红耳赤,依旧争不了高低。
“都说了这鸽子汤是炖给公子喝的,你怎么没个轻重往里面乱加东西?!”
还没听到回答,又听到这个同样的声音,再次质问。
“公子最近都不让女子近身,你给他放这些东西,这不是要害苦公子吗?!”
这话实在是没法听下去,暗卫像贼一样偷偷的离开了吵闹的片区。
偷偷把这话传给了老陛下和娘娘。
两个人假装正经又问询,为何川儿最近不让女子服侍?
两个暗卫像傻子一样,你看我,我看你,
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娘娘这奇葩的问题。
“恕属下愚昧,真的不太明白。”
陛下、娘娘一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人开始议论、揣测不断。
“想必身边的两个女暗卫,看上去冷冰冰的,引不起他的兴趣?!”
说到这时,好奇的说曾经那个什么郡主怎么就没有动静了?
娘娘立马摇摇头,悄悄地告诉老陛下,那个女子已经与他人成婚。
老陛下有一些疑惑,为什么?
娘娘也在配合的摇着头,仿佛眼前就像那起了雾,苍茫一片的草坪。
“多一个少一个不算啥事,再说了,以他的本事,
也不一定非要有那么一个郡主的女主或妾室。”
这样的结果对他而言很正常,毕竟他也不希望家里弄一个那样的女子,
光一个小辣椒就已经让他竭力争辩,拼命摇头了。
既然他现在苦心钻研研发,其他东西不在女子身上,
那就顺他的意,让他做一些他喜欢的事儿吧!
娘娘看似轻飘飘的说着这番话,但实际上心里却难受,皱着眉担忧着儿子的生活。
“怎么就不能出现一个既不事儿多又实心实意为川儿做事儿的人呢?!”
老陛下非常无奈,哪有心情细问这个,一摆手就让回禀的人退下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你再也心急如焚,他不着急不也都闲扯吗?!”
娘娘只能按着陛下的说法,安了一下自己的心神。
“的确是民间也有儿大不由娘,女大走四方的说法。”
他又不是没有媳妇,那么多媳妇就算真的起了和离心思,那我们也要支持他。
听到陛下再次提起何南川,有休妻的想法。
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扑通扑通的跳,对他而言这也太梦幻了。
“你说这孩子这毛病随谁呀,你也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事情发生?!”
老陛下面带微笑,很爽快的回答出了他的答案。
“当然随皇室一族啊,哪个男子不是面热心冷,真正的爱过谁呀?!”
这样的话,让娘娘多看了他两眼,的确如此,
那些人眼神是带了几分柔和,但遇到关键事的时候,
任何人他都可以舍弃,那一时的狠,一时的冷真让人吸一口凉气。
“你说的一点不假,在这些人的心里除了天下就是用之不完取之不尽的富贵。”
老陛下也意重心长的点,点头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寻常的意味,从小就被人那样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