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如果让他过多的接触这些黑暗的一面,
那他会不会失望,会不会绝望,
会不会觉得这个世上没什么值得?!”
娘娘说着说着就停顿下来,他不敢想他的孩子,
遇到那些事后会如何是好会不会被打击,
会不会被吓到,或是从此以后就变得小心翼翼。
“我们不可能永远陪在他身边,
就算现在大批量的调人,如果那皇室的人有了其他心思,
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尤其那样还不如提前预防。”
看皇帝很清楚,宫里有一些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
多看两眼就像着了魔一样,在那个位置会让人分心思想,
而且他们一个两个都有着难以置信的贪婪。
“后宫的娘娘那么多,你怎么敢想那些人,
没有其他心思再说了,他们为了永远站在那个位置上,
恐怕就会做一些让人耳朵嗡嗡响,心脏怦怦跳的事儿吧!”
老陛下很清楚后宫那些娘娘的手段,
他们因为母族的实力变得嚣张,变得跋扈,
每一次都想付出更大的精力,为的就是坐稳自己的位置,
让自己与自己的母族不是孤零零的奋战。
“你也不用多想,那我的母族还有两个弟弟,
一个姐姐呢,他们的实力也不容估量,
难道有人敢对川儿有其他想法?!”
你昏迷了那么多年,我也没有了所谓的恩赐,
去掉那个身份怕是你的母族,
也没有人想做一个虚无的奴隶吧!
作为老陛下,他很清楚那些被训练有素的姑娘,
进到宫中做了妃子后,家族所谓的意义和目的,
创造出来的行为,那是一种能消耗人的行为。
“不,我不相信,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我只能认命了……”
娘娘不敢相信自己的母族,觉得自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投入。
“你都醒来几个月了,你不敢大量的回忆,也不敢猜测自己母族对你的温存?!”
娘娘双手松软的瘫在腿上,是啊,他都醒来几个月了,
母族确实没有什么人来看他,更别说安慰他,
或是觉得他的活过来会让人充满活力。
“罢了,川儿也不是一个需要他人才能抵御压力的人,
不要给他说太多,让他被压的透不过气,
他如果想过单调或者停滞的生活,那就让他为此保持新鲜吧!”
他不敢多想,自己曾经那关切的弟弟和那让自己思想摇摆的亲情,
正因为谈到这些因素,他觉得自己整个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既然觉得都是纯粹的决定,荒谬的事儿就不要多想了,
毕竟你才清醒过来几个月还在吃药调养身体当中,
费脑子的事儿就留给别人决定吧!”
几人很无奈的商讨着,就听到前方的小厮回禀,说有皇宫母族前来。
娘娘激动的站了起来,他还是想从某种立场转换一下,
可事实上那些审时度势的人会在意他的想法吗?
他摇了摇头,又啪嗒一下缩回了原位,
他不敢试图不敢摸亲,更别说揣摩人家的意图,就当一个普通亲戚吧。
不然除了两个弟弟和姐姐,所谓的姐夫和弟媳都没来,更谈不上其他家人。
“妹妹京城离这甚远,我们赶了那么久的路才来,你可不要觉得我们不近情理呀!”
说着就很无奈的摇头,跟旁边的哥哥和姐姐闲谈起来。
看着他们三人的谈吐,仿佛自己只不过是个过客,更谈不上重要不重要。
“既然都来了也快中午了,那就让后面备一些吃食吧!”
话音刚落,就遭到了三人的极力反对。
“我们还有其他事还要去处理,就不在这里骚扰妹妹了,
妹妹睡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清醒过来,
怕是身子骨还需要调养。”
说着什么为你好,实际上是懒得跟你解释清楚,更别说有什么描述。
娘娘一下清醒许多是啊,老陛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他只是一个被下人称之为娘娘的普通夫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送你们离开吧!”
娘娘失望着说着这些话。
“妹妹,我们有事问你,不知你认识一个叫何南川的人吗?!”
听姐姐这么一说,他立马紧张起来,为何不记他的情面,却要打听川儿的消息?
“那不过是一个秀才,一个穷乡僻壤的秀才。”
只是想让这些人打消对他家川儿死死纠缠的心思。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神医呢?!”
两个弟弟连同姐姐同时站了起来质问,
那一种难以控制的焦虑与狂怒,仿佛在说自己的亲人。
“贵妃得了严重的病,我们挖空心思才得到这个消息,
要带这个叫何南川的人进宫为贵妃看病。”
女人根本不顾老陛下的态度,在他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个公有身份的人。
“如果你和他不熟的话那就算了,当我们没有说,
但如果熟的话,还希望你给我们引路。”
娘娘的姐姐发出这样的看似心平气和的语气,
实际上是经过深思熟虑而说出来的命令。
“我跟他不熟,也是听老百姓说的。”
因为这样的回答,让几个人变得毫不犹豫。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不骚扰你了,我们去打听一下这个神医在哪里。”
说完三个人连招呼都没打,别说老将军,
就连那老陛下他们都没放在眼里,
似乎前方有着自己无法抵御的巨大诱惑与力量。
你的母族有着这般疯狂的贪得无厌,现在竟然傍上了贵妃。
老陛下很反感的说着这番话,似乎他的头脑没有什么时候比此时更清醒。
“随他们去吧,通知下去,保护好川的信息,莫要让他们纠缠到这。”
此时他们口中的何南川还在床上睡得,
忽天暗地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身边最头的口舌之争。
而那边吃了何南川配的药的人,已经安全的生下一个男孩,
这一切对他们而言那就是何南川的功劳,要不然准是一尸两命。
“你说是公子送来的药,才保住了我的命吗?!”
刚从生产中清醒过来的人,第1句话就是问这些。
“你好生休息吧,公子估计这几天忙于配药也累坏了,现在也在那个院子休息。”
听了这话,杜二激动极了。
“那我姐姐和妹妹生产可顺利,可有大出血或难产之症?!”
刚刚渡过难关的他,就开始关心自己的姐姐和妹妹。
“莫要害怕一切都正常,你们好好调养身体吧,孩子已经让几个奶妈抱取。”
“那就好,尤其这样还不如孩子在身边呢,我真的想看看他长得像谁!”
杜家二小姐,杜少娟冲着几个下人问询。
“自然是像你和公子了,都是一家人,还能像谁?!”
这样的话一出口,那对杨何南川的好感和欢喜值蹭蹭的往上上,
就连周边的下人对杜二家的小姐羡慕值、愤恨值、厌恶值,也蹭蹭的往上涨。
不管怎么说,何南川是不会有损失的,因为这些系统给予的各种值,
它就会获取不同量数的粮食,银子,农具,布匹或是可发表的书籍。
睡得美滋滋的人突然被人喊醒,那是非常不舒服的。
“那你们都下去吧,照顾好孩子。”
说完就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公子,
现在是在姐姐那里或是妹妹那里,更可能是在那个小辣椒那里。
“姑娘,公子今天哪也没去,除了让人给你送来了保命的药,
任何一个姑娘生产他都没参与,可能又在忙于写书或者研制他的药。”
一个丫鬟细细向他禀告何南川的动向。
这样的话听在杜家二丫头的耳里,这一切都是好的发展。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公子看谁都是一视同仁的,绝对不会想着疼爱谁或者忘记谁。”
何南川那边依旧是呼呼大睡,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
那便宜老皇帝已经为他下令捆来了,
一大群奴不是奴,侍卫不是侍卫的人。
“公子,老陛下让给你送来的人已经送来了,
你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还是像以前一样关到囚室吗?!”
何南川头也没抬,睡在床上,几次被人打扰,甚是烦恼。
“弄一个小院儿空的,让他们先住进去吧,一人住一个房间。”
背对着来禀告的人,说完这番话就抱着被子接着睡去。
可这些守在门外会一些武术的人,
很清楚的听着房内的动静自然,他说的这番话他也没有错过。
“那公子的意思今天选谁呢?!”
这些专门送来供人发泄鞭打的人,自然每天都要有牌子翻。
拿来一个托盘木牌上写着被送来的这30个人的名字。
“公子托盘上就是30个人的名字,你看翻谁?!”
何南川那个火呀,真受不了这些人了,睡会儿觉真难。
“什么牌子?什么名字?什么30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何南川极为不耐烦的问着,心里积聚起来的愤怒,向那个人发泄着。
“牌子一共是6层,每层是5个牌儿!”
被训斥的人并没有改变自己回话的态度。
“第2排的第3个好了,就这吧!”
何南川的话刚说完,当然他也是胡说的,连见都没见过那些人,
只是想让这个人快速离开,不要打扰他休息。
“你们30个,第2排的第3个留下,其他的人都可以离开了!”
“第2排第3个是白依!”
那个被称作白衣的人低下了头,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更不想猜测这个人的脾气,反正他早就被打皮了。
“公子,白衣17岁曾经是一名侍卫,现在就在你这里等待你的施行。”
刚想睡着的何南川,就被这样的说话给打乱了心绪。
“先回给你们安排的那个院子里选一间房,
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过几天再来找我吧!”
本来怒气冲冲想骂人的何南川,看到对方那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抽破,
甚至有一些血渍染了一大片时,就改变了态度和说话的口气。
“可我们除了供你娱乐或者发脾气发泄情绪,还要伺候好你!”
男人努力的说着,并不打算离开。
“我房子旁边的那一个街是一个洗澡堂,
你先去清洗一下身体,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梳洗打扮过后再来找我,我给你安排其他的事做。”
这一连串的回答,何南川对睡觉的狂热确实是没有了。
“好的,主人,我明白了!”
反正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犯愁起来,
他们都是直接从那里被赶来的,根本就没有换洗衣物,可如何完成主人的要求?
“床头左边的那个柜子是一些我的旧衣物,不想穿了,
你随便挑一身拿去当换洗衣物吧,
右边箱子里是一些我穿过不想用的里衣里裤和袜子鞋,你也挑一些拿去吧!”
何南川交完这些的时候,那个人激动的问询。
“这里面的衣物鞋袜都不要了吗?
那我可不可以拿出去让他们也换洗一下?!”
何南川这一下是彻底坐起来了,很是无奈,
没想到这人刚有一口歇着的气息,
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关心一起来的其他人。
“可以,如果他们也愿意,
就让他们跟你一样去那个洗澡堂去洗吧,
一次可能只能容纳10个人。”
男人听了何南川的话激动万分,虽然还不能确定会不会等到他们洗澡的时候,
再用力地用鞭子抽打他们或者戏耍他们,想了很多可能,但还是点头同意。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对这个男人而言都是好消息。
轻轻地拿着所有的衣物,关上了门,
离开了冲着给他们安排的那个院子,方向走去。
“小白你回来了,主人有没有打你?他有没有说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出声。
“这些衣物是主人往日穿的旧衣都不要了,
让我拿回来带着你们一块去洗澡,换上这些干净衣物。”
所有人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抱着衣服的小白。
“还有这样的事,那他会不会在澡堂做手脚?!”
小白也这样疑惑过,他不敢给任何人一个安全的承诺,
只能摇摇头轻轻的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