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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还没上来,盛景玉就回答了他。

“你用不着面对我,我答应过皇后,会保住你们的命,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你们会有自己的封地,只要不作威作福,平安活到老就不是什么难事。”

“他日娶妻生子,孩子长大,可以选择回京,不过这就是以后的事了。”盛景玉临时想到的,用来安抚盛子溪。

他没来时,苏文鸢问过盛景玉,等这兄弟俩从启空国回来,要怎么办。

那时候盛景玉还没主意,也不敢承诺什么。

可看盛子溪现在的状态,盛景玉不得不临时找个说辞,稳定住他的情绪。

要是皇上能撑住,并且年怀终等人不再想着杀皇上,盛景玉还能放心的离开京城。

眼下的情况,已然是离不开了,就算皇上放他走,他也不敢走。

生怕离开后,京城大乱。

这事只能交给这兄弟俩,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用其他方法,一定要让他们尽心尽力。

幸好盛子溪不是个糊涂人,在盛景玉和他讲述此行的重要性时,他就已经无条件的答应了。

现在只是过不了心里那关,需要盛景玉给他一颗定心丸。

这个结果令苏文鸢诧异,盛景玉不只是放了他们一马,还给了他们养精蓄锐的机会。

一旦离开京城,会发生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盛子溪也不信,说道:“你的确和母后保证说,会留下我们的性命,但你没承诺让我们平安的离开京城,也用不着如此。”

盛景玉一摊手,跟着说道:“那我现在承诺,你和盛子焱在启空国虚张声势,只要启空国没有发兵的意思,回来后你们两个去哪都行。”

“他们若是想发兵,你俩未必能活着回来。”盛景玉把利弊讲明。

盛子溪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们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是先后问题,没什么好慌的。”

他已经想开了,眼下不是计较个人得失的时候。

盛景玉点点头,没再说话。

饭菜端上来,盛子溪像是好几天没吃过饱饭,头也不抬的往嘴里塞。

在他风卷残云般的动作下,桌上已然是一片狼藉。

盛景玉和苏文鸢没动筷子,怕抢不过他。

“月秀。”苏文鸢抬手招呼。

月秀走过来,苏文鸢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没多久月秀回来,手里抱着两件衣服,还有些许配饰。

盛子溪不客气的问说:“给我的?”

“是,一会试试看吧,合适就带走,人靠衣装,给你们增添几分底气。”

盛子溪说:“不用,直接带走,不合适我自会调整,胖了瘦了都好说,路上时间还长。”

苏文鸢先是一愣,后也同意了他的想法。

两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拿走后不穿,直接扔了,也没关系。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

这顿饭让他们俩感受到了盛子溪的变化,比以前真诚。

也比以前狂妄不少,许是无所顾忌的原因,但这个状态刚好。

盛景玉还给他安排了几个侍卫跟着,算不得保护,对方真想动手,这几个人可保护不住。

主要方便他们嚣张跋扈,明面上动起手来,不会落入下风,气势强。

吃过饭后,盛子溪打算离开,临走前问盛景玉:“我们回来后,是不是就要换个称呼了?”

苏文鸢打断说:“先回来再说吧。”

眼下谁还看不出来,皇位已经是盛景玉的囊中之物了,登基不过是早晚的事。

现在就差皇上妥协退位,又或者盛景玉主动出击,当然还是前者更好,名正言顺。

日后说起这件事来,也好听些。

盛子溪没得到明确的答案,也没追问,转身就走。

走时的背影,看着要比来时坚毅的多。

苏文鸢羡慕的说道:“他们要去闹启空国了,我也想去,你说两位皇子带一个皇嫂,出使启空国,听着是不是也还行?”

“……”盛景玉一阵无语。

这话说出来就透着诡异,她怎么想的呢?

苏文鸢追问说:“你觉得离谱吗?”

“我听着都觉得离谱,别胡思乱想,你就不怕你走了以后,我把年怀终等人一网打尽?”盛景玉出言威胁。

此时苏文鸢最在意的,就是他们那群人。

偏偏他们不当回事,白费苏文鸢的一片苦心。

“你早有这个想法,我知道。”

“你该庆幸他们没对普通百姓下手,不然我不会容忍到现在。”盛景玉坦诚说道。

苏文鸢说:“他们若是那样做了,我也不会留他们的,希望年怀终能劝得动他们吧。”

宫里的两个太医,还是没有离开,他们依旧是皇上最信任的太医。

但皇上给盛子溪送行时,看着要比之前精神许多。

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他们暂时停手。

这得观察几天。

盛子溪因为要先去盛子焱那传旨,所以走得很急。

京城这边,还得准备些礼品,晚些时候出发,等到边境再和他们汇聚一处。

这部分是必不可少的,一是礼数,二是展示实力。

同时还要募兵,操练士兵,盛景玉只是和皇上提了一嘴,就开始插手兵部事务,还有京城守卫军和宫中禁军。

皇上一点脾气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心虚。

这些年他不会用人,又只惦记内斗,还摇摆不定,旁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导致他疏忽了很多事。

安川兵力不足,也是他的原因。

先皇当政时,特意说过这事,可皇上早就忘脑后去了。

今年本该有一场选秀,但朝中上下无一人提起,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选秀。

此时的后宫,安静的不得了,爱作乱生事的都死了。

活着的,翻不起什么波浪。

皇上也很少进后宫,他似乎沉迷上了某样东西……

炼丹。

苏文鸢让年怀终等人收敛,别做得太明显,免得被皇上察觉出异样,其他太医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皇上一旦产生怀疑,他们这群人,都活不了。

年怀终是真听进去了,连恒也同意了这件事。

消息传进宫中,两位太医改了用药方法,以前是胡乱用药,还没到下毒的地步,就是让皇上的身体,好一阵坏一阵。

药吃对了就好,吃错药就坏。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没有中毒迹象,还一时半会死不了。

既然提醒了他们,不能引起皇上的怀疑,那就得收敛点,让皇上感觉到好不就行了?

别管是不是即时效果,能见好,就能减轻对他们的怀疑。

哪曾想这样一来,皇上愈发的信任他们,还向他们讨教起了炼丹术。

非说他们制作的丹药,效果明显,比吃多少补药都管用。

接着他们就开始教皇上炼丹,没日没夜的练。

什么前朝后宫,皇上都不想管了。

这可把后宫的几个妃嫔急够呛,派人传信说要见盛景玉,盛景玉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

她们又找到苏文鸢,本来苏文鸢是想去的,可在这时又出事了。

消失许久的苏原苏献,突然出现在大街上。

身上未着寸缕,浑身上下血肉模糊,一些地方露出部分白骨,一看就没少被折磨。

刚被人发现时,尚有呼吸,眼睛成了黑洞,嘴里一直在吐血。

似乎要说些什么,可发不出一点声音。

旁边有个字条,上面写着他们二人的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周围百姓吓坏了,赶紧报官。

官兵过来之时,俩人彻底没了呼吸,但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尸体。

苏府已经没人了,他们只能来问苏文鸢的意见。

苏文鸢听后也是一惊,心头的某个执念,瞬间消了,但这可不是她的执念,是这个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