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完愈发的得寸进尺,抓着云月笙的手一路吻到了脖间,锁骨,细细的啃咬亲近云月笙。
他眼角甚至因为再次闻到少女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而雀跃的发红。
顾皖卿亦是许久没有碰过云月笙了,蚀骨的想念甚至让他忽略了喻城的存在,只一心扑在云月笙身上。
“呜~”云月笙有些受不住这么热情的对待,叫得软绵绵的,甜腻腻的,让人骨头都酥了半截。
可喻城看着面前两人的亲密,只觉得心脏像针扎一样的痛,痛到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可这是两人来这一趟早就默认好的了不是吗?
现在的云月笙就像一份无比美味的珍馐,人人都趋之若鹜。
喻城深知自己如今凭一己之力恐怕完全没有办法将少女救出深渊,保护在自己身后。
所以他只能选择找同盟,当顾皖卿主动找上门的时候,两人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次。
男人痛苦的闭了闭眼,在睁眼时,眼底已经被渴望与深情满满占据,他再一次俯身而下,狠狠吻住了少女嫣红潋滟的唇瓣。
本该在一旁站着的梵音早不知在什么时候退了出去,默默的站到了门口替几人把风。
他耳力奇佳,听着屋里勾勾缠缠的呜咽,以及男人重重的喘息声,他烦躁的一把将耳朵蒙住。
“混蛋!凭什么你们干坏事,我得在这里守门!”
梵音那个恨啊!要不是喻城这个混蛋用吃的引诱自己,自己这辈子都干不出这么羞耻的事来。
要他说,云月笙这个臭丫头在哪不是祸害,说不定她在宋府待的时间长了,宋或安受不了她的祸害,自己就把人放了呢!
梵音是一点不操心什么社稷天下,只觉得几人这样斗来斗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梵音大人,陛下知道您来了,在寝殿等着您。”
不知何时,小皇帝身边的进宝突然出现在了梵音跟前,朝他恭敬的传达旨意。
梵音闻言根本没有犹豫,眼皮都没抬一下就想张口拒绝。
进宝知道梵音想说什么,还没等人考口,他就打断了梵音:
“陛下说了,梵音大人想要的东西他已经寻到了,就等着您去一观。”
梵音目光愣住,随即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便朝着小皇帝的寝宫而去。
而屋里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一直到半个时辰以后。
宋或安步履匆忙的赶到云月笙所在的偏殿时,空无一人的殿门让男人眉心直跳,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放开~呜~”少女求饶的嘤咛声软糯糯的从寝殿里传出来。
还夹杂着男人呼吸沉重的喘息声,哄弄声,听着似乎还不止两个人。
里头的人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打算避晦,宋或安只是略微靠近门口,就能将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感觉这一刻心头的怒意到达了顶端。
平日里八分不动风清朗月的帝师大人,几乎是毫无风度的黑着脸就将门踹开,像一个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
即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屋内的香艳程度赤红了双眼。
自己的心上人玉体横呈的躺在塌上,瞳孔扩散失神,眼底沁满了欲色。
她泛白的的指尖还抵在顾皖卿赤裸的胸膛上,口中不断的溢出甜腻的颤音。
那副烂熟的躯体像是只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奶猫,湿漉得吓人。
顾皖卿本来骨子里就有病,一沾上云月笙更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完全无视宋或安那道吃人的视线,只顾着痴缠云月笙。
他的姐姐在这种时候美妙极了,软塌塌的躺在他怀里,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仅剩的理智都用来向他示好讨饶。
这样的云月笙没有一个人拒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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