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香炉里燃烧着大量的香雾,青烟袅袅,弥漫了整个屋子。
而卧室的最里面,少女赤裸着白腻的娇躯,脚腕被细长的银链缠住,迫使她禁锢在床上无法离开。
宋或安从背后环住云月笙,一下又一下的舔弄云月笙的耳尖,脸颊,脖颈,锁骨,然后一路往下,色情又淫靡。
少女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一下,静静得躺在那,双眼发直,眸光涣散,满脸的潮红。
她甚至眼角还含着泪,嘴里是破碎的呻吟声,颤抖身躯像一株风雨中饱受摧残的海棠,美的让人心驰神往。
“笙笙好乖,好甜,这个样子真美!”
“果然还是这样的方式更适合你,宝贝这样下去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或安抓住云月笙的脚踝,忍不住放在唇边亲了又亲,痴迷得像个变态,痴汉。
一个时辰以前云月笙还没有这么乖,她惊惧的缩在床角,戒备的看着宋或安。
“走开!你走开啊!别靠近我。”
少女的眼底充满了惊恐,她的自以为是害了她。
云月笙曾有许多机会可以逃离宋或安,无论是满眼焦急担忧她的喻城,又或者悄悄上门甘心被她利用的顾皖卿。
只要她愿意开口,他们都会义无反顾,排除万难的带她离开。
可是她选择留下。
也许连她的失忆都是宋或安造成的,宋或安就是冲着她来的,白衣卿相的帝师大人,不惜让自己失忆也要将自己留在身边。
且将外界的风声处理得极好,作为摄政长公主,却没有一个人为了自己被监禁而找上门来,足以可见事态或许已经严重到她出去了也无法控制。
就算她离开,宋或安依旧是潜藏在暗处的危险,随时很可能会再次对她出手,将她倾覆。
海面上风平浪静,暗地却是波涛汹涌。
云月笙不能未卜先知,就只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待在宋或安身边,直到挖出他的所有秘密,解决掉所有危险为止。
可她没有料到宋或安会如此疯狂,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这是她的大意。
“自己爬过来,乖,不要逼我动手。”宋或安舔了舔唇,音色淡定又温柔,丝毫不见变态本性,笑得风轻云淡。
却吓坏了床角的云月笙,宋或安眼眸都冷得能淬死人了。
她软着嗓子哀求;“我不要~呜呜~你好可怕。”
“呵!”男人轻笑一声,上钩的弧度满是不怀好意的恶劣,他俯下身去捉少女白皙脆弱的脚踝:“既然要我自己动手的话,那宝贝就不要怪我了。”
“啊!”云月笙尖叫出声,再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宋或安抵在了怀抱里。
宋或安伸手抚摸少女那张又嫩又艳的脸,这张小脸冠绝天下,姝色无双,仿佛不应当由凡人拥有。
特别是云月笙无意识望着你的时候,无辜乖巧得像没断奶的小猫,柔软惹人怜爱。
如果不是云月笙此时看宋或安的眼神,掩饰不住的恐惧戒备,就像是在看一个强迫她的歹徒的话。
“滚开啊!”她试图很凶的骂宋或安,颤抖的嗓音和松懈的衣衫却透露着色厉内敛的脆弱。
宋或安憋着涌入胸腔的滚烫火气,直接将挣扎着人的双手绑在床头上,
然后倾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少女的锁骨上,一边感知云月笙战栗的抽痛,一边发出阴鸷低哑的气音。
“你从来就是整日这么呵斥我的,将我当做一条狗一样的呼来喝去,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当狗就当狗,只要你肯给骨头,我也不是不能对着你摇尾巴。”
“可每条狗都会咬人的啊!宝贝,你连喂都不肯喂我,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怎么能让我乖呢?”
宋或安胡乱的叙述着自己内心的疼痛,嘲讽得态度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
他早已满身尘埃,面对心爱之人连羞耻心都早已抛之脑后,可就是这么万般讨好,竟也没换回云月笙的半分回眸。
若方才云月笙将匕首抵进他的胸膛也就罢了。
可她既然心软的放手了,就不要怪自己得寸进尺,将她彻底纳入垢中!
云月笙被迫陷入了一场暗无天日的侵犯,不知疲倦的男人,粗暴贪婪的索取,低哑暗沉的喘息,永不满足的渴望目光。
直到最后她只能双眼涣散,意识开始变得混沌麻痹,对外界的感知力开始不断下降,
宋或安看着这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每一个表情都是因为“宋或安”这个人而产生的,他内心就涌起一整诡异的满足。
吃饱喝足的男人眉目舒展,朝云月笙调笑出声,音色恶劣又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