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夫笑了,深情说:“贝克小姐,我在等待你成长,等你变成一个睿智、成熟、知性优雅的女人,但是我好像错过了那个时间了,现在的你很好。”
“滚!恶心我有意思吗?比起我,你的身份才是更危险的。”
“我怕什么?那个大组织解体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谁还有精力去查,就算我大摇大摆地回莫斯科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你喜欢到处嚼舌根就去啊,就算你是国家总统,我依旧看不起你。”
男人揪着自己的西装衣角,这么多年了,这女人的脾气还是那么辣,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受得了她。
“确实是看不起我,毕竟我的红酒生意被你抢了不少。我喝过阳光农场的酒,确实不错,但你们独揽华国高端上游的红酒生意是不是过分了?”
女人反驳道:“你哪只狗眼睛看到我们独揽高端红酒市场了?是你自己争不过其他人就来找阳光农场的茬,你还能更没品不?”
阿瑟夫顿住了,转移话题:“李兰溪,你有才华,有本事,我们才是天生的绝配,离开那个男人,和我在一起,毕竟我可是很有钱的。”
“拿着你的钱去下地狱吧!”
闻言,阿瑟夫笑了,他拿起礼帽,十年了,她好像还是那个爱憎分明的女生。
“有个性,还是当初的那个你,这么多年了,难得有人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李兰溪,你好样的,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
“滚,恶心死了!”
“哈哈哈!这粤市确实给了我不一样的体会,贝克女士,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哦!”
李兰溪拿着一根筷子扔过去,打到了男人肩膀上。
他回头,冲着李兰溪笑了笑,转身就看到姜毅远带着三个孩子进了餐馆。
他收了笑,挑衅道:“姜先生,贝克小姐不是普通人,很有魅力。”
“这位先生,你是?”
阿瑟夫没有回答,笑着走出了餐馆,他的笑瞬间收住,面无表情盯着那几道身影几秒才继续走。
姜毅远看着怒气冲冲的李兰溪,走过去,急切问道:“溪溪,那个男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兰溪骂道:“阿瑟夫那个狗东西,膈应死人了。”
久违的名字再次闯入姜毅远的耳中,他记起了那个拿走他写给李兰溪信的人。
曾经的阿瑟夫桀骜不驯,现在倒是多了一种绅士风度,他一时之间认不出来。
“没事的,他敢欺负你,我给你报仇。”
姜新川:“妈妈,你是不是讨厌刚刚那个男人?下次见到他我把他赶跑。”
姜新奕:“我拿木棍打他。”
李兰溪缓和了心情,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打打杀杀,明天妈妈带你们去香岛玩。”
姜毅远知道李兰溪有心事,在孩子面前,他们只能先保持镇定。
“爸爸,我想要这个纸包鱼。”
“刚刚妈妈已经点了。”
说罢,服务员开始上菜,李兰溪把电脑收进了包里,一家人开始聊天。
“鱼熟了,等一下过火就不好吃了。”
晚上,孩子睡了之后,姜毅远看着在浏览投机商人、红酒商、知名堆量基金创始人……她一连串的代码打过去,一下子就调取了更多的信息。
看着那些信息,姜毅远知道阿瑟夫的很多秘密,他安慰女人说:“溪溪,一切都还有我,别怕。”
“我倒是不怕,就是烦阿瑟夫那条疯狗,他不惹我还好,要不然我只能像以前一样收拾他。”
“或许我们都想多了,他现在定居法国,娶了伯爵女儿,想要针对我们的企业还不够格。”
李兰溪摇摇头说:“我太了解阿瑟夫了,他这个人睚眦必报,阳光农场刚刚截胡了他红葡萄酒的华国生意,他指不定憋着大招呢。”
“可是生意是充满竞争的,并不是说国外的葡萄酒才是最好的。
我们和他们处于一样的纬度,地域广阔,种出来的葡萄品质比他们好,这些年是动了他们的不少蛋糕。”
“嗯。”
“所以你害怕那个男人会对我们的阳光农场动手?”
“是!阳光农场属于股份制企业,近些年的股份变动你也看到了,我怕某些人从中作梗,引起市场恐慌,以此影响阳光农场的上市。”
“溪溪,上不了市我们就走全员持股,联新电子不是这种方式吗?”
李兰溪摇摇头,嘟囔道:“都花了不少钱去找投资银行帮忙了,不能上市我不服!一个企业的负债率太低也不好发展。”
姜毅远勾唇,轻轻抚摸李兰溪的发,提醒:“溪溪,你开心就好,若是想要负债率高,可以发行债券,我买过来就是了。”
“你别胡闹。”
“那睡觉,明天还要带孩子去玩呢!”
第二天,前往香岛的轮船上,李兰溪看着已经大变样的香岛心中满是触感。
十年了,以前他们看不起的内陆现在变成了他们投资的热点,百丈高楼拔地起,某些来来往往的贸易船只满载而归。
“妈妈,好多的船,比海市还要多。”
“是吗,以后海市那边也会有很多的船。”
一家人很快到了枫林区,十年了,这个地方好像变了,但又好像不变。
“我的天!”
李兰溪转身,只见那个青春洋溢的女生也多了很多的成熟韵味,她笑道:“艾莉小姐,好久不见了。”
“李兰溪,好久不见,没想到再次见面都是十年后了。”
看向那个男人,艾莉继续说,“姜先生,久仰大名。”
她对着旁边男人说:“亲爱的,这位是福鑫国际的总裁,李总,这位是淘乐园的cEo,还有其他的身份我就不用介绍了。”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香岛,有机会我带你们几位华国友人在我们香岛逛逛,我们香岛可是比那个原始落后的对岸繁华多了。”
看着面前的香岛独立分子,姜毅远自然听出了他话里有话。
姜毅远拿着英文,笑着说:“慕斯特先生,香岛是华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方领导人在八四年早已与香岛协议,话说回来,我们好像只是到了一个姊妹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