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啊,阿姨可不是什么大鬼,如果真的是,第一个要吃的就是吃你。”
“呜呜呜……”
“你一个大人和小孩子计较什么啊。”
“我怎么就不能计较了,我就是不喜欢吃亏,有错吗?”
“你……”
看着李兰溪,她皮笑肉不笑说:“诶呀,姜同志你这媳妇就是漂亮啊,和我们这边的人就是不一样。”
马来娣继续走着,走到了李兰溪面前,刚刚想要吐一点口水在女人的裤脚上,没想到口中被人堵了一口泥巴。
“呸呸呸!”
看着面前的女人手里还有一点泥土的痕迹,马来娣顿时怒火中烧,大骂道:“贱人,你敢对我扔泥巴,你死定了。”
“大妈你可要讲证据啊,刚刚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你是偷我家菜的人,现在你黄口黄牙说我向你扔东西,没证据我可不认。”
“是你,就是你,你手里还有一些泥巴,就是你要扔我的。”
“马来娣你可别污蔑我妻子,这大家都在看着你呢,谁扔泥巴大家会不知道。”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看着这个贱人朝我扔了泥巴,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找可以说理的地方。”
李兰溪看了看在他们身后的几个拿着弹弓的熊孩子,这个黑锅是来的猝不及防啊!
李兰溪淡淡说:“呵,你这种女人也配说理,有本事你就报警啊,找警察同志和你说理,你还要脸吧,要脸就做好你的人,没脸就闭上你的臭嘴,要不然你说话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动物。”
马来娣伸出食指,李兰溪一巴掌把那个脏兮兮的手指拍到一边,嫌弃说道:“我最不喜欢畜生拿着手指指着我,这野狗爪子不想要了?”
“嘶!”
那些大妈和大叔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姑娘敢和这家属区的霸王吵,怕不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贱人,你敢骂我是野狗,你死定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撕了你这个美人皮。”
“你敢动我妻子试一试!等一下你脑子开花可别怪我们。”
姜毅远直接抢过一个小伙子手里的锄头,马来娣被姜毅远这一个不要脸的阵仗惊呆了,和自己一对比,落差的巨大让她怒气再一次加大。
“滚,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别掺合,今天我和这贱人的梁子的结下了。”
“姜技术你们还是先走吧,这种人后勤管理处处理多次了都一个样。”
姜毅远冷嘲热讽道:“这还真的是奇了怪了,这大清朝都落败多少年了,那个狗仗人势的地主阶级还在啊!”
“阿远你可不要小看这一官半职的职位,这正所谓啊,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封建地主阶级的作风小人就是我们人民的敌人。”
“你别给我乱说话啊,我舅舅可是农民阶级,污蔑公职人员是犯法的啊。”
李兰溪假装不可思议说:“天,原来这个大妈还知道辱骂公职人员是犯法的啊,真厉害。”
“贱人,你得意什么!”
“大妈你知道吗,人们常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觉得你像什么,我觉得你就像是一只癞蛤蟆,那怪得你家那个陈营长一直躲着你。”
其他人开始悄咪咪说道:“可不就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嘛,当初这个女人比现在更加不害臊,用见不得光的方法让陈东升娶她。”
“他大姐,还有这事啊,我都没听说过。”
“说说呗,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陈东升那个文化人。”
“我也是猜的,那女人看过来了,你们可别瞎说啊!”
今天一连好几次被人提到自己婚姻被人冷落的事,马来娣越听越气,她和那个陈东升结婚是不怎么光彩,可是这些人也配说。
其他人她找不到出气的,她把一切的源头都放在了李兰溪身上,趁着姜毅远不注意,她冲过去。
“不要脸的骚货,老娘今天出门不看黄历才遇上了你这狗东西。”
李兰溪寒光一横,拉住了女人打过来的大拳头,轻轻一扭……
咔嚓!
“啊!松手啊!”
“这嘴贱的人收拾收拾就行了,你天生就是属黄瓜的啊,欠拧!”
看着那个女人要对她吐口水,李兰溪连忙让开,把要过来的姜毅远唬住了:“这女人打架的事情男人最好别沾边,谁家的菜如果被我们打架踩烂了,记在我家头上就行了。”
姜毅远这才拿着锄头退开,对着那些人说:“大家都让让啊,我媳妇打狗不看主人,她这是正当防卫,你们多担待。”
“姜技术你这媳妇细皮嫩肉的,等一下要吃亏啊!”
“大家都别打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马来娣的场子可是要被人砸了,今天这口恶气不出,以后对她瞪鼻子上眼的人更多了。
“贱货,你不得好死,不要脸,老娘收拾贱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收拾你。”
“是吗?我可没有说你不要脸,因为不要脸的人几乎都是长你这样的。”
李兰溪可不是破坏公物的那种人,她挑衅对着马来娣竖起了中指,说道:“你过来啊!”
“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把打人的地方移到了一个浅水塘边,李兰溪可是放松了不少,那个女人想要揪她头发,她反手就是对着那脏手一巴掌,上面落下一个慢慢红肿起来的印子。
酸痛感袭来,马来娣破口大骂:“你死定了,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难不成我还要挑日子?”
马来娣想要拉人脱衣服,可是李兰溪一招金蝉脱壳,把外套留给了她,这是让自己走光是吧?别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啪啪啪……
女人的屁股被李兰溪狠狠打了好几下,那些吃瓜群众看得眼热了,以前这马来娣就喜欢给人家脱衣服,今天不灵了。
“欸,以前那些婆娘总是被马来娣脱衣服,今天这常胜将军不行啊,清白都要没了,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
“活该,她打架一直使阴招,今天让她也尝一尝这个滋味怎么样?”
马来娣拉住了李兰溪的一个裤角,想要掀开衣服,没想到她感觉自己上面的地方开始漏风了!
“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袭来,李兰溪嘲讽说:“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要让着你,反正你一开始就是没穿什么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