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溪正在上学,身后又跟来让她厌烦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阿瑟夫最近三个月总是若有若无跟着她。
“诶!”
叹了一口气后,李兰溪把自行车停下来,往教室走去,反正她在这个学校没有什么交心朋友,倒是不用等人。
“又来了,我怎么感觉最近阿瑟夫神神叨叨的,都不去打架了。”
“那还用说,因为没有小弟跟了,他还敢打?”
那些人直接把这种事情摆在聊天的话题里面,看着阿瑟夫就会忍不住皱眉。
“以前那是因为他有钱有势,现在他是过街老鼠,谁会去搭理他?”
一个男生靠近小伙伴说:“没品的人报应就是快,等一下有惊喜哦!”
“什么惊喜?”
那个人看到了阿瑟夫走进来,假装继续聊天,转移话题,变成了某某舔狗追求失败。
“哥们,你怎么不接受那个大美女啊?”
“那个女生太丑了,脸上全部都是雀斑,我看着还怎么吃饭,直接是想吐好嘛!”
阿瑟夫慢条斯理走进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先拍了拍椅子,倒是没有什么整蛊玩意,把手伸进桌箱,手指一阵刺痛!
“嘶!”
他视线先往四周观察,心虚的人正低头,假装听其他人聊天,又是那些死对头。
阿瑟夫把桌箱里面的洋辣子拿出来,他心中有一点怕这一种软乎乎的东西,谁敢这么欺负他!
“谁干的?”
回答他的是无人回答的吵闹声,阿瑟夫眼神暗淡,阴沉开口:“我说,谁干的!”
咚咚咚!
桌子的敲击声让聊天的众人停下来,往阿瑟夫那一个地方看过去,开始讨论。
“什么啊?不过就是一只虫子!以前阿瑟夫不是还让人把蛇放进李兰溪桌箱吗?”
“其他人的桌箱也被嚯嚯过,蟑螂都有,不过没有李兰溪惨。”
“这是什么?报应不爽!阿瑟夫活该被人狠狠还击,现在人家有仇报仇挺正常的。”
“这种事情还是保持安静就好,如果你和整蛊人理论,那么他们将会实行更大的报复。”
那些死对头还不忘挑衅阿瑟夫,轻佻地吹了一个口哨后问:“阿瑟夫同学,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火气这么大?”
那一些批评的声音阿瑟夫觉得很熟悉,因为他以前也是这样和那些死对头说的,只是现在被说别惹事的人变成了他!
让他忍气吞声,那个是不可能的,他看向那一个专心致志看书的人,心中的羞耻感袭来。
“就着受不了,这才哪到哪呢?阿瑟夫,报应迟早要还,夹紧尾巴好好做人吧!”
“以前他整蛊人一套一套的,人家怎么就没有生气啊!”
阿瑟夫不想忍,他怒吼道:“谁弄的?给我过来认领,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些人都没有说话,继续聊天,阿瑟夫颓废地坐在一边,身边的那一些声音让他很烦躁。
这一次他没有冲突,那么下一次那些人会更加得寸进尺,他不敢想象以前李兰溪他们一些女孩子是怎么过来的。
他的这一种感同身受来得有一点晚,因为他没有李兰溪那么坚强,现在特别痛苦。
整天下来,阿辰瑟夫硬着头皮上课,独自一个人吃饭学习,以前的热闹生活不复存在了。放了学,阿瑟夫出了校门,眼神突然变得阴鸷,闪进了一个小院子。
“信得到了吗?”
“老板,您要的信我们拿到了。”
阿瑟夫接过那封信,方方正正的字他看不懂,递给了旁边的专业翻译人员:“翻译一下,毕竟你们华人的字乱七八糟的。”
“好的老板!”
戴着眼镜、黄色皮肤的男人接过阿瑟夫递过来的信,开始现场翻译……
阿瑟夫喝着水,忍不住皱眉,随后奸笑,漫不经心说:“是情书啊,这多不好听啊,找人模仿笔记,写一份绝情书装回去,毕竟拿了人家的东西多不好啊!”
“老板您说得对。”
男人接过那一份书信,捏紧了纸张,他看上面的内容挺无聊的,谁喜欢看这种东西啊?
他继续说:“嗯,找人收拾一下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多给他们准备几只洋辣子。”
那一些手下晕乎乎的,收拾人拿那一个骇人的东西干嘛,出头鸟问:“洋辣子?”
阿瑟夫愤怒捶击着桌子,大骂道:“耳朵聋了,刚刚没有听清楚,要不然我重新提醒一次?”
手下人使劲摇头,郑重其事说:“不必了,不必了,我们都听清楚了,老板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其他吩咐啊?”
阿瑟夫把玩手中的水果刀,刺入了一颗葡萄里面,他拿起了刀,刀的寒光让他异常兴奋。
破损的葡萄吃了后,他继续刺入第二颗,那些人都安安静静在一边候着。
过了几分钟,阿瑟夫感觉无聊了,才对着那些人道:“其他吩咐啊?好像还真的有,记得别把人弄死弄残了,要不然不能玩多次,多可惜啊!”
那些人开始拍马屁:“是,您说得对。”
“老板您真的是英明神武,让我们敬佩万分。”
“玩多次有意思多了,这也是那些人的福气。”
阿瑟夫放下水果刀,继续提醒道:“记住了,别被人发现了,我不喜欢做事有尾巴的人,知道吗?”
那些人异口同声道:“知道了老板!”
“很好,狗叫太多了会出大事,让碍事的人回去自己的破旧屋躺着吧!”
那些手下知道阿瑟夫说的碍事人就是自己的父母,他们不去过问自己老板的家庭情况,但这是有多大的仇怨啊!
笑成一朵菊花的老年人拍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碍事人不可能有机会了。”
“老板,我们的能力您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拦住几个陌生人,好说。”
阿瑟夫冷冰冰道:“别再出现上一次那种破事,否则你们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我们胆子小,不敢放珍妮那个婊子进来。”
“呵,谁敢放进来,我把他剁碎了扔进江里喂鱼!”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那些人,很满意他们的这一种怂样,视线转到信上,他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