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兰溪知道恩姆最近忙着准备提干的事情,以前卡洛丽对她不轻不淡的,现在却退步了,她不装了,变成了本来隐藏的厌恶。
至于杰琳娜,她无话可说,有些人注定是不能成为好朋友了,因为他们之间的门楣很快会差更多。
她走在小区的散步道上,那一些妇人总是若有若无盯着她看,随后指指点点,他们不敢在她面前说,可是敢悄悄说啊!
她自言自语道:“确实挺有意思的,热闹啊!”
那些妇人闻言后离李兰溪远一点,大泼辣生的小泼辣更加不好惹,惹不起!
李兰溪双手一摊,无奈道:“这就走了,没意思。”
流言确实害人不浅,以前那些人还说她妈妈和恩姆先生不干不净,为了这个,卡洛丽没少给李兰溪白眼。
至于这几年为什么好了,大概是因为她妈妈已经不在了,对方需要维持好一个好邻居的面具,否则丢人的是她。
她慢悠悠走回了公寓,她的那一个地方本来就有一点偏,挺好的。
男人安慰说:“兰溪你别听他们乱说。”
“好了毅远,我没事。”
“没事就好。”
李兰溪看着在敲代码的人,走过去,为什么他会和那些人不一样,她想要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被人一直这样看着,姜毅远有一点心乱,问道:“怎么了兰溪?”
“没事,我看花啊!”
她用窗边的那些盆栽来掩饰自己的探究,拿着小水壶给花浇水。
百合花已经冒出花骨朵儿了,迷迭香也是,她还要拿着这些东西去制药呢,都是好宝贝。
姜毅远看着正在轻轻抚摸花骨朵儿的人,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很美,只需要几天,很多东西都会水落石出的。
现在他只恨自己没有太大的本事,让她这样被人非议。
李兰溪把那一个后院收拾好了之后,姜毅远也过来帮忙,帮她把小菜园里面的杂草除一下。
那里是女孩院子里面已经种下的小白菜、茄子、生菜、辣椒、菠菜和萝卜,她的手很巧,这一片荒地变得生机勃勃。
小菜园的前面是一片小树林,篱笆墙有一点高,那一些绿色的荆棘已经盘上了篱笆,开出了白色的花朵。
“毅远你不要那么勤快,这些菜就是这样了。”
“兰溪,你的这一个公寓为什么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别人是种草种花,你的是种菜。”
“因为我妈妈是华人,种菜是最基本的了,这块地还是她以前多买的,种菜刚刚好。”
“你妈妈很好。”
李兰溪通过记忆,想起了那一个温柔的女人,她很能干,在男士们眼中是一个好女人,可是在女人们眼中就是嫉妒的对象。
他们母女二人搬家到了这里后,一开始那些人还挺友好的,直到母亲开始给他们分享他们吃不惯的菜,以及他们知道这个家没有男主人……
看到李兰溪陷入了沉思,姜毅远知道自己踩到了雷点,说道:“兰溪,我不是故意说的。”
“谢谢,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能说有些人是嫉妒她。”
“抱歉。”
“别和我道歉了,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装起来吧,我拿去外面扔。”
“遵命!”
这些杂物是原主母亲郁郁寡欢后慢慢形成的,菜是李兰溪来了之后在荒芜的地方种的,原主种的菜稀稀疏疏,现在全靠她的科技和狠活的加持。
二人扔了东西回来后,她眼看自己的佛手瓜要被冒冒失失的男人连根拔起来,连忙拉住对方的手,二人对视。
她感觉对方的手抖了好几下,说道:“冒失鬼,你差一点把我的佛手瓜给弄断了。”
闻言,姜毅远看了看差一点要搬出来的树枝上面有一部分绿,那里缠绕着藤蔓,可是刚刚李兰溪不也是收拾这一种东西吗?
顺藤摸瓜,只见这一种藤蔓上已经挂着拇指大小的瓜,他以前都没有见过。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这一个树枝别拔了,弄回去,要不然我都找不到瓜架了。”
“好。”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李兰溪的小菜园,以前他不知道这一个紧锁的门后面藏着怎样的一方天地,现在知道了。
“这一个地方终于弄好了,毅远你休息一下,我去买肉庆祝庆祝。”
脏活累活都是男人干的,必须要好好奖励,只听对方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怕老阿姨们乱说。”
“他们说他们的,只要兰溪你没事就好。”
二人很快就到了市场,不远处有几个华人学生在摆摊,他们为了照顾他们的生意,买了一些豆腐。
这里的人不怎么喜欢这种东西,他们这样卖是很难有出路的,李兰溪看破不说破,毕竟人家肯定比她还要了解。
二人到了半路,感觉一直有人跟着,视线扫描四周,还是那些脏苍蝇,把车停在了一边,李兰溪道:“出来吧小伙计,今天你们是多少人啊!”
阿瑟夫走出来,躲在那些小弟后面道:“李兰溪,你别给我太嚣张,今天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了。”
“阿瑟夫,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你一直找我的麻烦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我带了十几个人,你个臭婊子,不折不扣的骗子。”
“莫名其妙,上吧!”
她看了看旁边的男孩道:“毅远你走远一点,等一下伤及无辜可就不好了。”
“跑,你以为你跑得快,男的也一起打。”
“是!”
阿瑟夫说完后就迅速躲到了小弟们的最后面,毕竟他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可能有一点吃亏。
李兰溪来不及推开姜毅远,因为那些人的拳头挥过来了,她只能先收拾人:“我给你们脸了是吧,一直找我的麻烦,还没有打够是吧!”
“给我上!”
乒乒乓乓的十分钟左右,看着还有剩下来三个收拾残局的人,李兰溪瞥了一眼就拉着姜毅远离开。
阿瑟夫骂道:“废物,你们怎么做事的,平时不是特别能打吗?”
在李兰溪这里,他一直被挑衅,说出去那些死对头肯定又要嘲笑他了。
那些小弟捂着受伤的地方,为什么没有太多伤痕,但那么痛啊,女人打的比那一个男人打的还要疼,这是他们这一次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