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辣椒,特别好吃的东西辣,但是你不能多吃,你还在养伤,是病人辣!”
小丫解释着。
那边长生有些吃醋。
酸得慌。
看向浮屠:“她对翎之很关心的啊!”
“你需要关心吗?”浮屠反问。
长生瘪瘪嘴。
看一眼浮屠:“你这样对我,日后我会把你当成佞臣的。”
“我是大周的人,等你稳固了,有了自己信任的人,我就回大周考状元去了。”浮屠说道。
长生脸上闪过失落。
视线落在苏娇娘身上:“干娘,你都已经是咱们大齐皇叔的女人了,还有了孩子,日后还要会大周吗?浮屠会跟你一起留在这里吧!”
长生眼里带着希冀。
苏娇娘摇头:“家是家,这里是这里,日后还是要回去的,你呀好好当皇帝早些掌握权势,届时可以生个孩子,挑个聪明的,让他继承江山,就可以一起放松养老了。”
长生更幽怨了。
伸手摸了摸脑袋上头发。
他现在才几岁呀,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就已经要准备养老了吗?
顾翎之吃了烤羊排,吃了烤五花肉,还吃了很多美味的东西。
只觉得前几年白活了。
这么多好吃的。
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吃过。
小丫拿着手帕给顾翎之擦了擦手:“好好休息,多喝水!”
顾翎之点头。
苏娇娘看着小院安静下来。
看着小丫跟着顾翎之离开。
突然觉得小丫头,有些过分关注顾翎之……
她等到深夜。
等到陆无咎回来。
说道:“翎之好好教导,小丫喜欢他,想要跟他当朋友,若是教不好,会害了小丫的。”
“我懂!”陆无咎点头。
他是一个开明的家长。
小孩子有了朋友,那是一个值得开心的事儿,即使朋友有些不体贴。
但是问题不大。
只要不会刻意坑害人,心里有底线就好,杀杀杀什么的,那是对外人,对自己人要把所有的温柔都给留下来。
陆无咎看一眼苏娇娘的肚子。
说道:“去休息!”
苏娇娘躺在床上。
安静地闭上眼睛。
孕妇就要有孕妇的样子。
陆无咎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摊开手,在手里放着一个密信。
是那些缉毒的孩子寄来的。
摊开密信,上面说大周守护瑞金的军队上层,一般都有问题。
他们私底下寻找到埋藏罂粟的地方。
用石灰跟水将罂粟销毁。
一批人从军中跑了出来。
身后虽然有追兵,但是他们自信自己逃生经验丰富灵活,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让女人若是有时间。
想办法培训更多的缉毒兄弟姐妹。
同样,这一路上也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折损了两人。
……
陆无咎不想让女人看见这个信。
将手里的信纸藏在手里。
眼里带着挣扎。
若是隐瞒,她必然会埋怨他。
但是现在告诉她,她会不会情绪上来,现在去寻找那些孩子。
手里的信纸捏碎,碾磨成粉末。
走出房间,召集一部分玄衣卫。
说道:“潜入大周,寻找十八个少年,在瑞金附近的长宁山,带足补给,冬日寒冷!”
陆无咎话落。一队玄衣卫从小院消失,静静的深夜凉了下来。
浮屠不知何时从陆无咎身后出来。
看一眼暗暗的房间,问道:“人睡了?”
“睡了!”
陆无咎开口。
浮屠点头。
朝着外头走去。
陆无咎跟在浮屠身后。
看着小小个头的孩童,硬生生的扛起大梁,嘴角露出自嘲的笑。
外界传言他摄政王如吃人的魔王一样,杀人不眨眼。
但是……
若是真的如此,他如何会让孩子这般。
“收起你那没有用处的目光,大齐也有罂粟渗透,据观察褚玉燕的人说,褚玉燕曾经收到一封迷信。
褚家掌控一批良田,里面没有种植庄稼反而种植妖冶的花卉,那东西如娘亲说的一般,花开呈现大红色,让看看见就为之沉迷,或许那东西就是久寻不到的线索!”
“我去查看!”陆无咎说道。
浮屠摇头:“我去就好,装模作样,我这个模样要比你更有迷惑性。”
小孩子很难引起人的防备。
防范!
陆无咎并不很想让浮屠去。
这若是被女人知道了,日后他就不用爬床了。
“什么眼神,你就要有孩子了,保护好我娘,将这些种植罂粟的人全都铲除,娘亲心里的愿望完成了,才能安心的跟你回家种地!”
浮屠说罢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本就是黑暗里行走的人。
如何会畏惧黑暗。
陆无咎闭上眼睛。
许久睁开,朝着卧房走去,重新调控府内的安保。
趁着夜色,他往宫里走去。
走到慈宁宫。
闻着空气中飘忽着的檀香味道,听着深夜里还存在的梵音。
推开门,看见几个老和尚敲着木鱼在念经。
穿过屏风走到佛像旁边,打开暗道。
跟里面关着的抬头对视。
太后年纪不大,不到四十。
原本还算是光鲜亮丽!
现在只不过折腾了几日,就变得非常颓废,脸上尽是疲劳之色。
“顾西洲!”太后看见来人冷冷开口。
“快放了我,不然,大齐必亡!”
太后咬着牙。
眼里带着执着。
还有几分自信。
陆无咎摇头:“你是觉得掌控了那些罂粟,就能控制齐国?甚至还给那些人便利,让他们往军中传播?”
“你……”
太后大惊失色。
看向陆无咎眼里带着震惊。
“你怎么知道?”她自为人这事情做的非常隐蔽。
就连先皇都不知道。
“因为这皇宫内里,经常出现疯子,疯子风言风语,甚至还会自己掐死自己,若是不知道罂粟上瘾后的样子,外人或者以为是鬼怪作祟,但是本王见过沉溺罂粟的人是何种样子!”
“你,你既然知道,就不怕断了罂粟,那些人全都废了!”
“废了,那就废了,齐国不需要废物!”陆无咎开口。
低头看向太后:“跟你接头的人是谁,何时给你药膏,何时会与你相会,那人也在深宫里对不对?甚至得有许多年头,是太监还是?”
陆无咎盯着太后,不放过细微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