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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蕊听了他的话,顿时懵圈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连天瑛竟然会接纳自己!

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怔怔地看了他好久,奚蕊才点了点头,“你,不嫌弃我?”

“嫌弃。”连天瑛直言道,“我觉得你很脏,但是我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选择的余地?

奚蕊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意思呀?

难道说,他在什么寺庙里算个命,除了娶我之外,娶别人就会出事儿?

可是,这种话谁会信啊!

看着她眼珠子滴溜乱转,连天瑛低声说道,“奚蕊,明天早上民政局见,可以吗?”

“可以啊。”奚蕊立刻点了点头,“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好。”连天瑛拿开了她的手,“除了明天登记结婚以外,我还有件事儿让你去做,那就是打断刚刚那个野男人的腿,你能做到吗?”

对于奚蕊来说,王朝阳真的只是她的一个玩物而已,他能够带给她刺激感,能够让她享受到站在云端的美妙,但是这些东西,很多男人都能够给她的,而王朝阳不过是恰巧,激活了她内心,最原始的东西罢了。

“能!”奚蕊说道。

“好,咱们明天民政局见。”连天瑛站起身来,便要朝着外面走去。

实话说,他一丁点也不想看到这个,令人作呕的女人,但是为了家族的荣耀,他必须忍下去。

当手碰到了门把手的那一刻,奚蕊忽然说道,“你,不打算留下吗?”

之所以想请他留下,奚蕊心里想的是,如果能把他裤兜里的那张纸条搞到手,然后用打火机烧掉,自己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还有事情要做。”连天瑛淡漠地吐出这句话来,便扬长而去了。

奚蕊跌坐在沙发上,双目有点失神,怔怔地看着床铺下面,王朝阳没有来得及穿走的鞋子,她忽然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出了门,上了车,连天瑛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

他知道,哥哥肯定已经是睡了,但还是忍不住,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连天宇。

“你要跟奚蕊结婚啊?”连天宇懵逼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妻子,立刻下了床,快步走了出去,“怎么这么突然?”

“是挺突然的。”连天瑛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我刚刚来找过她,说明天要跟他结婚领证,所以……。”

“所以,咱们家要举行一次,规模特别宏达的婚礼!”连天宇兴奋地说道,“老弟,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们两个人领了证, 我就开始着手办这件事儿。”

能够跟奚家联姻,这是连天宇最想看到的事情了。

按照爷爷的计划,原本打算,给天瑛娶一个官宦之家的女孩,奈何厅局级干部看不上,已经败落的连家,而连老爷子又看不上,一般的门阀。

奚家最近十几年,那是如日中天,能够依靠奚家在政坛上的人脉,拉连家一把的话,这样的结局,自然最好。

“谢谢哥。”连天瑛略一犹豫,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宛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奔家而去。

回到家之后,他推开了爷爷的房门,此时的爷爷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连天瑛没有打扰,转身退了出去。

然而,他刚刚离开,衣柜的大门便缓缓打开了,随后,一个头戴棒球帽的家伙,从里面跳了出来。

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小黑包,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有很多的东西。

荆三冷哼一声,连家这祖孙三个,都是他妈的废物,如今我拿到了,自己想要得到东西,从今以后,就是江淮城北一带的,真正霸主了!

什么狗屁的江淮四公子之一,只要老子想干掉你,不过是分钟的事儿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此时的罗立军。

他并没有离开江淮市。

在候机大厅等了二十分钟后,飞机飞走了,而躲在洗手间里的罗立军,将烟头掐灭之后,直接来到了,自己的一个藏身之地——塞北的雪。

在城市那远离喧嚣繁华的一隅,有一座独特的茶楼——塞北的雪,悄然矗立着。它宛如一颗被遗忘的明珠,隐匿于非市中心的僻静角落里。这座茶楼虽然没有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奢华装饰,但每一处细节都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典雅韵味。

走进茶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古色古香的大门。门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跨过门槛,脚下是光滑如镜的青石地砖,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凉意。大厅内摆放着几张木质桌椅,其造型简约而不失优雅。每张桌子上都铺着一块洁白如雪的桌布,上面精心放置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墨色浓淡相宜,笔触细腻入微,让人不禁沉醉其中。窗边则摆放着一盆盆盛开的鲜花,它们散发出阵阵芬芳,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屋顶上吊着一盏盏红灯笼,柔和的灯光洒下,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氛围。

沿着茶楼拾级而上,来到四楼,此时房间的门半敞开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罗立军洗了个澡,然后走出洗手间,坐在沙发上,他先是给自己沏了一杯老普洱,然后打开了音乐,里面播放着暴躁的摇滚乐,蚂蚁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蚂蚁蚂蚁蚂蚁蜻蜓的眼睛,蚂蚁蚂蚁蚂蚁蝴蝶的翅膀,蚂蚁蚂蚁蚂蚁,蚂蚁没问题……。

打开脚边茶几的抽屉,罗立军摸出一支乌亮的手枪,他打开弹夹,里面黄澄澄的子弹,押得满满的。

咔!

弹夹推进了手枪,罗立军用枪指着面前,那八十五寸的大彩电中,倒映出来自己黑漆漆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该死的王耀平,我如果不干掉你,即便是死我也难以瞑目!

来吧,我就在塞北的雪等你,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量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