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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红波眼珠转了转,随后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说道,“我提醒你一下,既然你有老公,然后又把情人带回家里来住,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没等车艳丽说话,乔红波立刻给出了答案,“重婚罪,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律,重婚罪一般会被判处五到十年的有期徒刑,如果你不把这件事儿说清楚的话,那我就直接让门外的徐队长,把你带走了。”

按照法律规定,重婚罪一般会被判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但是乔红波又不是专业学习法律的,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

于是,他随口说出来,一个五到十年的有期徒刑,这一句话,直接把车艳丽给吓住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她立刻辩解道,“是他主动勾引的我,然后等我老公的腿被打断了之后,他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家,我也是受害者。”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公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乔红波板着脸说道。

直勾勾盯着,乔红波那张冷峻的脸庞,许久车艳丽才可怜巴巴地说道,“是被罗立山打断的。”

“你跟罗立山,究竟是什么关系,当初你们两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罗立山会打断你老公的腿。”乔红波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掏出来手机,随便摁了几下,打开了录音功能之后,又揣进了裤兜里。

闻听此言,车艳丽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我之前在医院里当护士,后来罗立山去医院看病,他觉得我长得漂亮,就主动勾引我。”

“具体说清楚,你是哪个科室的护士,罗立山又去看的什么病。”乔红波问道。

车艳丽犹豫了几秒,含羞带臊地说道,“我在泌尿科当护士,罗立山的前列腺发炎,是我接待的他……。”

对于那天的事情,车艳丽记得十分清楚,因为那天陪同罗立山一起看病的,竟然还有医院的院长,以及科室主任。

从主治医师那里开了药之后,三个人来到了诊室里面一个房间,车艳丽立刻明白,眼前的这位陌生男人,身份地位一定不一般的,于是她委婉地对两个领导说道,“您二位能不能回避一下。”

院长和科室主任走了,罗立山看着眼前的美女护士,顿时心潮澎湃起来。

在护士帮他上药的时候,罗立山开始动手动脚,她一动不动,假装不知道。

再然后,他加了车艳丽的联系方式。

而这个时间节点,恰恰是王俊霞去了江淮市之后发生的。

接下来,两个人频频约会。

王俊霞跟罗立山在一起,那是有目的性的,而车艳丽跟罗立山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惧怕罗立山的权势。

乔红波抱着肩膀,语气悠悠地问道,“那我再问你,你老公为什么会去江淮找罗立山,他的腿又是怎么回事儿?”

实话说,这么丢人的事情,尽管车艳丽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但是也不想提及。

“这能不说吗?”车艳丽低声哀求道。

“不能。”乔红波摇了摇头。

自己跑了几百公里,为的就是这件事情而来的,怎么可能不说?

说的不够详细都不行!

“我跟罗立山的事情,被我老公发现了。”车艳丽无奈地说道,“有一天下班,罗立山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去他的宿舍里等他,然而那天偏偏我老公来接我,因为之前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主动接过我,因为他每天晚上都跟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吃饭嘛,所以也从来不问我下班去干什么,每天玩到凌晨才会醉醺醺的回家。”

“我并不知道他在,于是便开车去了罗立山的宿舍,等再次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晚上七点多钟而已,出了门便看到,我老公抱着肩膀,正一边抽烟一边等我呢。”

乔红波心中暗想,他老公还挺有耐心。

多大的度量啊,竟然肯等着自己的老婆,去投怀送抱!

“然后呢?”乔红波问道,“他打你了?”

“没有。”车艳丽叹了口气,“我们两个回了家之后,他就哀求我,一定要我好好伺候罗立山,并且希望能够从罗立山的手里,拿到一些好处。”

原来如此!

又是一个,想凭借女人不劳而获的东西。

乔红波呵呵冷笑道,“看不出来,他还挺大度呢。”

“没有办法。”车艳丽双手一摊,“罗立山在明遥的名气太大了,好多企业的老板,都围着他转,我老公不过是个,倒卖二手车的车贩子,哪里能跟罗立山相比呢。”

“再然后呢?”乔红波问道。

车艳丽低着头,没有说话。

那段时间,他就像是疯了一般,整天问车艳丽有没有去找过罗立山,并且还十分变态地问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情形,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后来,罗立山确实又找过车艳丽两次,但后来,就杳无音信了,疯狂的老公,整天催着问车艳丽去勾引罗立山,甚至还拿着她的电话,给罗立山发消息。

终于,在一个傍晚,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罗立山给她回了一个消息,说自己已经调任到了江淮,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江淮来找他。

当时男人就怒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老婆被罗立山这个混蛋,白白睡过了之后,自己还没有拿到好处,这个兔崽子就跑了!

当即,他便决定要去江淮找罗立山要个说法。

车艳丽连忙阻拦,说这么丢人的事儿,你就不要拿出去说,丢人现眼了。

然而这句话刚一出口,就狠狠地挨了一个嘴巴。

“他做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的。”车艳丽悠悠地说道。

“他去了之后,就被打断了腿,对吗?”乔红波问道。

“对。”车艳丽点了点头,“后来因为这件事儿,我还跟罗立山打过电话,罗立山说,我睡的人是你,又不是他,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来找我的麻烦。”

“他是怎么从江淮回到明遥呢?”乔红波又问道。

还没有等车艳丽说话,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男人惨叫声。

乔红波顾不得继续问下去,立刻拔腿跑到了隔壁,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震惊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