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风有点凉,几片云从月亮旁飘过,明亮的月光忽明忽暗。白凛踏着夜色的宁静,悄然走出星小院。
月光如水,洒落在白凛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他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决心。
月光下的绿藤拱门,淡淡的玫瑰花香从园内传来。白凛穿过一片茂密的玫瑰花丛,来到玻璃温室门口。
白凛推门而入,淡淡的玫瑰香扑面而来。在这片玻璃温室中,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宁静。
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玫瑰花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宛如一颗颗镶嵌在绿叶丛中的红宝石,璀璨夺目。花茎干挺拔有力,花瓣层层叠叠,柔软而细腻,仿佛是由最纯净的丝绸织就而成。那些红色的玫瑰花在夜色中跳跃、闪烁。
此时的谷琳美正坐在花丛中,手中拿着一朵刚刚摘下的玫瑰花,轻轻地嗅着它的香气。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种柔和而神秘的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谷琳美:“你来了。”
谷琳美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悦耳动听。
白凛:“是的,我来了。”
谷琳美:“凛,难得你会主动找我。”
两人对视着,谷琳美的眼中则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感动和期待,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此刻玫瑰园中的花香、夜色的宁静都在这一刻交融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这情景本该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但是随着白凛的我开口却打破了这短暂美好的假象。
白凛:“琳美小姐,我想知道那天言晗小姐在游乐场被歹徒挟持这件事情是不是尤渡安排人做的?”
被点名的尤渡这时捧着一个漂亮的玻璃花瓶走进来,他小心的把花瓶放在谷琳美面前的桌上,然后很不屑的回怼白凛。
尤渡:“你在背后冤枉我,这是小人行径。那个言家小姐但凡被人挟持都是我干的吗?”
白凛:“你有前科,不是你还会有谁?”
尤渡:“大家族有三五个仇人再正常不过了,她出点意外就赖我。亏你敢讲。”
白凛:“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尤渡:“切!我说不是,你也不信。”
谷琳美:“好了,你们不要吵架。”
白凛和尤渡碰在一起就像针尖对麦芒一样,虽然谷琳美很享受两人对她的好。但是这次白凛居然为了言晗来找她,甚至怀疑她。这让谷琳美感到了自己在白凛心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胁,白凛对她的信任和尊崇在弱化和消散。
谷琳美:“阿凛,对于言晗小姐的遭遇,我也表示很同情。但是,你没有掌握任何证据。你怎么能就此断定这件事不是一个意外,而是尤渡所为呢?这样没有理据的指责对尤渡不公平。”
尤渡:“听到没有。”
公平,这个词从谷琳美口中说出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谷琳美:“阿凛,你和歹徒打斗过程中有没有受伤?”
谷琳美看似担心白凛在与歹徒搏斗的过程中受伤,语气也显得很担心,但是白凛总感觉她很虚假。这种从前没有过的感觉让白凛觉得很不可思议。
白凛:“我也希望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们策划的。”
谷琳美:“你们?阿凛,你这是笃定我在使坏是吗?”
白凛竟然怀疑她和尤渡是策划这场意外的幕后黑手,这让谷琳美感到既心痛又无奈。她无法相信,那个曾经对她温柔备至的白凛,竟然会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她。
谷琳美不禁想起了和白凛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那些曾经的欢笑和泪水。她相信,白凛对她一定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是,为什么他会怀疑她呢?难道他真的不了解她吗?
谷琳美:“阿凛,你怀疑我?你竟然怀疑我?你去了言晗身边才多久?!你竟然偏向她而怀疑我!”
谷琳美原本平静的表情瞬间龟裂,她把桌上的玫瑰花以及花瓶全部扫落到底啊。花瓶砸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这沉默的气氛中尤为刺耳。
谷琳美怒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白凛对她的怀疑,像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中。她从未想过,那个对她视若珍宝的白凛竟然也会如此看待她。
谷琳美:“你给我走!走,我不想看到你!”
白凛见谷琳美如此激动,他也不好在刺激她。
等白凛走后,谷琳美收起眼泪,仿佛刚才的崩溃并不存在一般。
谷琳美:“谷杍葵很讨厌,言晗也很讨厌,都很讨厌。”
尤渡:“您别生气了。”
尤渡蹲在谷琳美面前,细细帮她盖好脚边的毛毯,怕夜深露重让她着凉了。
谷琳美:“我不想这两个人过得太好。”
尤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谷琳美:“嗯。”
白凛的行为明显等于背叛了她,就像岑礼一样。谷琳美生气地抓了一下手边的玫瑰花,大片花瓣被扯落。
尤渡:“夜深了,我推您回去休息吧。”
尤渡见谷琳美没有反对便去推轮椅,破碎的玻璃和散落的花瓣被轮椅的轮子一碾而过,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