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栀跟张随俩人驱车来到傅家大宅,不知是不是最近的风波闹得很严重,还是这些人真的是有悔过之意,一个个得到消息后全部都动身赶到了傅家大宅。
只是,他们跟霍倾栀与张随不同,他们都被傅家的保镖全部拦截在门口,不允许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倾栀跟张随俩人走进傅家大宅。
“傅家出面邀约霍小姐过去面谈,想来这件事情应该能得到妥善解决,毕竟傅云深跟霍小姐的关系匪浅,怎么说霍小姐都要看在傅云深的面子上帮傅氏集团一把。”
“我想也是,不然霍小姐不会就这么去傅家,她才在傅氏集团吃了亏,现在自然是生气的,这都怪老冯那个家伙,从见到霍小姐第一面就让我们失去了耐心。”
“不得不说,霍家的血脉,确实厉害,霍小姐这么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成就想来年长后,定然不凡。”
傅家门口这帮老狐狸都在吹嘘霍倾栀的厉害,可惜了,这么好的彩虹屁霍倾栀本人却完全都没有听见。
若是霍倾栀听见了,一定会搬个小板凳,顺带抓把瓜子听他们吹嘘。
两人进入傅家,畅通无阻,两人一路跟随管家走到傅老爷子的书房,大概是来过许多次,两人驾轻就熟的敲了三声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傅老爷子似乎等候多时,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紫砂壶,一副慈祥的模样朝着门口走进来的霍倾栀看了一眼,对她露出笑容,道:“小霍来了。”
“傅爷爷。”霍倾栀平淡的喊了一声,走到傅老爷子坐下,道:“傅爷爷最近心情很不错嘛,身体都比之前看着要硬朗了。”
傅老爷子哈哈一笑,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识趣的离开书房。
“最近不用管公司的事情,爷爷自然乐得轻松,倒是云深这孩子辛苦了。”
霍倾栀轻笑一声:“不辛苦,都是命苦。”
闻言,三人都没绷住,笑出了声来。
“小霍还是这么风趣幽默。”傅老爷子忍不住点了点她的头,一副无奈的模样,道:“这个时候云深这小子应该在京都也够呛了吧。”
霍倾栀疑惑,抬了抬眸,看向傅老爷子,她一直觉得傅云深这一次去京都有点不简单,也没有细问,毕竟傅云深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可现在从傅老爷子的嘴里听到这些话,她就觉得傅云深这一次去京都不简单,另有图谋。
“傅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霍倾栀试图想要从傅老爷子嘴里套出来一些话。
可傅老爷子是个人精,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让一个小姑娘把自己的话给套出来,于是,傅老爷子便端着他的紫金砂壶嘬了几口茶水,硬是把霍倾栀熬得差点就要上前制止了。
傅爷爷,您跟之前一点都不一样,之前您还夸我来着,现在怎么遇到云深哥哥的事情,您就不告诉我了。”
她此时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网上的发酵事件,唯一想要做知道的就是傅云深去京都干什么。
傅云深的事情超过她现在手里任何一件事。
见霍倾栀这么担心,傅老爷子也没在藏着掖着,索性便说了出来。
“我让云深去京都,因为京都的傅家有个隐藏的地下室,那里关着的傅家历代来罪名最重的傅家人,里面有一个人,知道他父母的下落,这算是我当初答应给他的承诺。”
霍倾栀不解,思考了几秒钟,便道:“云深哥哥已经知道他父母当年的事情了?”
随着傅老爷子点头,霍倾栀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难怪傅云深那时候连让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看来傅云深早就按奈不住了。
也是,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知道当年的真相,能够洗清父母在傅家的罪名,他自然是要着急一些的,这些霍倾栀能理解,她也赞同傅云深这么做。
“那傅爷爷今天是要告诉我关于云深哥哥父母的事情?”霍倾栀反问道。
谁料,傅老爷子却是摇了摇头,压根就没有打算跟他说这件事情。
“云深父母的事情等他自己回来华夏了,到时候让他自己跟你说,今天我找你来,是想好好答谢你为傅家清理了蛀虫。”
霍倾栀知道傅老爷子说的是这次舆论中指出的傅家那些人,傅老爷子也第一时间清理了这些人,最后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判刑。
加上傅家的暗中操作,这些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从监狱里出来。
“傅爷爷可真是会挑时候呢,我要是猜的不错,傅家里三层外三层都被股东们围堵的水泄不通,我一出去,大家就都会想要知道我跟傅爷爷聊了什么,能聊这么久。”
“还是小霍聪明。”傅老爷子捏了捏自己的没有胡须的下巴,做出溜须的动作,笑了起来,道:“还是跟你说话有趣,不过傅家这一次确实做的太过了,傅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倒是你若有时间好好钻研一下霍家,你若是想吃下霍家,可难着呢。”
霍倾栀微微笑了笑,她当然知道霍家难吃下去,霍家不比傅家,傅家有傅老爷子从最开始就一直帮衬着傅云深,傅老爷子是想通过傅云深把傅家发扬光大,所以一直放权给傅云深。
但是霍家不一样,霍家不会那么容易放权给霍倾栀,甚至会限制她的权利。
让霍倾栀成为一个空有虚名的霍家大小姐。
“我知道,多谢傅爷爷的提醒。”
告别了傅老爷子后,霍倾栀便离开了书房,只是,在霍倾栀离开后,书房的内侧有一道暗格,随着暗格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少女。
如果霍倾栀跟张随还在的话,一定会认出她是谁。
时染!
如同霍倾栀所想的那样,傅家里外都被人围堵水泄不通,好在傅老爷子早早的就派了保镖护送霍倾栀安全坐上车离开傅家。
车内,张随在开车,吸了吸鼻子,有些难受的说:“我是真没想到傅老爷子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书房里居然还有那么浓重的味道,快熏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