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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挑眉看向安定侯,直接将话戳穿,“看来安定侯是非得让我进牢房待上几日不可了?”

随后她眼神冷冽的看向安定侯,“就希望安定侯到时候别求着我出来才好。”江婉心里有一百种让他求着自己出来的法子。

安定侯心中嗤笑,还求她出来,他巴不得一直关着江婉不出来。

江婉看向皇上,对皇上说道:“安定侯说的对,臣女恳请皇上查清事情真相,还臣女一个清白。”

程泊霆皱着眉,还有三个月她和渊儿就大婚了,今日是春节宫宴,渊儿的生辰,他岂会让安定侯得逞。

程渊站出来走到安定侯的面前,程渊在这些人的印象中,不过是个纨绔子,即便是现在当上了太子,也觉得不过就是皇上偏宠他,早就为他铺好了路,实际上是个好拿捏的主。

结果程渊一个眼神就让安定侯感受到浑身的不自在,他那冰冷的声音更是震魂慑魄。

“安定侯的意思是要将本太子的未来太子妃妃关押起来?”

王者气势的威压全部都释放出来,让安定侯的脚步不由的退了退,定下心后,他挺直了腰板,双手抱拳道:“太子殿下,微臣不过是按章办事,刚才刺客说的那些话,乐安县主的确有嫌疑跟幕后刺杀皇上的人有关。”

程渊嘴角微微勾起,“哦?那安定侯的意思是,就算是婉儿她救下了父皇,那也有可能是背后真正的凶手了?”

“那是自然……”

安定侯说完这些话,看着程渊的表情,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程渊转身就跪了下来,“父皇,儿臣容不得未来太子妃受到这等冤枉,儿臣有事要禀。”

程泊霆轻咳一声,“渊儿,起来说话。”

“是!父皇!”

程渊看向安定侯的脸上带着一抹讥笑,“父皇可还记得多年前,安定侯两次救下父皇的事情?”

程泊霆轻轻点头,“自是记得。”

一旁的安定侯心跳的特别的快,感觉马上就要跳出来了一样,好端端的这个太子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程渊继续说道:“听闻安定侯两次救下父皇,才被封了醇亲王,但是儿臣偶然听闻此事其中或许有诈,便让人暗中调查此事,怕是天意,让儿臣找到了当年刺杀父皇的凶手。”

程泊霆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是想着程渊大婚,又逢春节,不想在此时对其抄家问斩,二人便早就商议好了,此事待程渊和江婉大婚后再对其进行处置。

奈何这个安定侯一路作死,非要将自己的死期提前。

程泊霆一副满脸惊讶的模样,仿佛毫不知情,而此时的安定侯心里早就不安定了,强撑着发软的身子。

心里暗念道,怎么可能,当年为了怕事情败露,自己早就让人悄悄的把刺杀的人给杀了,怎么可能还活在世上。

“渊儿!你这话的意思是,当年安定侯救下朕是在算计朕?”

安定侯连忙走到大殿前跪了下来,“皇上,老臣冤枉啊,这些年臣在封地安分守己,操练兵力,从未有半分妄想,只想为皇上和北晋子民守好那一份小天地,皇上您削了臣的爵,臣没有半分怨言,但老臣那两次哪次不是以命相抵,保护圣上!”

这让坐在下面的大臣们小声的窃窃私语,其实早就有人怀疑安定侯救下皇上,就是他的算计,但不过也只是猜测,不知道太子到底能不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父皇,当年刺杀父皇的人,如今就在儿臣府上关押着,我现在就命人将其带来。”

程泊霆轻轻点头,也很无奈,好好的宫宴又被人搅和了。

没过多久,玄冰就带着人入宫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被押进了大殿。

安定侯跪在地上,歪头看向那人,根本看不出那人的容貌来。

“皇上,太子殿下就凭这样一个乞丐,怎能就冤枉臣当年是算计皇上。”

程渊冷哼道:“乞丐?安定侯你再仔细看看?”

那人撩开自己的长乱的头发,脸上和眉间连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长疤。

安定侯又怎么会不识得那个疤痕,他如鲠在喉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人出现,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做挣扎。

“臣!认罪!”

那个乞丐突然冲上前,死死的掐住安定侯的脖子。

“你这个畜生!利用完我就要杀我,这么多年我东躲西藏!才保住了这条命!我女儿呢?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御前侍卫冲上前,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拦了下来,程泊霆并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审他。

“来人!安定侯已经认罪,将人关起来,择日再审!

安定侯一族欺上瞒下,谋害朕!算计太子,太子妃。全族上下都给朕关起来,择日再处理。”

程泊霆眼神冰冷的看向安定侯,“你若不算计朕,如今也是一方大将军,朕终究是看错了人! 你如今该感谢太子即将大婚,朕不想开杀戒。”

程泊霆失望的摆了摆手,安定侯和安定侯夫人和那个刺客一起被带了下去。

若兰如今已经是外嫁女,好歹是定国公府的人,皇上并没有为难她,宫宴散去后,若兰整个人都飘忽不定,刺杀皇上那可是大罪,如今两个哥哥怕是也被皇上的人抓了起来。

她这个从小被千娇万宠的小郡主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她回到定国公府别院的时候。

廖丞寒正在二人的新房,搂着若兰的陪嫁丫鬟喝酒,看到若兰戴着的面纱,眼神中不由的嫌恶了半分。

搂着小丫鬟道:“来!喝酒!”

若兰走上前上去给廖丞寒就是一巴掌,廖丞寒全然没有防备,他瞪大眼睛看向若兰。

“你这个贱女人,你是不是疯了,竟敢打我!”

廖丞寒上去就是一脚,若兰吃痛的倒在了地上爬不起身来。

“廖丞寒!你这个畜生!”

廖丞寒冷哼一声,“是你先对我动手的,我立刻就休了你!”

说完就拉着小丫鬟来到了床榻边,可小丫头哪里敢,毕竟她家小姐虽说不是郡主了,可好歹也是个侯府的小姐,卖身契也还再她的手里,若是得罪了她,以后怎会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