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挣脱开他的手:“不闹了不闹了。”
虽然这河边少有人来,但江绵也不想碰上熟人。
可……她现在这样,就算碰上了熟人,估计别人也认不出来。
刚刚才哄好的人,结果一眨眼,那眉头又耷拉了下来。
贺予白好性子道:“我家绵绵又怎么不开心了?”
“你说。”
江绵抬头看他:“我变成这样了,到时候该怎么跟我爸妈解释啊?”
好好的一个带把的小伙子,突然就变成了女孩子。
江绵不知道他爸妈,是不是那种骨子里,传统思想理念很重的人。
要是知道传宗接代的儿子,变成了会嫁给别人家的女儿。
他爸妈应该不会被气疯掉吧……?
“别怕,”贺予白搂住她的腰肢,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陪你一起面对的。”
似乎是为了照顾江绵心里紧张的情绪,他收紧手臂环抱住对方,想以此给予对方十足的安全感:“如果叔叔阿姨接受不了现实,万一要动手什么的,我会站在你前面帮你挡住。”
好不容易能驱散掉那漂浮在周围的暧昧气氛,贺予白总能三言两语又叫它们弥漫回来。
江绵低垂着头,脸上有点不自在:“油嘴滑舌,还总是亲我额头。”
在秘密没有暴露之前,贺予白一向安分守己,克制好自己的一举一动。
当时最出格的举动,无非也就是抓住过她的手而已。
现在真相大白了,这人倒是过分自来熟了,不仅动手动脚,连嘴巴都动上了。
也许是彼此都过于熟悉的关系,江绵并没有觉得对方的举止很冒犯。
相反,她似乎还有点享受其中。
等等……这是可以说的么??
咳咳咳……
江绵将脑中那点过分的小旖旎思想驱赶走,为了让自己注意力转移。
她干脆戳起了贺予白抱住自己的那双臂膀,肱二头肌的部位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很自律的人。
江绵心想,能被这样强有力的一双臂膀抱住,大概就是女孩子常说的安全感吧。
对于江绵的小举动,贺予白丝毫没过多理会。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方刚才说的那句话。
那般嗔怪的语气,顿时令他喉结处滑动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亲你别的地方吗?”
贺予白的语气带着些,不自觉的沙哑。
江绵莫名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靠近,抬头一看。
贺予白那眼神跟醉了似的,眼底仿佛有什么冲动,恨不得冲出禁锢。
达咩啊!!!
果然这种情况下,孤男寡女就是容易被擦起火花。
但江绵心里却在呐喊。
去他娘的火花!
别说擦出来了。
就算是摸出来她都不允许!
在贺予白理智还尚存时,江绵直接蓄力,然后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嚯!看招!”
“哎呀!”
贺予白一声吃痛,随即就放开了抱住她的双臂。
“你干嘛突然打我?”
他一边揉着脑门,一边满是委屈的开口。
“哼!”江绵傲娇道,“谁让你脑子里装些不健康的东西,打得就是你!”
“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贺予白语气委屈:“我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亲亲嘴巴?”
一听他这么说,江绵立即双手捂住嘴巴,含糊不清道:“你休想!还想亲嘴??你咋不上天啊!?”
今天才只是暴露身份后的第一天,就已经被他抱,又被亲额头了。
都算是被占了好大的便宜了。
结果这位大少爷还不满足,还想亲嘴巴。
她当然不可能同意!
想起之前因为太过无聊,干脆把关于女孩子的某恋爱秘籍也看了。
上面说过,在男女交往过程中。
女生一定要矜持,如果在第一天就把所有都给了男生。
那这样的结果,就会导致自身很快丧失掉了新鲜感,而且男生也会很快对自己产生厌倦。
丧失新鲜感以及产生厌倦这种事,对江绵来说,无关紧要。
她只是不想平白无故被贺予白占便宜而已!
虽然变身了许多次,她已经对女孩子的身份,有一定程度上的适应和接受了。
但跟男生亲嘴这个事,她还是有点迈不过去心里那道槛。
看着江绵那眼神,贺予白有点招架不住:“好好好,我不亲就是了,你别这样看着我,眼神怪吓人的。”
见他知难而退了,江绵才哼了声作罢。
“回去吗?还是打算再逛逛?”
江绵嘴角微抽:“贺予白,你这说的跟废话有什么区别?”
“我老家就是这里的,这条河边上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好逛的?你是不是傻啊??”
看着江绵朝自己翻白眼,贺予白也没生气,反而是继续当宝贝似的捧着:“只要我家绵绵聪明就行了,我傻就傻呗。”
说罢,还故意扮了个鬼脸给她看。
哪怕很想笑,但江绵还是忍住了,哼了一声就准备走:“懒得理你。”
可刚走没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
见她脚步停了,贺予白高高兴兴从后面跟上来:“我就知道绵绵对我最好了,还会等我一起走。”
看他又要往自己身上扑来,江绵赶紧往旁边躲开,随后冷着脸训他:“贺予白,你是真傻了吧,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什么状况?”
“我都……我都变成这样子,还怎么坐车回去啊!?”
江绵有些焦急得比划道,那破系统真是烦死人了!
别说坐高铁了,就是进站刷身份证识别人脸的那一关,她都过不去。
此时她心里才不免恐慌起来,破系统拍拍屁股倒是溜之大吉了,结果留下这么多一堆破摊子给她收拾。
这次江绵倒没有再急的想哭,而是愤愤得在心中把那破系统骂了几十遍!
见她脸都气成了小包子样,贺予白心中失笑,有心想逗弄一番。
于是便伸出手指去戳了戳:“别烦了,不就是不能坐车回去么,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让我剪掉头发,再化妆乔装成原本男孩子的模样去通过安检??”
“不是,”贺予白反问,“想知道吗?”
“想。”
江绵还真的被他的话吸引了。
于是乎,贺予白开始见机行事:“那先叫句老公来听听。”
原本还一脸期待的江绵,瞬间就冷下了脸:“呵!我看你是真皮痒了!”
挥起巴掌又要打过去,被贺予白眼疾手快得挡住了,叫嚣道:“我去!你要谋杀亲夫啊!?”
“哼!打死你就没有什么亲夫不亲夫了!”
江绵见一只手被挡住,于是就挥起另一只手。
贺予白唯恐伤到了她,不敢轻易动作,只能一边防御着任其捶打。
这也算是口头便宜没占到,反被收拾了一顿。
虽然江绵算是出气了,但自己的手也被打疼了。
贺予白见状,十分想笑,但又要照顾到江绵的面子问题。
只得忍住,转移了话题。
而他说的办法就是,远程喊来了家里的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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