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乙班的学子没考中几个,蒋旭日和曾侯乙早就知道自己的水平,自己心里早有就有数,准备下次再考试试,这次就当作长经验了。
院试中榜之后,甲班的学子们这么是真心实意佩服秦淮,打算之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要去请教秦淮,毕竟他真的厉害。
院试中榜的消息,秦淮肯定也要亲自去告知王管事一声,因为他能考的的这么好也有王管事一份功劳,之前也教了他不少。
再说考取秀才之后,如果想要接着参加下一级的乡试,那么还要经历一次科考。
科试是科举制度中的一部分,主要用于选拔具有参加下一级考试资格的考生。
通常在乡试前举行,考试成绩会被分为六等,其中第一等、第二等和第三等的前三名获取参加乡试资格。
后三等非但没有了考试资格,而且第四等还要接受挞责,五等的要降级,第六等的最惨,还会被剥夺生员资格。
通过科考获得乡试资格的,大约占生员的百分之十左右,所以说乡试有考试资格都难,举人更是难考了。
但是举人地位比较高,还有机会获得官职,而且一般大家都是只听过穷秀才,没听过穷举人的,可见举人之后家庭经济水平也会提高了。
院试的试红榜会下发每个县,那自然青云县也会看见。
自从红榜贴上去以后,整个杏花村都沸腾了,他们村也有人中秀才了,秦淮这小子真的出息了。
不知道近几年是什么原因,杏花村的书生基本没几个可以考上去,多的是白发苍苍还在考童生。
没有秀才撑腰的村子,每次几个村商量什么大事,村长都说不上话,也没人听,出去感觉也低了其他村一头。
秦淮这次考中秀才,他是真心高兴。以前他也期待过秦淮,可以为他们杏花村争光。
可是每天瞧着他喝酒,去赌场赌钱,不听他们的劝继续静心读书,每天鬼混,所以后来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没想到自从秦淮成了亲之后,就收了心,不再像以前那样,还一路高中,这点真的令他非常高兴。
最近几天秦淮感觉星哥儿好像变胖了一点,脸都开始有点肉感,秦淮就更喜欢捏捏星哥儿的小脸了。
他对星哥儿感慨道:“咱们成亲这么久了,你总算长了点肉了。”
星哥儿左右手摸摸自己的脸,看着秦淮问道:“真的吗?有这么明显?看来我得少吃点了。”可能是他最近吃太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就是很想吃东西。
秦淮笑着摸了摸星哥儿的脸道:“这样很好,还是得多吃点,摸起来手感更好。”
星哥儿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说我现在长胖了。”他伸出一只手,假装就要向他打过来。
秦淮连忙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他连忙表示:“不胖不胖,是我言错,你这样才是最好的。”在夫郎面前,一切都得是夫郎有理。
星哥儿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秦淮看着星哥儿微微翘起的嘴角,直接亲了一口道:“我这嘴不好,惹你生气了,用让它给你赔罪。”
星哥儿又瞪了他一眼道:“有你这样赔罪的吗?”秦淮嘿嘿笑起来,星哥儿也跟着笑起来。
院试之后,县令打算办一场宴席,请考有中秀才的学子们今天晚上聚一聚,希望互相认识一下,秦淮和黎宇也都收到了县令发的邀请帖。
到了晚上,星哥儿特意给他找了一身新衣服,去见县令还是要认真对待。
上次他看了一眼县令,感觉这个县令人品还算可以,能知错就改,而且他还是傅满洲的姑父呢。
秦淮和黎宇一早就来到了宴席地点,县令的一座私宅。
只见场地布置得富丽堂皇,热闹非凡。学子们身着华服,熙熙攘攘地交谈着,显得气氛融洽。
门口的小厮将秦淮和黎宇请进去了,里面每人一张桌椅,上面已经摆好了碗盘,秦淮和黎宇选了个位置坐下来。
很快,县令就来了,上次秦淮只是听星哥儿提了一嘴,他自己并没有看见县令到底长什么样。
县令的前后还跟着一个人,秦淮一眼就认出他了,是之前设宴邀请过他们的知府大人。
在场的秀才看见知府大人和县令,纷纷向他们行礼,之后县令就让知府大人坐在首位,他自己则是坐在知府大人的旁边。
县令在宴席上笑容满面,热情洋溢地同各位秀才讲话,他关切地询问他们在学习和生活上的情况。
他道:“今日请大家来,是为了庆祝你们在院试中取得的优异成绩,希望你们能继续努力啊。”
县令端起酒杯,向各位秀才敬酒:“在此,我代表全县百姓,向你们表示最诚挚的祝贺。你们是咱们县的骄傲,希望你们能在接下来的科举考试中取得更好的成绩,为家乡争光。”
在场的秀才们很受感动,也向县令回敬酒。秦淮估计县令今天办这宴席不过就是要说一些场面话而已,也没什么意思。
他正走神呢,突然就听到县令提起他:“听说这次,咱们落月城有个学子还是个小三元啊,文采斐然,不知道今日这个学子有没有来。”
秦淮站起来行礼道:“学生是秦淮,这次院试学生也只是侥幸得了个第一,当不上是文采斐然。”
县令笑道:“秦秀才真是太谦虚了,这案首哪里是那么好考的。”当初他要是有这么好的成绩,也不至于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县令。
知府大人一直对秦淮很有好感,一度想把他拐回去当女婿,可惜人家早就成亲了。
就说这第二名的黎宇,相貌不错,文采也挺好,可惜也是有夫郎的人了。他不禁感慨,现在的学子怎么成亲越来越早了。
他上次宴会一别,就分别邀请了宋天翼和严明月来做客,但一提到婚事,他们俩就一脸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他女儿是什么洪水猛兽,气的他当场就把他俩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