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庭要干嘛啊,自从宇宙潮汐到来之后,他们就掀起了一系列的大动作,这才从陨仙古地中回来没多久呢?就又要搞事了!”
秦霄在听到这则消息之后,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这段时间中宇宙中的动荡,完全都是天庭等六大势力引发出来的。
他们掀起了进攻陨仙古地的战争,为的就是获得这所谓的超脱机缘,如今机缘到手,又要共享出去。
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狗都不相信!
“也不知道这天庭在打什么主意!”秦霄在心中,轻轻吐槽道。
“我要不要钱去看一下呢?凑凑热闹!”
他摸了摸下巴,陷入思索之中,天庭放出这则消息,肯定会让无数强者心动的,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强者,为了那所谓的超脱机缘前往天庭观礼。
到时候天庭肯定会很热闹的,聚集这么多的强者,肯定能让他发现许多大区运者的,这可是无数的气运值啊,想想就让人激动。
不过很快,他就又冷静了下来,想起了天庭联手六大势力进攻陨仙古地,害死了那么多准帝境的强者事。
要知道这种境界的强者,往往数万年都不见得会有一尊坠落的,而在这陨仙古地中,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谁不感觉到惊悚啊?
他总感觉天庭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让他下意识的只想远离。
“算了,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先再寻找一下别的大气运者,搜刮到足够多的气运值再说。”
秦霄摇了摇脑袋,反正这件事情还有1000多年的时间呢,他完全可以慢慢考虑,到时候再决定去不去?
.........
时光缓缓流逝着,转眼间,千年的时光就过去了。
这千年之中,宇宙各地都充满了战火,旧的势力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很多都坠落到了泥底。
同时,新的势力也踏着他们的身体崛起,成为新的一代霸主。
千年过去,宇宙间的灵气又浓郁了好几个层次,在这战争之中,涌现出了无数的天骄强者,他们在各处征伐、对战,然后声名鹤起,名传诸天。
而且这千年的时光之中,陨仙古地之战的影响也彻底爆发了开来,久久不能平息,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过,最令世人震惊的是,不管宇宙如何动荡,天庭、神殿、地府、极乐妖土、万魔宫、极道帝宗等六大势力,地位依旧稳固。
没有势力敢挑战他们的虎须,牢牢霸占着霸主的地位。
兽魂星域之中,秦家在经过上千年的发展之后,也在这里彻底安了家。
秦霄的这些子女们也彻底成长了起来,许多人都突破到了大圣境界,成为了一方强者。
在这千年的时光之中,他们各路出击,在兽魂星域中四处征战,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强敌,展现出了出色的能力。
在没有秦霄任何干预的情况之下,他们这些兄弟姐妹们互相联手,直接横推了整个兽魂星域,让秦家成为了兽魂星域唯一一个霸主。
紧接着秦家,就彻彻底底地掌控住了整个兽魂星域的各种资源,达到了自给自足的地步。
这千年之中,秦霄的分身四处出击,到处搜索着大气运者,并且成功发现了六位,其中两位达到了准帝境,三位达到了大圣境,还有一位达到了圣者。
那两位准帝境的大气运者,他们并没有把握能够是成功生擒对方,所以选择了没有动手。
另一个圣者,身上的气运值又太少,他看不上,所以也没有行动。
但是那三位大圣境武者,却符合他的要求,所以就被他给直接镇压了起来。
在这千年之中,唐三尊身上的气运值被他抽取一空,再也榨不出价值了。
另外的那些大气运者,身上的气运值也被抽取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气运值大概200年左右,估计也会被抽取一空了。
千年之中,他直接积累下了四亿多气运值,这么多的气运值,足够让他的修为,从准帝境七重突破到准帝境九重了。
但是他却没有选择突破,反而把这些气运值存了下来,因为目前来说,他并没有需要战斗的地方,所以并不急着提升实力。
这千年之中,秦霄的本尊都坐落在,兽魂星域的秦家之中,守护着家族,看护着自己这些儿女们的成长。
同时,他也在研究着从东家族抢过来的那口神秘药鼎。
那育灵液的使用效果越来越差了,特别是这最近千年,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所以在这千年之中,秦霄还特意学习了炼药术。
打算对这育灵液的药方进行改良,看看能不能把这个药效加强一些?
不过却全部都失败了,这种独特的育灵液似乎只有这个药鼎能炼制出来,用别的药鼎来炼制,却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
好奇之下,秦霄开始对这个药鼎进行了研究,发现了许多古怪之处。
首先就是这个药鼎没有器灵,似乎也不是他们这一个时代的产物,里面刻画的符文也非常古怪,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
就连有着古老岁月传承的东方家族,都没能搞清楚这药鼎的来历。
再有就是,他发现炼制这药鼎的材质,非常的特殊,起初他以为这是某种神秘金属。
但是最后他却发现,练字这个要点的材质,似乎不是金属,反而是一种木头,一个水火不侵,硬度堪比仙金,有着某种奇效的木头。
秦霄觉得这木头可能是世界树的树心,被无上强者得到,然后雕刻炼制出来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种效果呢?
不过这也仅仅是他的猜测,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世界树啊,这可是传说之中的神物,整个宇宙间也就只有一棵,是宇宙灵根,是天地生灵。
传闻世界树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星辰,每一条枝干,都是一片星域,庞大到难以想象,但是却早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只留下了传说,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