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因为天道的放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刚到巡捕房,就听到乔楚生两人在审问犯人。
“为什么要杀害媛思、阿芜等人?”
什么“这位探长,您在说的什么?思什么、什么阿,谁呀?根本不认识啊。”犯人一脸懵。
如果真是第一次见到他,还真可能被他无辜的样子蒙混过关,但两人都是案发当晚的亲身经历者,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你装什么,媛思、阿芜都是不都是被你残忍杀害的么!”
“乔探长,这话可不能瞎说,你不能为了破案就把罪名强加在我身上去。”
“你……”乔楚生刚要发火,被路垚拦了下来。
“好,那就先说说几天前你潜入长三堂,意图杀害唐小姐的事实吧!”条条大路通罗马,路垚换了条路,重新出发。
“这位探长,你也别乱扣帽子,我顶多就是见色起意,我几次去找唐小姐,她都没有时间,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我顶多就是想一夜风流,可不敢杀人啊。”
这会儿路垚也被他的不要脸,气到了,“不想杀人,带迷药不够,还带着匕首,还有我这脖子是自己撞到你的刀上的。”
就见犯人一脸猥琐,“相对于死气沉沉,我更喜欢配合度高的,带着匕首好操作么。
至于您的伤,纯属意外,谁知道半路您突然闯了进来,我也是慌不择路了,现在想想您也同道中人吧!早知道当地让您先了。”
“嘴还真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乔楚生想叫人用刑撬开他的嘴。
又被路垚拦住了,“夏秘书,你这么无耻您的上司知道吗?听闻您是警察厅厅长亲自聘回来的秘书,您对得起他的栽培吗?”
“秘书?亲自聘回这么个玩意儿?看来警察厅厅长一代不如一代了。”乔楚生对犯人的新身份很震惊。
而外边的唐糖,也和乔楚生以同样的想法。
夏秘书见路垚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慌,反而更加镇定自若,“听闻前任厅长就是被二位拉下马的,现在两位又要拿我开刀,看来上海流传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白老大真的有意将乔探长推上警察厅厅长的位置啊。”
“放屁。”听到白老大被牵扯进来,乔楚生怒了。
“急了,你看看还急眼了。看来今天我就要冤死在这里了,厅长叫我辜负了您的栽培,所以也不期望您能救我出去,只希望您能看清某些人的嘴脸。”夏秘书突然的祷告,让两人倍感憋屈。
夏秘书对杀人案拒不承认,还一脸我即将被冤死,准备慷慨赴死的惺惺作态。而这副大义凛然,让面前两人作呕,却又无计可施。
一时间攻守双方位置互换了,犯人占据上风,只要你动他,那就是证明江湖传言为真,别说,你还真别说,一时间乔楚生还真有些投鼠忌器。
看着这个局面唐糖走了出来,“可以让我单独和这位警察厅厅长器重的夏秘书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