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三人迈步走进游郭。
白天的游郭非常静谧,街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
这是一个混杂交织着男女虚荣、欲望和爱憎的夜之城。
白天陷入沉睡,晚上则会绽放光彩。
阳光透过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建筑,洒在街上。
街边一片清新怡人的景象,蓝天搭配着白云,给这条街注入生机与活力。
这条街的道路宽敞而平坦,鹅卵石铺成的人行道整洁而规整。
路边郁郁葱葱的绿植和精心修剪的花坛点缀其间,微风吹过,带来淡淡的花香。
和刚才几人经过的地方相比,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明明这边富得流油,那边却穷得叮当响。
看来先富好像带不动后富,富人都这么努力了,穷人能不能加把劲啊?(狗头保命)
乔瑟夫看着周围的环境道:“游郭很大,找人并不轻松,而且狯岳也很可能离开了这里。”
承太郎扫了一眼街上,大部分店铺房门紧闭,道:“我们先休息一会,这里晚上才热闹,白天想要找人很难。不管狯岳在不在这里,我们都要恢复体力。”
“休息?难道你想进这些地方?”乔瑟夫咳嗽一声,一脸正色地道,“Jo太郎,我们现在有要事在身,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
蝴蝶忍面色不善地道:“Jo太郎桑,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呀嘞呀嘞,老头子,你们在说什么?”承太郎略微有些无语地道,“我的意思是找一家旅店休息一下。”
蝴蝶忍道:“不用了,我记得这附近好像有紫藤花纹之家作为鬼杀队员的落脚点,应该就在就在这边。”
乔瑟夫跟在蝴蝶忍的后面,问道:“你以前来过这里?”
蝴蝶忍道:“嗯,不过是很久之前了,我也记的不是很清。不过这里的确有紫藤花纹之家没错。”
果然,在街边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有一间屋子外的门帘上纹有紫藤花的图案,蝴蝶忍将门帘掀开,走了进去。
“打扰了。”蝴蝶忍对接待的人礼貌地问候一声。
承太郎和乔瑟夫也紧跟其后,正在两人四处打量这间屋子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承太郎的注意。
“蝴蝶?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人正是音柱宇髄天元,最近他就在游郭寻找恶鬼的踪迹。
蝴蝶忍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位柱,不解地道:“宇髄先生,你在这里是有任务么?”
宇髄天元已经注意到一旁的承太郎,看了他一眼,道:“嗯,游郭这地方白天入眠,夜晚工作,是藏匿恶鬼的好地方。”
她问道:“宇髄先生,你有线索么?”
宇髄天元道:“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等到众人到达屋内,宇髄天元才缓缓开口:“我敢肯定,游郭藏有恶鬼。而且恶鬼的实力不俗,很有可能是上弦。”
“因为这里人很多,所以我还没有抓到恶鬼的具体行踪。”
“但是这里频繁有人失踪,我怀疑就是恶鬼作祟。”
他从桌下拿出一张简易的游郭地图,指着三个地方说道:“这里是时任屋,这里是荻本屋,这里是京极屋。”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将目标集中到这三块区域。”
“不过这里的鬼很狡猾,一直没有露出马脚,所以我让我的三位妻子潜入进去。”
“啊?三位妻子?”乔瑟夫摆了摆手道,“你这家伙在开什么玩笑。”
宇髄天元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个外国人是谁?蝴蝶,你又在哪里找的奇怪家伙。”
乔瑟夫用手指着自己,不满地道:“我哪里奇怪了?”
“倒是你这样的装扮,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这不是招摇。”宇髄天元正经地道,“这是华丽!”
承太郎道:“呀嘞呀嘞,我们可不想听你的华丽论。”
他伸出手指着那三个位置,问道:“你的三位妻子找到了什么线索么?”
乔瑟夫耸了耸肩道:“Jo太郎,你还真信他有三位妻子啊。以我乔瑟夫的眼光来看,这绝对不可能。”
宇髄天元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她们三人之前一直和我有书信来往,可最近时任屋的须磨,京极屋的雏鹤没有再寄来书信。”
蝴蝶忍问道:“宇髄先生,你之后去调查过了么?”
宇髄天元道:“我这样的人出入那种地方实在是太招摇了,很可能让恶鬼察觉。我正想着去蝶屋借几个女孩,替我进去调查一下。”
乔瑟夫一只手撑着下巴,有些恹恹地道:“那么麻烦干什么?既然位置确定了,直接打进去就好了。”
宇髄天元瞪着他道:“你是笨蛋么?这地方人流量那么大。逼急了那些恶鬼,这些人都是他的人质。”
蝴蝶忍站起身子,道:“总而言之,当下应该先找到宇髄先生的两个妻子。”
“她们的突然消失,很可能和恶鬼有关。或许是她们和宇髄先生通信被发现了。”
“这些等到晚上再去看看吧。”承太郎看向一旁的宇髄天元问道,“你刚才说你的三位妻子失踪了两个,那第三个呢?”
宇髄天元道:“她现在在荻本屋,昨天还和我通过书信。”
承太郎道:“关于你失踪的两位妻子,她有什么线索么?”
宇髄天元道:“目前还没有,她正在调查。”
“呀嘞呀嘞,这样看来恶鬼藏在时任屋和惊极屋的可能性最大。”
宇髄天元的目光在蝴蝶忍的身上扫视,让她有些难受,于是微微蹙眉,有些不满地道:“宇髄先生,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么?”
“现在我们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办法找到你失踪的妻子吗?”
“的确是这样。”宇髄天元啧了两声道,“所以我们需要在恶鬼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混进去。”
“蝴蝶,你这安产型的臀部在游郭或许会很受欢迎。”
“不如你装成艺伎潜入进入如何?”
蝴蝶忍拿起桌面上的水一把泼到宇髄天元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好意思,宇髄先生。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