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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灵无奈地瞥向孙耀祖:“我是问你的爱人在哪里,而不是要听你的爱情故事。你直接告诉我,你爱人在哪里就行了。”

孙耀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眸底划过一抹黯然:“我生前把她接回家里,但我死后,我也不确定她是否还住在我的家里。”

袁若灵听到他的话,想了想,果断地说:“那今晚我先带你回家看看吧。”

孙耀祖将要看到心心念念的爱人,开心地说:“大师,我爱人的交际圈子很小。她不是在家里就是在福利院或者特殊机构。很容易找到她的。”

“知道了。你先回到玉葫芦耐心等待,今晚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

“谢谢大师。”

袁若灵把孙耀祖收进玉葫芦,然后站起来,环视着门庭冷落,无人问津的魂渡堂,叹息一声。

为什么没有人找她算命捉鬼?

难道她的名号还没在上流社会传扬开去?

还是说,魂渡堂这段时间没有开店,那些人找不到她?

看来,她真的有必要招一个店员,来管理魂渡堂的日常运营工作。

袁若灵长叹一口气,掏出一张大黄纸,在上面写上招聘信息,贴在门口,然后关店,回老宅。

晚饭过后,袁若灵见还有时间,便把今晚将会用到的玄术和知识教给袁玲珑,打算让她实操,增加经验。

十点左右,袁若灵带着袁玲珑来到车库,准备驾驶三哥送给她的红色跑车出发到孙耀祖的家,碰巧遇到脚步匆匆的袁烨龙,看到他脸上焦急地神色,心里了然。

她侧头看着他:“又有案件?”

袁烨龙眉头深锁:“公园的荷花池发现了一具女尸。听说女尸还紧握着盲人棒,猜想应该是残疾人,我现在过去看看。”

残疾人三个字在今天之内出现了几次,让袁若灵不由开口:“残疾人?”

袁烨龙的脸上布满了愁云:“是啊!今天下午在红绿灯路口,一名残疾老人发生交通意外,当场死亡。今晚公园的荷花池也是残疾人死亡。

我好像捅了残疾人的窝,这几天都是残疾人的死亡案件。”

袁若灵挑起一边眉毛,提出疑点:“残疾人陆续死亡,会不会是连环杀人案,专门针对残疾人出手?”

袁烨龙有点颓丧:“当时我也这样猜想。第一时间让人调取了四周的监控,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袁若灵瞧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安抚道:“别急,记住罗卡定律:凡有接触,必留痕迹!慢慢查,总会查到事实的真相。”

“嗯。”袁烨龙提起精神,对着她说:“那我不跟你聊了,我赶着去案发现场。”

袁若灵不妨碍他的工作,挥挥手:“去吧。需要我帮忙,随时打电话给我。”

袁烨龙微微颔首,然后开车离开。

袁若灵打开车门,用眼神示意袁玲珑上车,然后把孙耀祖放出来,按照他提供的地址,缓慢地驾驶过去。

片刻后,他们来到孙耀祖的家。

袁若灵按了几次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只好走到房子的后面,贴上一道符,牵着玲珑的手,穿墙进去。

“大师,我先去看看我爱人。”孙耀祖心急想看到爱人,直接飞去卧室。

袁若灵打开客厅的灯,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条白色手串上。

她牵着玲珑的手,走过去,拿起手串,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递给玲珑:“你从这手串上,看出什么?”

玲珑接过手串放在手掌中,翻看了几遍,抬起头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地说:“师傅,这手串上面有邪气。”

袁若灵不满意她的回答,垂下眼睫,对上她谨慎的视线,提示道:“你闻一下这手串有什么味道。”

袁玲珑一听,低下头,闻了一下手串,皱起眉头:“师傅,这手串有一点臭。”

袁若灵继续问:“然后呢?”

袁玲珑握紧手串,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你仔细看清楚,这是骸骨打磨而成的手串。”袁若灵抚摸着她的头,安抚她不安的心,轻声道:

“玲珑,师傅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你年龄小,现在是学习阶段,有不懂的地方是正常的。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袁玲珑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了,师傅。我会认真学习的。”

此时,孙耀祖从卧室飞出来,对着袁若灵说:“大师,我爱人不在这里,她应该回福利院了。”

袁若灵瞥了他一眼,从玲珑的手中拿起手串,问:“这手串是你买的还是别人送给你的?”

“什么?”孙耀祖满脸惘然地盯着手串,不是要找他爱人吗?怎么提起这手串了?

他不解地瞥向她:“这是我同事送给我的。怎么了?”

袁若灵直截了当地开口:“我怀疑这手串与你失去的寿元有关。”

孙耀祖的脸色逐渐沉重:“你的意思是,我同事抢走我的寿元?”

说完这话,他又摇摇头:“不可能,我同事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袁若灵神色不变,淡淡地开口:“你同事把这手串送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一些很奇怪的话,或者诱导你说出,短命,用命换,同意等词语?”

孙耀祖皱紧眉头,他依然不愿去相信同事会害自己的事情。

不过大师既然提出这个问题,他只好努力地回想同事送他手串时说过的话。

蓦然间,他惊叫一声,瞪圆眼睛,看着袁若灵,慌张地说:“我想起来了。我同事的女儿患上了血癌中期,为了治疗他女儿,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我同情他,又同情他的女儿,就转了两万给他,希望帮到他女儿。

他为了答谢我,把这手串送给我,说是他女儿在医院无聊时候用弹力线穿的。

当时他说,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女儿的性命,问我,换作是我,我愿不愿意。

那时候,我站在他的角度来想,说了愿意。

大师,这不会有问题吧?我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愿意,就失去了50年寿命?

这太过儿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