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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瀚狐疑的看向她,轻声问道:“ 欣宜怎么了?”

江欣宜,眼神躲闪,急忙解释:

“ 欣宜面容憔悴,怕污了太子殿下。”

她又恢复了端庄之态,微微一笑,淡定从容的继续道:

“时辰不早了,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回房吧,明日还得早朝。”

“ 好,那我便先回去,明日还得去面见父皇,你也早些歇下。”

“ 嗯,欣宜恭送太子殿下。”

“ 好了好了,不要起来,我自己出去。”

她始终保持着微笑,目送东方瀚渐行渐远。

待到东方瀚踏出了内房,芝芝轻轻关上房门,转身倒了一杯热水,快步来到卧榻边。

她将水盅递到了江欣宜的手中,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娘娘为何,要去求皇上放了那妖女?”

江欣宜将热水一饮而尽,淡漠的笑了笑:“ 太子殿下深夜来访,你认为他真的是关心我吗?”

“ 他已经表明了态度,我的太子妃之位,无人能撼动,我若连这点度量都没有,这东宫主母还怎么做?”

芝芝抿着双唇,接过了她手中的水盅,不敢再多言。

........

次日晨起,江欣宜盛装打扮了一番,果然来到华晨殿同皇上求了释放时九的旨意。

而刑部大牢里,一夜未眠的时九,听完圣旨,倒是有些难以置信,心里暗自揣度着,东方瀚这般快就抓住下毒之人了?

宣完圣旨的公公,瞥了一眼,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九,扯着他那公鸭般的嗓音,轻蔑地说:

“ 走吧,时九姑娘,您这是舍不得离开大牢?”

闻声,时九适才恍然清醒,提步往外走去:

“ 哈,公公真会说笑,走走走,这该死的地方,打死我也不来了。”

她才刚走几步,却是瞧见了东方瀚正一脸笑意的朝她奔来:“ 小九,我来接你了。”

话落人至,他伸手将时九紧紧拥在了怀中。

“ 贵人,把我们也接走吧,我也是冤枉的。” 旁边牢房里的众囚犯,竟是开喧闹起来 。

另一边牢房里的两个妇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 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下毒,求太子殿下开恩,放了奴婢吧。”

东方瀚瞬间明了,这二人必定是自己东宫受此牵连之人。

他侧头看向狱卒,轻声说:“ 我父皇已经释放了小九,她二人自然也该释放。”

“ 是。” 狱卒怎敢怠慢,迅速掏出了 钥匙将牢房打开。

“ 谢谢太子殿下,谢谢太子殿下。”

东方瀚一手轻抚着小九的面颊,同谢恩的二人道:

“ 回东宫去寻福公公,他知道安排你们。”

“ 是。” 二人不敢耽搁,随狱卒急匆匆往外奔去。

传旨的公公,同东方瀚行了一礼后,也跟随往外踏去。

“ 太子啊,太子殿下,行行好,将我们也释放了吧。” 其余的犯人,十分眼馋,纷纷跪地祈求着东方瀚。

时九扫视了一眼众人,投给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眸光。再说,进了这里的人,不能够都是同她一般是被冤枉的吧?

“ 呃....小九,我们出去吧。”

东方瀚瞥了一眼众人,实在是无暇顾及旁的人,他牵上了时九的玉手径直往外走去。

上了马车后,时九依偎在他怀里,有些疑惑的询问起他:“ 这是抓到下毒之人了?”

东方瀚眉眼挑了挑,话语轻柔地说:

“ 没有,甚至一点眉目都没有,是欣宜去求了我父皇,放了你。”

听他此言,时九轻轻抬头,有些诧异地看向东方瀚:“ 她去求皇上?怎么求的?皇上就同意了?”

“她说自己犯了旧疾,并非中毒。”

“ 呵,她可真能胡诌,这未免太刻意?”

东方瀚微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口,满眼尽显宠溺:

“ 我瞧着她心不坏,也聪明,知道审时度势,既然这事已经过去,你就不要纠结下毒之事了,日后也不要再提,同她和睦相处可好?”

为何听他说出此话,鼻尖儿有一丝酸涩感?心口憋闷得难受。她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靠在了他的怀中,不再多言。

回到东宫,刚到了院门口,东宫内上上下下的宫人都站成了两排,由江欣宜带头,齐齐欢迎她回来。

她还贴心的准备了火盆,说着吉利话:“ 跨过火盆,去除晦气,从此一路顺遂。”

时九愣愕在了原地,浑浑噩噩的被东方瀚牵扶着完成了所有仪式,直到回到了房中,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而东方瀚却是满心欢喜,一直在她耳边不停叨叨:

“ 小九儿,开心吗?”

“ 你看欣宜多大度。”

“ 以后啊,你们就以姐妹相称,我想她定不会为难你。”

“ 改日我们去买个同样的雪花粉,回赠给她。”

“ 她还叫了绣娘过来,准备为你添置几件新衣。”

“ 今日迎接你回东宫的所有仪式,都是她准备的。”

“ 什么都想得妥当,比我心还细,以后你不懂的就多同她学学。”

“ 这样母后就.....”

她抬手捏住了眉心,耳边就像有只苍蝇在嗡嗡嗡,她烦乱得高声喝道:

“ 住口。”

东方瀚惊诧地看向她,伸手覆在了她双肩上,不明所以的问:“小九儿,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说到此,他侧头看向萋萋:“ 去备些热水来,让小九解解乏。”

她抬手挥开了他覆在自己肩上的大手,转身坐在了小榻上。

她压了压怒气,硬撅撅的说:“ 没什么,的确是乏了,你去忙吧,让我自己待会儿。”

她想不明白,何至于就离开一个晚上,东方瀚似乎对江欣宜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东方瀚似乎瞧出了她的不悦,恍然大悟,刚才自己似乎说的有点多了。

自己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让小九儿多同江欣宜学着点,能讨他父皇母后欢心,能让二人对她放下心中的成见。

毕竟一辈子很漫长,期间要发生多少事?像昨日之事,他真真儿是不想再发生了。

这下毒之人手法之高,究竟会是谁?他现下也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