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寒走了过来,原本坐在她左边的嘉宾自觉地让出了位置。
司寒本想拒绝,但看到坐在苏晏右手边的陈渊后,先是对那人颔首以示谢意,接着大大方方的坐下。
事实上,在他坐下时,内心是十分紧张又担心的。
因为就在他刚与凳子接触时,苏晏轻轻地瞥了他一眼。那一刻,要不是他一手扶住了桌沿,怕是要紧张得连同凳子一起摔倒。
近一个月未见,如今就坐在她身旁,近距离看着她,闻着她的发香,仿佛一切如梦般不真实
“司总?”
刚让座的那人唤了几声侧目盯着苏晏走神的司寒。
苏晏见狗男人一直未回应,下意识用脚踢了下他的小腿,提醒他回应。
司寒先是被苏晏的“肢体接触”震了下,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对那人开口:“你好。”
那人指着司寒的身后提醒,原来是酒侍特意过来给他送酒。
酒托上有两杯,都是蓝色的酒液。
司寒接过一杯,对那人和酒侍分别道了声“谢谢”。
接着,酒侍对苏晏做了个请的手势:“美丽的小姐,请。”
一开始,苏晏有点疑惑。但在酒侍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她才确定剩下的那杯酒是给她的。
苏晏的视线落在酒杯上,顿了顿,把酒杯端了过来。
“祝二位享用愉快。”酒侍对二人说,“这是调酒师特以为二人调的一款酒。”
司寒和苏晏对视一眼,四目里氤氲着不解。
同样,大家听说是调酒师特意为司寒和苏晏调的酒,不禁纷纷好奇起来,问酒侍为何只为他们二人调,不给其他人调。
“因为这位先生和小姐衣服上的颜色。”酒侍笑着对大家说了一句。
一听,大家纷纷把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很快有人发现两人衣服上的相同颜色。
原来,苏晏今天穿的礼服件和司寒系的领带都是宝蓝色的。
苏晏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司寒的领带上。同样,司寒的目光落在苏晏的礼服上。
紧接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四目相对,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已开,同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缓解刚才“对视”带来的别扭不适感。
酒侍接着解释,“每到一个宴会或是晚会现场,我们的调酒师都会为这样一对同色系的男女特调一款酒,而今晚只有这位先生的领导和这位小姐的礼服是同一颜色。”
酒侍离开后,陈渊特意看了眼司寒的领带,接着目光落在苏晏身上,又默默地扫了眼自己的黑色领带,脑海不禁联想到一句话——我的领带永远是你裙子的颜色。
特调酒插曲过后,大家开始讨论着事业话题,不知怎的,话题突然又回到司寒身上。
“司总,听说你最近给庆南大学捐赠了一栋楼?”
“这事我也听说了,虽然你低调处理,但还是逃不过风声走得快呀。”
“不过,我就是挺好奇,司总你一不是庆南大学的校友,二是你跟庆南大学也没什么渊源,为何就给庆南大学捐楼了呢?那数目据说可不小呢。”
“得,瞧瞧你们这格局,不是一般的小。司总给咱们南市教育做慈善,还需要理由?”
大伙儿一言一句讨论着,讨论的正欢时,司寒的声音打破了大家的讨论声。
“因为,住在我心里的人是那的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