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凝神细听,听到外面轻轻的吸气声后松了口气,只要是动物就好,他就怕这二半夜的门口有人问他“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轻轻的掀开帐篷窗帘的一角,仗着自己夜间视物的能力观察起来。
是一只狼,不过看上去有些瘦弱,毛发也不那么油亮,看来是一只被族群赶出来的老狼,此刻正试探着嗅探着帐篷的味道。
赵大宝没敢大意,往远处看了看,一会儿出手的话他不想用枪,枪声一响,肯定会引起夜间觅食动物的注意。
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三棱刺,现在的三棱刺虽然也是管制武器,但是还是比较容易弄到的,毕竟不少百姓手里还有枪呢,与枪相比,三棱刺的危险性就差了点意思。
左手轻轻挑起门帘,右手的三棱刺蓄势待发。
外面的老狼见到帐篷打开,低吼着看着赵大宝向后退了两步。
赵大宝不敢大意,虽然他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但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狼这种猛兽。
一人一狼就这样对视着,老狼不断的加大自己的低吼声。
虽然他没见过人这种生物,但不妨碍它觉得赵大宝是对自己有威胁的。
半晌,赵大宝缓缓的将左脚向前迈了半步,既是试探老狼的态度,也是给自己蓄力。
果然,老狼见赵大宝竟然敢向前试探,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老狼犹豫的一瞬间,赵大宝猛的爆发冲了过去,三棱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了老狼的眼睛。
虽然没有和狼打过交道,但是还是知道狼这个东西是铜头铁骨豆腐腰,要是刺向脑袋,没有刺进去的话,那就被动了。
果然老狼在赵大宝动手的一瞬间,也凶相毕露的扑了上来。
它已经饿了几天了,要是不跟赵大宝拼了,它也只有饿死这一条路了。
赵大宝丝毫不慌,侧身躲过野狼的扑击,手上的短刃转刺为挑,锋锐的尖刺直接刺入了老狼的胸口。
电光火石间,一人一狼的一个照面,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老狼落地之后胸口被刺出的血槽,不断的喷溅了鲜血,体力也随着鲜血的流淌而消失殆尽。
挣扎的对赵大宝嘶吼了几声之后,“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本着人道主义关怀的原则,赵大宝上前给老狼来了一个痛快的。
随手收进了空间里,用空间把地面沾有血水的泥土收了进去,等回头一起倒进河里面。
看着帐篷门口的大坑,赵大宝摇摇头苦笑,该不得深山里面危险。
就像是刚才,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没有空间把地面的血土收拾干净,那浓烈的血腥味肯定会吸引野兽过来。
这个庇护所就不能用了,只能睡树上,但是在野外,哪里会有安全的地方?担惊受怕的肯定也睡不好,甚至不敢睡。
要知道这可是深山,有充沛体力的人都不敢保证说自己能活下来,更何况一个休息不好,体力得不到恢复的人?
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赵大宝苦笑道:“今晚是别打算睡觉了。”
后半夜,血腥气果然还是吸引来了野兽,不过都不是大型的野兽,就黄鼠狼和豹猫之类的。
赵大宝这次是来搞肉的,这两种动物,身子不大,都没什么肉,他也懒得费力气,吓唬吓唬就得了。
随着血腥气的散去,没有动物再来光顾了,赵大宝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赵大宝这才醒了过来,起来上个厕所,顺便在营地周围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的粪便之类的。
昨天晚上血腥气那么重,要是有大型动物过来踩点,那自己恐怕还真得换地方了。
转了一圈,没有可疑的痕迹,却是看到了那几个野猪洞。
赵大宝无奈一笑,怪不得那几头野猪发疯了似的冲自己来呢,原来是以为自己把它们家给强拆了呢。
不过这样子也好,既然这有野猪洞,别的动物肯定很少往这里来,这里就可以当作自己的基地,自己也能顺着河流多探索一下。
吃了早餐,赵大宝再次顺着溪流下山,找到了那条河,顺着河流往上游走了过去。
...
想了两天的易中海终于还是在这天下班的时候,找到了闫埠贵。
“老闫啊,走,到我那去喝酒去。”
闫埠贵一时没反应过来,好端端的易中海请自己喝酒干什么。
不过他转瞬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成啊,我那正好有瓶好酒呢,我带着咱俩好好喝一杯。”
易中海连忙摆手道:“省了吧,你那酒我可喝不惯,我现在回去等你了啊。”
说完酒转头回了中院。
闫埠贵皱眉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嘟囔道:“这老易好端端的请我喝酒?太阳打那边出来的?”
不过管他是干什么呢,请自己吃饭就是好样的,扭头朝着屋里的三大妈喊道:“孩儿他妈,晚上不用带我的份了,一大爷要请我吃饭。”
三大妈听到闫埠贵的话,推开门没见到易中海,就问道:“他请你吃饭干啥啊?”
闫埠贵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不管他要干什么,我都是糖衣扒下来,炮弹打回去。”
说完得意一笑,冲三大妈挑了挑眉,转身往中院走了过去。
三大妈美滋滋的看着瘦瘦小小的三大爷,一时间竟有些唏嘘,没想到已经和这个小老头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这么奸!
到了易中海家,菜码都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就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不过有一盘花生米可是顶好的了。
“花生米?这东西下酒!哈哈,老易你这要跟我说什么事啊,这么下本钱?”
要知道现在的花生米可都是限量的,也就年节的时候才能卖一点,没想到易中海连这个下酒神器都弄出来了,看来今天的事情所图不小。
易中海哈哈一笑道:“什么本钱不本钱的,正好家里还剩了点,我寻思天马上就暖和了,要是不吃就该变味了,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可自己留着吃了。”
“别别别!合适,这太合适了!”
门外,从外面上厕所回来的刘光天,听到易中海家传来的闫埠贵和易中海的笑声,想了想快步朝后院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