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量着这位传说中被退婚的小姐的时候,眼眸里含着一抹不自觉的认真。
长得甜美漂亮,身材不错,除此之外,徐女士找不出靳诏这么喜欢她的理由。
毕竟自己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也没见自家儿子对自己有多一分的爱意。
还不是一样的冷漠冰冷?
或许,只不过是因为甜?
白清婉喜欢靳诏更多的是权势以及他让人心生向往的长相,对靳诏这个人的了解却不那么多。
看靳诏这么绅士的给锦和挂衣服,对锦和一副深情的模样。莫名的代入到了自己的身上。
毕竟看这个被退婚的小姐也不见得比自己漂亮到哪里去。
而自己家世跟靳家虽然不相配,但是比着眼前这位小姐,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又加上干妈这个大主力。她的信心反而更大了。
几人几个想法。但是不妨碍锦和对着徐女士的礼貌。
“阿姨好,我叫锦和。”
锦和倒是没想到靳诏的母亲这么的光彩亮丽,感觉像是一只明艳的孔雀,时刻的花枝招展的模样。
“她是我的女朋友。比较怕生,妈妈你对她好点。”
靳诏站在锦和的一边,对着徐女士说道,声音温柔中居然带着少有的恳切。让徐女士恍若做梦。
“靳诏哥,还记得我吗? ”
一个声音在几人旁边炸开,倒是让刚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的徐女士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你白家妹妹,我干女儿,白婉清。”
徐女士一副温柔的模样介绍着身边状似活泼的姑娘,她晚上见面的衣服已然以白色为主,只是里面又加了点黄色的线条,倒是充分把“女要俏一身孝”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得不说,如果一个外人看来,两个适龄的姑娘各有千秋。
靳诏对着白清婉温和的点了点头,像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对着一个邻家的妹妹一般,礼貌而没有任何的其他情绪。
但这已经让白清婉欣喜若狂了。觉得至少自己今天是来对了。
靳诏点头后,将锦和带到了一旁的沙发,让她坐了下来,自己在一旁,拿过水果给锦和剥橘子吃。
至于一旁还没有来得及表现的徐女士,抱歉,他忘记了。
直到锦和拽了拽靳诏的手,靳诏才如梦初醒般叫两个人坐下。
这样,原本白清婉准备以主人的身份跟在徐女士身边给退婚的小姐一个下马威的。
结果反而像是一个不尴不尬的怎么形容呢。像是寄人篱下的感觉。这样让她刚刚欣喜的心情变得不开心了起来。
晚餐很快就准备妥当了。
靳诏拉着锦和的手,坐了下来,徐女士并着几个长辈坐在了另一边,直到几个长辈坐下了,靳诏似乎才发现几个长辈的存在,不走心的点了点头。
倒是锦和,有礼貌的一问好,几个大佬差点又想人手一份的给锦和送礼了。
白清婉像是花蝴蝶一般,除了跟锦和点头问好之外,像是没有注意到锦和一般,在几位长辈并徐女士面前极尽的表现自己。
从文学到书法到古董,甚至自己的钢琴证书什么的都一一的搬了出来。
如果老宅子里有钢琴,锦和觉得白小姐可能还会即兴弹首歌助助兴。
不过,看她清丽的模样,如果按照路人甲的想法,确实很让人有好感。
只是可能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话里话外的还是在排挤着锦和。这让一向比较粗线条的姑娘都感受到了明显的区别对待。
要不是自己是来演戏的,可能真的会被这个白小姐给气到。
最主要的还是靳诏母亲的态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甚至几个长辈也真的只是纯来吃饭的。
对着锦和的态度虽然温和,但是并不掺和什么。
徐女士一直按照剧本在走,对着自家干女儿倒是纵容的很,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是自己罩着的人,而锦和这个时候只是在看靳诏。
他的表情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悲伤,似乎对于自己的母亲有些无可奈何。
徐女士一直在让白清婉坐在靳诏的旁边。
虽然靳诏礼貌的拒绝了,但是徐女士似乎并没有听到一般,强势的不得了。
锦和抿抿唇,有些替身边的男人打抱不平了起来。
“阿姨,我是靳诏哥的女朋友,你不尊重我可以,但是请你尊重靳诏哥。”
锦和有些不悦的说着,手也轻轻的拉了拉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的男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说什么,毕竟是家务事。
但是她就是看不惯靳诏受委屈的样子,一个处处都优秀的大佬却在家人身上感受到了委屈。
甚至是不受重视的样子,锦和只觉得有些暴殄天物。
徐女士似乎是才注意到靳诏身边的锦和一般,表情高傲的不行,让一边的几个长辈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有心想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却被靳诏无形的眼神镇压了。
得,这是夫妻情趣,他们这些老古董是跟不上节奏了。几个长辈紧张的头都要秃了。
如坐针毡的看着往常只知道纵情享乐的前靳家当家夫人对付未来的靳家夫人,这感觉,别说,还真刺激。
“我的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看不惯?
你还不是我儿媳妇呢。
清婉,过来,别理我儿子,口是心非而已,坐他那边。”
徐女士强势不已,倒是让白清婉暗自窃喜。
原来干妈在靳诏的眼里的分量比自己想象的高多了。
她相信只要干妈一直偏向于她,她就可以拿下靳诏的总裁。
“干妈,这样靳诏哥会很为难的。
我还是坐在你身边吧。好好照顾你。”
白清婉倒是没敢真的不长颜色的坐在靳诏身边,她还是要做一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甚至是化解他们之间矛盾的人。
怎么可能是加剧他们的矛盾呢?
“你就是善解人意,不像有些人。”
徐妈妈一副看不上锦和的模样,说出来的话也带着点含沙射影。倒是让一旁原本还默默无声的靳诏阴霾了起来。
“妈,你这话就过了。”
靳诏轻声说道,明明没有什么威胁的话,却让徐女士觉得遍体生寒。
只觉得这个差事太难了。要不是为了她家画家,她才不做恶婆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