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现场欢呼声一片,纷纷表示支持。
听到一念这样提议。
七恩泽也很满意: 这小老虎的脑子转得好快。
一曲慢悠抒情的音乐响起。
《为爱等待》,她刚一听曲子开头部分,便好生感慨,今晚的音乐师,是知道自己和小七的情感经历吗?
待大部分人都开始翩翩起舞。
她才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受宠若惊。
她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小七,今晚舞会第一曲,你完全不跳,不太合适,我带着你,我们就跳最简单的。”
他开心地点头,一切随她。
没想到,她说的带着他,原来,就是这样带。
她双手就那样搂住他的脖子,他的双手则搂住她的蜂腰,两人离得很近,根本不需要舞步和任何舞蹈动作。
只要随着音乐,慢慢移动就好。
对于七恩泽来说,一念的法子,帮他解决了不会跳舞的大难题。
他不喜欢跳舞,所以从来不学。
今晚的舞会,他原是打算等订婚仪式结束,便带着一念开溜的,虽然会留给媒体口实,但他并不管那么多。
现在这个状况是最好的,幸好他的小老虎巧心思多。
她这样搂住他,是给他的大福利。
也是一种大折磨!
美娇娘在怀。
她温热的呼吸时而呼在他耳畔,时而呼在他喉结处,她水嫩的樱唇、娇媚的脸蛋近在咫尺,她胸前的圆润常常不经意轻触到他,那圆润透过他薄薄的衬衣,直撞进他心海,溅起阵阵情花……
此刻。
他脑子里又跑出,上次看到她在通风口跳舞的放飞画面:修长的玉腿,丰满的桃臀,娇软的蜂腰,还有…还有紫色的丁字…
她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煎熬,也不知道他的思绪已经魂游象外。
她正一边享受着他的清楠木香,一边沉浸在温情的音乐和歌词里。
……是你把眷恋落在我心怀,月光知道,知道我的情怀,心上的人啊,何时才回来?……心随你远走,走向那天之外……一生一世,为爱等待……
“老婆,我们回家吧。”
他极其渴望的轻咬她的耳垂低语道。
“舞会才刚刚开始,我们作为主人家,这样开溜不太合适吧?”
“合适。”
“那,等我们跳完这一曲,你就悄悄溜走,我跟小秋和恩语她们再玩会儿。”她以为他是不喜欢跳舞这种场合,很认真的回复他。
他的心在滴血:你不回,我一个人回去干嘛。
突然她又想到一个事。
“小七,跟你商量一下,别墅那边出来上班太远,我以前看好一套房,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再去看看,如果你也喜欢,我们就定下,以后周末回别墅,平时就近住,可以吗?”
“嗯嗯都听老婆大人安排,不过今天晚上得听我的,好不好?”
他将他的下巴尖放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撒起娇来…弄得她肩膀痒痒的,连忙点头答应了他。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宛如流动的琥珀,为每一对舞者增添了一抹浪漫色彩。
舞池中有些情侣。
已经开始模仿七恩泽和一念,亲密搂脖跳舞的方式。
……
一曲结束。
她的双手已经撤回,他的手却还在她腰上,轻轻一带,便将她拉进怀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眼底交织着浓浓的情与火。
“小老虎,我……”
“哟!念姐姐,你今天晚上美得无与伦比呀。”
又妩又媚的声音,在他们身边陡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情话。
七恩泽紧紧咬住牙齿,强压住即将爆发的一口气,缓缓拿开放在一念腰部的手。
再看说话的人,居然是金彩会。
她端着酒杯,站在两人跟前,望着一念,赞美的很真诚。
“祝福你和恩泽百年好合!对了,念姐姐,我可以跟恩泽跳一支舞吗?”
她知道问七恩泽肯定会被拒绝。
但问一念,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不方便明着拒绝。
一念还没来得及回答金彩会,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但这声音听进耳朵里,着实让人嗞心,似破锣嗓一般。
“刚刚好,那我邀请小念跳下一支舞。”
她和七恩泽同时看向来人。
“苟大哥?”
一念叫了对方一声,她对苟小仁的记忆还停留在大学时期及之前,那时的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便尽量远离他。
但她脑子里迅速又记起。
闺蜜恩语说,苟小仁骗她欠贷970万,虽然她没感觉,但她相信恩语和小七的话,顿时对眼前人更厌恶。
“小念,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美更漂亮了,好怀念我们曾经青春年少一起的日子啊,我们的缘分……唉……”
听到对方故意,说模棱两可又暧昧的话,让一念很反感。
七恩泽更厌恶这个男人。
人丑,不是他的错,但故意出来恶心人,就是他的问题。
他刚想有所动作,便被一念握住了手。
她美丽的桃花眼在微笑中,咕噜一转,便计上心来。
“彩会,苟大哥,好久不见,好想跟你们好好叙叙旧,但今晚我和我老公才只跳了一支舞,好事成双,我们还要再跳一曲,现在这曲舞蹈,麻烦彩会你帮我陪陪苟大哥,谢谢你噢!”
第二支舞曲早已经响起。
说完,她拉着他,微笑着向金彩会和苟小仁点了点头,便滑向舞池。
听到她那么自然的,在外人面前介绍自己是她老公,七恩泽像是掉进了蜜罐里一样。
为了待会儿第三支舞,能让苟小仁帮忙拖住一念。
金彩会媚笑着把白嫩的左手,搭在苟小仁全是肥肉的圆肩上。
“我们先跳,待会儿第三支舞,你、我分别追踪各自的目标。”
“行,听你的。”
一胖一瘦,一丑一美,一个奇特的舞蹈组合,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的另一只手,正该轻放在她的背部,但他却将他肥腻的胖手放在她腰部,不时地抚摸揩油。
“宝贝儿,谢谢你救我出来,不然我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很有可能还在里面踩缝纫机呢。”
她轻“啐”了他一口。
“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真不该费劲把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