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迎秋愣了一下,嘿嘿笑着。
“实在想不到,那也没办法,说明我服务做得还不到位呗,那也是督促我,要继续加强,我的各项专业和服务。”
一念望着白迎秋老半天。
“秋,好羡慕你,无论什么工作,只要你选择了,就想要长长久久地干好,我以前怎么一点不想老老实实上班?总想挣大钱,却连小钱都存不到。”
她突然感慨起来。
“虽然这几年都没记忆,但听恩语说,我那个银行欠款的事,幸好她帮我弄回来了,不然小七还以为我装失忆,不想还他钱呢。”
“你瞎想什么呢?你看恩泽是那样的人吗?”
白迎秋轻拍了她一巴掌。
“他对你那么体贴入微,根本没跟你提钱的事,不是恩语说,他肯定不会让你知道。”
她俏脸上洋溢着幸福。
“是啊,他是对我好,但我一无是处,凭什么得到他的好,所以我得加油,不能让别人笑话他们七家,娶了个无用媳妇。”
“对对对!”
白迎秋连连点头。
“我们女生一定得要有价值,我们要做让男人不愿失去的女人,所以念宝,等你出院,你就赶紧回来上班。”
一念摇头苦笑。
“秋,在保险公司上班,只会让人看不起,你自己说,有几个人喜欢保险公司的人,只要听说是保险公司的,亲朋好友都能立马退避三舍,还不要说其他人了。”
“是,我承认我以前就是其中一个,这不都因为不了解嘛。”
白迎秋摊摊手。
“你看我,现在不就改观了吗?而且现在小学中学课本里都有保险课,听说连着好几年高考,保险题都有15-40分呢,以后的年轻人不就都有正确的保险观了吗。”
“是吗?”
一念不太信。
白迎秋无语道:“这些,都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呀。”
“是我说的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你要回来重新学习嘛。”
白迎秋又故作神秘,趴在她耳边说话:“我把你之前,存到恩语电脑上的资料都看过了。”
“我存了什么资料?”
她疑惑道。
“黄…嘿嘿嘿…吓唬你的,就是保险名人传呗,什么原一平呀、陈玉婷呀、刘朝霞…不要太多哦,全是普通人做成世界级名人,有些还当人大代表呢。”
停了几秒。
她又道:“最主要的,他们帮到很多普通人得到保障,你之前一个客户,昨天来理赔,36岁,一查出来就胃癌晚期,普通上班族,她昨天一个劲问你情况,一个劲感谢你。”
“啊!哪个客户?她什么情况?”
一念紧张道。
“王小情,你当初陌生拜访认识的,听她说你追了她三个月,让她给她一家人都买了意外险、重疾险和医疗险,她说这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小秋都替客户感慨。
“她的重疾能赔二十万,医院的医疗费也有社保和商保包了,而且,她从今年开始,都不用再交她丈夫和孩子的保险费,都豁免了。”
“哦,她还说,一定要请你吃饭的。”
一念对这个人没记忆。
但听说了她的情况,是既替她难过,又替她松了一口气。
每天。
两个人,都要聊到十一点多才睡。
晚上的时间倒是特别好过,白天便漫长得很。
除了让奶奶送饭菜。
其他时间她都让奶奶出去遛弯,看她各方面状况也很好,又是在自己医院,奶奶倒是放放心心地。
她白天除了看小七带给她的书,便是发呆。
今天已经是七天的最后一天。
明天小七就要回来了。
奶奶和白迎秋都很明显感觉到,一念的心情欢快很多,小脸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微笑。
清扬的小曲儿,不断从她口里飞出。
“我以平安的心,来面对我的环境,我以快乐的心,来应对我的处境,因为凡事,都有他的美意,我要努力坚持到底……”
第七天结束后,头一个清晨。
天还刚蒙蒙亮,七恩泽已经背着自己的大包出现在病房。
白迎秋在陪护床上睡得正香。
七恩泽轻手轻脚地走到一念的病床边,静静地望着,眼前沉睡中的人儿,舍不得移开视线,整整七天没看到她。
良久。
他轻轻地把椅子搬到床边,坐下来,只敢用手抚摸她的秀发,不敢握她的手,怕弄醒她。
得让她多睡一会儿。
似乎是心灵感应,她在睡梦里,看见他回来了。
他们俩迫不及待地拥抱亲吻。
这个吻和那天晚上的吻一样,缠绵悱恻,明明知道是梦,但她好享受他热烈的情意,不想醒过来。
“小七,你回来啦?”
是白迎秋的声音。
七恩泽向她点头微笑,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指了指熟睡的一念。
小秋立马闭嘴。
也没洗漱,她悄悄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向七恩泽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便快速退出房间。
人家小夫妻,久别胜新婚。
自己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回恩语家洗漱去,我这是多有眼力见啊,最后,白迎秋还不忘夸赞自己。
手表的时针,已经指向八点零三分。
奇怪!
这小老虎今天这是怎么了?
还不醒?
平时不是七点左右就自然醒了么。
七恩泽望着还在熟睡的她,心里暗自疑问。
正当他在犹豫,要不要叫她起来吃早餐呢?她忽然开始有动静了,先是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在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睛。
“啊,小七”
她揉揉眼又仔细盯着他,确定是他。
她一下子欢快地扑向他。
“小七,小七,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见她开心地扑过来,一副望眼欲穿的俏模样。
他身体的每个细胞,像是被填满了蜜,甜甜的感觉满溢,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
“小老虎,我可爱的小老虎……”
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一遍又一遍柔声呼唤着她。
被他抱得太紧。
她轻拍他,“小七,你快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都。”
赶紧把她松开一些,但任然没放手。
他轻嗅着她秀发下,脖子肌肤的清香。
“小老虎,想我没?”
她摇摇头嗔怪道:“你一走七天,一个电话一个信息都没有,我在哪里去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