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嫌弃她了?
时溪很是诚实摇头。
“那你为何见到我就要走,亦或者,好不容易两人坐在一起聊聊天,你就要赶我去做事?”
傅瑾霆的语气里有些委屈。
闻言,时溪愣住了,愣愣看着傅瑾霆。
她,她有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来了将军府之后的种种表现。
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她每次看到傅瑾霆都会莫名紧张,总是想要避开他的目光。
而当他们难得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她又会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感到尴尬和不自在,于是便催促他去处理事务。
她也不知道为何,许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
她总觉得,他们的感情怎么都无法推进。
难不成是因为异地太久的原因?
见着傅瑾霆那委屈的模样,时溪心地一软。
omG,猛男委屈,好想上去抱抱,安慰安慰。
就好比萌妹对猛男的撒娇一般,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般想着,时溪扫视了一圈。
见着没人,忽然缓缓靠近了傅瑾霆。
她鬼使神差朝傅瑾霆走去,在他一脸疑惑下,双手圈住了他的腰,然后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傅瑾霆懵了。
怎么都不说一声就过来抱人家。
害得人家还愣了半天。
可是下一刻,他的身体很是诚实地回抱住时溪。
紧紧抱着,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傅瑾霆感觉恋爱的感觉回来了。
时溪亦如此。
想来是因为他们好久没有这般亲密了,所以才会觉得有些陌生。
这么一抱,他们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些。
这才感觉他们才是情侣。
抱着他精壮的腰肢。
时溪忍不住想起前几日看到他沐浴的画面。
她的脸不由得变红了。
好在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傅瑾霆看不到她的脸,不然还不知道傅瑾霆怎么笑话她。
“我自然没有嫌弃你。”
时溪语气软软道。
“嗯,我知道了。”
傅瑾霆勾了勾唇,低沉的嗓音从时溪的头顶传来。
还有什么比拥抱更有说服力。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有人来找傅瑾霆,俩人这才舍得分开。
时溪还真有点不舍。
不过,今日她也有事情要做。
她得去探探赵罗兰的口风。
正想着,时溪便去找秦萝。
秦萝每日都会来将军府,而且还都是一大早便过来。
不仅要给时旭喂吃的,还要陪他聊天解闷。
若是有事情,就去处理下。
处理好立马就回来。
时溪都替她的坚持感到佩服。
时旭也不想她来回折腾。
奈何人家坚持。
时旭也拗不过她,便随了她。
这般也好,两人感情迅速升温。
这不,时溪正好来找秦萝。
她居然看到那两人居然在房间里亲亲。
时溪只看了一眼,便悄悄退出房间。
不是,这古人也这般开放的吗?
时溪总觉得自己学到的古代知识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自己对历史有什么误解?
方才她可是看得清楚,还是秦萝主动的。
时溪麻了。
好吧,封建的可能是她自己。
一时半会儿,时溪也不知是等秦萝还是不等。
里面两人的亲密可能不会那么快结束。
想了想,时溪觉得还是不等她了,还是自己去吧。
时溪坐了马车去了奶茶铺子。
铺子里,赵罗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对每一位客人都格外温和。
时溪看到这样的赵罗兰,很难想象那朱家的女鬼竟然是她。
见到时溪过来,赵罗兰惊喜不已。
“恩公!”
赵萝兰脱口而出。
时溪朝她点了点头。
示意她到楼上去。
进入了包厢,赵罗兰还有些拘谨。
因为面前的人不仅是她的恩公,还是她的东家,更是南阳县主。
“你无需拘谨,跟以前那般就可以。”
时溪看得出她的不自然。
闻言,赵罗兰有些感动。
“好,恩公。”
“你以后也无需叫我恩公,直接像以前叫我东家即可。”
时溪笑得一脸温和。
“好的东家!”
“坐吧!”
时溪示意她坐到自己对面。
赵罗兰大大方方坐了下去。
“你母亲最近身体不错,前段时间,我去见过她两次,身子比以前好多了。”
时溪知道她最是挂心她的母亲,于是便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
“多谢东家,这还得多亏了您,不然,我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罗兰真诚感谢道。
时溪点了点头。
“来到京城后,一切可都还习惯?”
时溪又随口问道。
还主动给两人倒了茶水。
“嗯,一切都还习惯。”
赵罗兰如实回答。
“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尽管开口。”
“这京城里,做什么事情都得靠关系。”
时溪见她还是有些拘谨,继续道。
“嗯,我会的。”
赵罗兰是真的对时溪太感激了,若不是有她。
自己这一辈子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了,你找到你父亲了吗?可需要我帮忙?”
时溪又随口问道。
还不着痕迹打量着赵罗兰。
闻言,赵罗兰脸色变得有些伤感。
“找到了。”
时溪没有想到,她居然找到了她父亲。
“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你父亲他......”
时溪的话已经问得很明显。
赵罗兰脸苦笑着摇头。
“他很好。”
时溪有些不解,她爹很好,还很找到了,可是赵罗兰怎么看似乎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正疑惑间,赵罗兰又继续道。
“他有了别的女人。”
时溪顿时明白了,有了别的女人,有了别的孩子,对于赵萝兰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或许可有可无。
毕竟男人多薄情,且注重名声。
忽然冒出来一个女儿,可能还会影响到他的名声。
不认赵罗兰有很大的可能。
时溪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起赵罗兰了。
“那你可还想认他?”
时溪问。
赵罗兰摇了摇头,苦笑道。
“我不知道。”
她心里是很矛盾的,她不知道要不要去认。
要不要去认那个父亲。
直到如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母亲跟她说的那些话。
她的内心是非常矛盾的。
看着如此纠结的赵罗兰,时溪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