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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愣一下,还是决定截停马车,不然任由它这么横冲直撞下去,必然还会再有伤亡。

人的力量如何能与马匹相抗衡?

但只见那人大掌往前一推,那匹红枣马就被迫停下,也即在那一瞬间,它应声倒地,只有鼻息微弱。

马匹骤然而停,马车向前栽去,里面飞出来一个绝美少女,她一身红装,一双眸子似在发怒,“大胆!你敢杀我的马?”

那人道:“这马中毒了,不杀只会更加痛苦。”

“胡说!”

语毕,少女已和他打了起来。

一旁的郎清平安慰好孩子,又将他交给了妇人。

“小姐你没事吧?”后赶来的翠烟急忙问道。

郎清平轻轻摇了摇头,桃花眼就放在了打架的两人身上。

少女武功不弱,与他打的有来有回,不过男人似乎略胜她几分,很显然在手下留情。

男人边打边劝道:“姑娘,还请停手!”

少女不依他,起先因为杀了她的马而生气,现在完全是被他的武功吸引,越打越起劲,“打赢我再说!”

语音刚落,手中的剑已出鞘。凌厉的剑刃挥来,男子的衣袂被划拉掉一片。

瞧她出招狠厉,男子也不再怜香惜玉,使出看家本领,呼呼的拳风,震得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被打退的少女,不气反而调侃道:“喂!小子,可愿来我府中当个马夫?”

男子冷哼一声,就欲离开。

少女赶忙拉住他,“姑娘,还请自重!”

少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一时情急,倒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可这个男子长得确实不错,少女又不想放手,“不再考虑一下吗?”

她风风火火,喊打喊杀的性格,他可是见识过了,若在她手下指不定被怎么使唤,林彼岸当下拒绝道:“不必。”

这时,郎清平冲少女喊道:“忽见。”

“郎姐姐?”少女欣喜道,开心的跑过去。

郎清平笑道:“乔忽见,怎么又欺负男孩子?”

乔忽见又瞥了一眼林彼岸,“姐姐我才没有,明明是她打死了我心爱的大橘。”

大橘就是刚刚的红枣马,这是乔将军特意从塞北为她带回来的。

林彼岸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欲说些什么,脚步还是拐走了。

郎清平亦看向他,喊道:“公子,”

林彼岸忽而停下,转身看她。

郎清平拉着乔忽见慢慢走近他,“还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不如我做东,请你去自在楼用些酒菜吧?”

城中自在楼的菜肴,味道品相都是一绝,价格更是一绝。

林彼岸初到南城,在路上已然听说,此刻正值申时,他也有些饿了。

乔忽见对车夫吩咐道:“季叔你先回府,我陪姐姐用膳,顺便让柳景看看大橘。”柳景是乔府里的马医,季叔领命就急忙回了乔府,他一个人可是抬不动那匹高头大马。

自在楼三楼最东边的一间隔房

乔忽见笑道:“姐姐,这个炸素鸡真是绝了。”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郎清平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米酒,这是自在楼特制的,饮下去就像烧刀子那般烈。

郎清平被辣的脸和眼通红,但还是压不下心底的悲伤。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不大的门硬生生挤下了六个人。

“大哥就是他,是他杀了老七。”拿刀的老四指着林彼岸恨道。

感情是来寻仇的。

郎清平好奇的问道:“老七是谁?”

乔忽见道:“管他是谁,敢打扰老娘吃饭,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你们谁先来?”

没过一会儿,乔忽见就被打回到了座位上,她讪讪一笑,挠了挠头,“没打过!”

顿了一下,又道:“姐姐,跑吧!”

林彼岸插话道:“等我片刻。”

果然只是片刻,那六人就已落荒而逃。

乔忽见立刻眼冒金光,讨好道:“林哥哥,你这是什么武功,教教我呗。”

林彼岸悠然坐下,接过乔忽见的酒水,品后说道:“不外传,而且……”

故意停顿一下,才继续道:“传男不传女。”眼角噙了一抹笑

乔忽见冷哼一声,直接夺走了他手里的杯子,“哼!什么嘛,瞧不起谁!”

郎清平道:“林公子想不想某一份差事?”

林彼岸客气抱拳道:“请姑娘指点。”他来南朝都城,确实是想找个活干。

郎清平盯着杯子,“太子府最近缺个账房先生……”

乔忽见截道:“哈哈哈……他会算账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倒在座位上。

林彼岸道:“会。”

乔忽见差点一口水噎死自己,慌忙咳了咳,“你……你会?”

林彼岸嗤了她一眼,“小时候跟着师父学过一些……”

乔忽见道:“小时候学的,现在估计都忘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可是太子府!”

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关心人了,林彼岸心里一惊,果然下一秒乔忽见就说道:“不如来我府上吧,你替我喂马,就当还债了。”

林彼岸冷漠道:“我不欠你。”

乔忽见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激动道:“大橘可是爹爹花了一千两买来的,它要是死了,你必须得赔我!”

郎清平忽而笑了出来,林彼岸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对上乔忽见委屈的眼神,郎清平道:“乔府现在确实在招马夫,不知道林公子可会养马?”

林彼岸道:“也会一些。”

郎清平道:“每月一两,不过既然是林公子这样的人才,不如就每月二十两。”

“二十两?”乔忽见不可置信的喊出声。

林彼岸接道:“少了。”

只有乔忽见一人激动道:“你知道二十两是多少吗?”

“妹妹,你要是不同意,那林公子只好去当账房先生了……”桃花眼故意笑了笑,后面的话未尽,乔忽见已然明白。

乔忽见咬咬牙,大放厥词道:“哼!二十两乔家还是出的起的,……不过你要听我的。”

林彼岸手指捏着下巴,沉思一会儿,“这个……不行!”

乔忽见炸毛了,凭什么不行,她都花大价钱了,凭什么不能使唤他?

郎清平拿起筷子,笑道:“林公子,太子府的账房先生听说给三十两呢。”

林彼岸亦笑道:“看来还是打算盘适合我。”说着已夹起一块豆角,放入了口中,郎清平和林彼岸两人吃的正开心。

乔忽见却没了胃口,她忽然道:“我出三十五两,只喂马行了吧?”

郎清平对着林彼岸举杯道:“恭喜林公子,密的一份好差事。”

林彼岸亦举杯道:“等发了月钱,我一定请姑娘吃饭。”

乔忽见低下头,心里已有了计较,先拐骗到府里,到时候还不是任凭她拿捏。

思定后,乔忽见也端起酒杯,豪爽的一碰,一饮而尽,似乎这点酒对她而言,就像喝凉水一样。

等郎清平再出来已有些微醺,翠烟慌忙搀扶上。

乔忽见道:“你家小姐喝醉了,这还有一个醉的,咱俩一人一个。”

看着成年男子,虽然他长得剑眉星目,但翠烟还是担忧道:“乔小姐,你扶得住他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喊人?”

乔忽见向来都是一个女汉子,她力气大着呢,爽快道:“不用,就是九头牛,我也拉…的动…”说到后面显然有些吃力,因为林彼岸的整个身子已压在了她身上。

男子看着不重,其实很沉,尤其是醉酒之后,那简直就是一摊烂泥。

翠烟扶着郎清平也有些费力,“乔小姐,要不你还是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找个车子来吧?”

“也好。”乔忽见将林彼岸放在一旁,气喘吁吁道。

翠烟刚站起身,就看到了楚燕然和谭天,赶忙行李道:“太子殿下!”

语气多少有些微妙,就是大大咧咧的乔忽见也感觉出来了。

翠烟在心里忖道:太子是来吃酒的嘛?怎么不见蒋小姐?

想着就往太子身后瞅去,除了谭天也没别人了。

行过礼的乔忽见,催道:“翠烟,你怎么还不去?”

楚燕然冷道:“去哪?”

“回太子殿下,我家小姐喝醉了,奴婢去找……人。”车被说成了人,翠烟可还是在生气的。

乔忽见灵机一动,道:“我俩也背不动,不如太子殿下帮个忙?”

然后指着林彼岸道:“抬一下?”

楚燕然只看了她一眼,乔忽见拉着林彼岸就想赶紧逃离,下一秒就被喊停。

“等一下!”

楚燕然又对着谭天吩咐道:“谭天,你去送乔小姐回家。”

谭天接过林彼岸,三人很快就消失在长街上。

现在只剩下了太子一人,翠烟有些为难了,她要是去喊人,小姐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

最后似乎做了一个决定,“太子殿下,能不能劳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小姐,女婢去去就回。”

“不能。”

翠烟略显失望的看着他

楚燕然直接抱起了郎清平,“我亲自送。”

翠烟立刻欣喜的跟上,眉宇间的阴霾尽扫去,她就知道太子殿下是喜欢自家小姐的。

郎清平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乖巧的抓着他肩膀处的衣衫。

郎府在自在楼的后一条街,楚燕然就这么抱了她一路,街上行人已不多,灯却还亮着。

天边有一弯新月,朦朦胧胧的藏在云朵后面,就像此时的郎清平一样,让人顺心如意。

郎府的下人们,在看到太子殿下后,慌忙去屋里禀告主子。

郎旭惊讶道:“太子来了?”

太子深夜前来难道是有要事相商?

可是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

何珺道:“你刚说小姐也回来了?”

小厮回道:“是的,夫人。”

何珺心下明了,继续问道:“太子和小姐一块?”

小厮纠正道:“太子抱着小姐,翠烟跟着他们后面。”

“行了,你先下去吧。”何珺一挥手,小厮已自行离去。

看见夫人也要回屋歇息,郎旭不解道:“夫人你去哪?”

何珺打打哈欠,“睡觉啊。”

郎旭道:“不去接驾吗?”

何珺不争气的戳戳他的脑门子,“你接哪门子的驾?枉你还是太子太傅!”

“可是……”郎旭依然担忧

何珺解惑道:“太子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他可是你的门生。放心吧,他那么喜爱平儿,估计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郎旭摸了摸胡子,道:“夫人一面之词,不可全信。”一转身,接道:“那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何珺道:“哎,你要不信,那咱俩就打个赌。”

郎旭好奇问道:“赌什么?”

“就赌那个翡翠湖蓝的花瓶。”

“好。”

楚燕然又进了郎清平的闺房,这次自是轻车熟路,不用翠烟提醒,他已将快睡着的郎清平放在了软榻之上。

脱掉鞋袜,替她遮好被子,就已起身离开。

约摸不到二刻钟,楚燕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郎旭夫妇眼中。

郎旭惊道:“还真的出来了。夫人,你真神了!”

何珺笑道:“那个瓶子可就归我处置了。”

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郎旭疑惑道:“你不是说他喜欢咱女儿吗?怎么舍得出来?”

何珺心知肚明,“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快就出来。”

瞧夫君还是不明白,何珺解释道:“不然的话,咱们的女儿不是就给人落下口舌了吗?”

“夫人说的在理。”郎旭说完,已搂着何珺回屋睡觉去了。

温香软玉在怀,谁想离开呢?

其实楚燕然不想走那么快,他一看到郎清平就把持不住,但一想到很快就大婚,于是又忍了下来。

郎清平第二天醒来,却给了楚燕然一份大大的“惊喜”。

郎府后花园。

楚燕然气道:“郎清平你记住,本王不是非你不可!”

郎清平闪身一旁,道:“恭送太子殿下!”

膝已曲,手已放,礼已行。

楚燕然想不走都不行!

冷哼一声,越过她而去。

退婚!退婚!又是退婚!

楚燕然一肚子气没地撒,正好出门碰到李府的公子,于是两人一起约去。

一个时辰后,丫鬟急忙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太子殿下去了风怡楼。”

“什么?”翠烟先她一步惊讶道。

风怡楼是什么楼?

是妓院!

男人们寻花问柳的好地方!

丫鬟重复道:“太子去了风怡楼,而且……而且还点了好几个……舞女。”

翠烟看向自家小姐,郎清平吩咐道:“多带几个人,随我去!”

他的男人,不允许别人觊觎!

翠烟连忙喊上守家的护院,还有棍棒,一行七人,气势汹汹的朝风怡楼而去。

等郎清平带人赶到风怡楼时,楚燕然已然喝酒,不省人事。

花魁春泥正准备扶他去床上安歇,若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郎清平直接命令护卫带走楚燕然。

春泥挡在楚燕然前面,喝问道:“你们是何人?”

郎清平扫了她一眼,淡淡地反问道:“你要拦我?”

春泥不让秋色,“这是我的客人!”

郎清平道:“想来你已经知道他是谁,还是不许我带他走?”

这个男人生的俊俏,人也阔气,她怎么会轻易放过。

春泥硬气道:“当然,不行!”

郎清平冷道:“若我非要走呢?”

春泥不惧道:“是否应该问问这位公子,你不要太过霸道。”春泥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自己也是头牌花魁。

更何况,这位公子一来就点了自己,难道自己在他心里没有一点分量吗?

抱歉,还真的没有。

“他?”猜到她的心思,郎清平忽而笑道:“他目前可没有纳妾的打算,姑娘失策了。”

他伺候的男人何其多,拿下这个生瓜蛋子,还是不在话下的,说不定还能就此脱身。

春泥油滑道:“这是你的说辞,他倒未必。”

这位女子也很是聪明,知道转移注意力,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醉酒之人的话,姑娘觉得能算数吗?”郎清平直接截掉她不安分的想法。

就算他今日说了,那明日也会忘。

话已提醒到这个份上,若她真是聪明人,就不该再堵拦。

春泥姑娘却不这么想,喝酒才能成事。第二日只要稍稍吹吹耳旁风,自然手到擒来。这么一个温香软玉的香饽饽,她一定要寸步不让。

脑海中想好后,春泥开口笑道:“既然公子愿意在我这里吃酒,他说的话我自然爱听。”

郎清平不再与她废话,直接将人强行带走。

亥时三刻

风怡楼灯火辉煌,歌舞载载。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春泥追到大厅来,与他们拉拉扯扯,试图把楚燕然抢回来,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在看她。

郎清平见楚燕然被她扯疼,于是抬手让护卫停下,对春泥道:“我从不打女人,但保不齐今晚就会破例。”

春泥也学着她道:“我也不打女人,但可以为你破一次例。”手依然没有松开楚燕然的衣袖

郎清平饶有兴趣道:“哦?如此看来,那我便要向姑娘讨教一二了。”

春泥摆好手势,“请!”

就在众人以为能看一出好戏时,那刹那间,郎清平给手下一使眼色,立刻就有人上去抓住了春泥。

“你,你怎可耍赖?”

春泥根本就不会武功,更何况还是两个粗重的汉子,她刚刚只不过在虚张声势罢了,此时被人死死的拽住两只胳膊,只能任凭郎清平将那个男人带走。

她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的秀眉也蹙到了一起。

郎清平走了没两步,从怀里掏出五张银票,拿在手里甩了甩,这一张一百两,一共五百两,不少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郎清平温笑道:“这是银票五百两,我放在这里,拿去给姑娘寻医问诊。”

太子府寝殿。

郎清平对管家吩咐道:“去备热水!”

“小姐,热水已经放好了。”谭天从浴桶那里走到床前复命。

“嗯,你先下去吧。”

这时一位婢女端着干净整洁的内衣,走了进来,“小姐,衣服放哪?”

郎清平接过,“给我吧。”

婢女没有直接走,而是又贴心的问道:“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郎清平道:“没了,你们都去睡吧。”

谭天和婢女走后,郎清平关上房门。

醉酒的楚燕然,别有一番憨态。

“楚燕然啊楚燕然,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看你如何!”郎清平站在床前,嘴角含笑。

郎清平脱掉楚燕然的外衫,只留了内裤,就把他扶到了浴桶里。

郎清平温柔喊道:“阿燕~”

楚燕然有一瞬间的警觉,“是谁?”

“是我。”郎清平依然温温柔柔的

楚燕然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口,“你是谁啊?”

郎清平甜丝丝道:“我是你清平姐姐,叫姐姐。”

楚燕然略顿一会儿,道:“姐姐~”低沉中带着沙哑,听的郎清平骨头都酥了。

“嗯,乖~”甜腻的哄着他,摸摸头,“搓泡泡,洗香香,看光光……”

郎清平去挠他的痒痒,楚燕然像个小孩子般咯咯的笑着。

沐浴后,酒气去了一大半,楚燕然也清醒了不少。

替他换上了干净的白色内衣,这是郎清平亲手为他缝制的。

楚燕然的双眸突然澄澈起来,郎清平欲走的手腕突然被他抓住,人亦被带到了他身下,郎清平慌忙撑住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楚燕然冷道:“你是谁?”

郎清平亦冷道:“杀你的人!”

“谁派你来的?”楚燕然的手已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郎清平有些喘不过来气,“你最好马上放开我,否则……”

“否则你就脱光了,取悦我?”手上的劲又加紧了一分

郎清平气道:“无耻!”

楚燕然忽而笑道:“是你就不无耻。”

“你……”郎清平意识到上当受骗,顿时委屈的不去挣扎。

楚燕然慢慢的放开她,替她擦拭掉演眼泪,“你不嫁我,就是想杀我?嗯~”鼻音拉长,郎清平的心微颤一下。

郎清平辩解道:“太子殿下误会了。”

“误会什么?还是说,你想嫁给我?”楚燕然的眸子锃亮,里面仿佛有星辰大海,郎清平陷入其中。

“这衣服是你做的?”楚燕然不舒服的扯了扯,“太紧。”

郎清平道:“我没量过你的尺寸,就是随意猜测的。紧的话,就先脱下来吧,改天再给你做一个。”

听到再做一个,楚燕然心情大好,他就知道郎清平是喜欢自己的。

“勉强能穿,这绣的什么呀?”楚燕然低头看见胸前的一朵花,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