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之后,我们便和雷元商议了明天一早,就启程前往蒙东的巴林右旗。
这次那秦贤补偿给了我们五百万,这炼制九叶神草丹药的钱便不用再发愁了,也算是因祸得福。
一觉醒来,我们便坐上了雷元派来的车,正式踏上了前往蒙东的旅程。
由于雷元是蒙东分会负责人楠姐,在这归绥市附近找的明白人,所以此番雷元便不能再继续跟着我们了。
这蒙省的地界很大,从蒙中归绥市到蒙东,也需要大半天的路程,所以只能在此分别了。
这短短的两天,我们和雷元相处的十分融洽,不单单是因为我们花了钱缘故,雷元这个人也是十分的不错,最起码我们很合得来。
“雷元大哥,这两天多谢你的照顾了,希望咱们有机会再见”
我坐在车上与车窗外的雷元说道。
“哈哈哈,有缘总会再见的,走吧,别忘了在楠姐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放心雷元大哥!”
辞别了雷元,我们兄弟四个便驾车扬长而去了。
一直到当天下午,我们才正式的抵达了巴林右旗,这一路的车程,可是把我们四个给坐的够呛,一个个的下了车之后,都是一脸的疲惫。
我通过白少良之前给我的电话,也是顺利的联络上了乐善医堂的人,得知了他们的具体位置,我们几人便选择步行前往了。
主要是我们下车的地方离那乐善医堂并不远,而且我们四个也是实在不想坐车了,正好还可以趁此机会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就这样,我们兄弟四人便有说有笑的,走在这巴林右旗的一条街道上。
“整点烧烤啊咱几个,现在也算是百万富豪了!这回再也不用省吃俭用了” 苏瑾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这紫茄子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这百万富豪跟你有啥关系?”
老叶当即怼了他一句。
“咋没关系,要不是我这个福星来到,这事能这么快摆平嘛,我不管啊,机票钱不给我报,这饭得管饱!”
“哈哈哈,放心老苏,我这就带你去吃点腰子、生蚝啥的,好好给你补补,这东西肯定管饱!”
“滚蛋!在你眼里我苏瑾就虚到这种程度啊?”
我们三人听后,当即就笑而不语了,此时简直无声胜有声。
苏瑾气的立刻就朝着一家烧烤店走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好!今天我就点一百串腰子,如了你小子的愿,反正不是我付钱!”
“唉…一百串估计不够啊…”
我们四人进入了烧烤店后,那是一阵的胡吃海喝,尤其是道信和尚,更是酒肉并下,看的周围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哎呦,现在的和尚都这样了吗?不剃度也就算了,还喝酒吃肉!看看那吃相,哪有个出家人的样子啊!”
一个中年妇女小声点嘀咕道。
“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你看那些寺庙里的大和尚,有很多都是肥头大耳的,谁知道是吃素还是吃荤的,更别说这种小年轻的了,恐怕以后娶媳妇都算正常的喽!”
道信和尚并没有搭理周围人的冷嘲热讽,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而我们三个也没有去辩解,因为事实胜于雄辩,清白之人无需多言。
事实上,在当今的社会中,无论是佛门还是其他的领域,都不可避免地存在着一些品德败坏、行为恶劣的人。
所以,我们绝不能因为这些个别的负面事例,而对整个群体产生片面的看法或刻板印象。
就如同一片森林中的几棵病树,并不能代表整个森林都是不健康的;
同样,一些不良分子的存在,也不能让我们否定整个佛门或其他领域的价值和意义。
“羊腰子来喽!”
此时,一个伙计端上了十几串大腰子,而我三个也是十分默契的将其放到了苏瑾的面前。
“怎么,你们仨不吃?” 苏瑾此时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我们。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对我们说,要是让他一个人吃,我们几个就死定了!
我尴尬一笑:“啊…吃吃吃!都陪苏哥吃哈!”
说罢,苏瑾这才满意的拿起了一串腰子,配着一瓣蒜开始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四人便来到了那乐善医堂的大门口,这乐善医堂的规模还不小,足足有三层小楼。
一进门,我便闻到了一股十分独特的药香味,但见这医堂的一楼布置的古香古色的,就好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一样。
那木质的柜台和药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上面摆放着各种药材和药具。
而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幅古老的中医药方和药材介绍,字迹工整、笔画流畅,展现出了中医文化的博大精深。
此时这一楼里的人还不少,大家都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在一边抓药,有的在咨询病情,总体来说生意还不错。
“四位小哥,请问有什么需要?”
一位站在药铺柜台里,摆弄着算盘的年轻人问道。
“你好,请问你们家主乐善明老先生在吗,我们是来专程拜访的”
“拜访我们家主?你们是干什么的?有预约吗?”
我这时走到了那年轻人的面前道:“兄弟,这个事不能细说,你就告诉你们家主,我们是那万国会白少良介绍来的就行了”
那年轻人一听到万国会这三个字,则是立刻露出了笑脸,估计是知道有生意上门了。
“啊!好说好说,我这就去给你们通报一声,你们稍等哈!”
说罢,这年轻人便抱着算盘上了楼。
没一会,我便听到了那年轻人在楼梯处喊道:“四位!请随我来吧!”
旋即,我们便跟着他上到了三楼,这年轻人把我们带到了一扇木门前道:“四位,我们家主就在里面,请进吧”
道信和尚率先敲了敲门,随后便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类似于古代书房的房间,四周摆满了书架和书籍,墙壁上还挂着一些书画作品。
房间的最里面,摆放着一张古朴的书桌和几把椅子,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等文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而在里屋,则是存放着一些珍贵的药材,虽然我不认识,但只是单看表面就知道价格不菲。
此时,一个年纪大约有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且带着一副花镜的老头正坐在里屋,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杆小秤,好像是在调配着什么。
而在他的身边,则站着一位将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这男子长的十分憨厚,见到我们进来,还笑呵呵的冲着我们摆了摆手。
那老头肯定就是乐善明了,而他身边的那位应该就是他的儿子。
“乐老先生!我们四位打扰了!”
我站在门内客气的说道。
“哈哈!不打扰不打扰,四位请坐下稍等片刻,老朽这就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