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韩翊趁着他沉浸,在受伤之中,震惊之余,没有反应过来。
韩翊立刻又催动另外一柄法器,以直接向其丹田之处,袭击而去。
邬行身受重创,他没有了任何方法反抗,又韩翊被击中了他的丹田。
韩翊立即催动法器,直接将他丹田搅得粉碎。
瞬间,就彻底断绝了,他的修士之路。
不过,韩翊想来,这都无关紧要了,毕竟,邬行马上就要被,韩翊被打得身死魂灭。
更不要说作为修仙者生存下去。
随即,韩翊又催动两把法器。穿胸而过的法器,瞬间拔除,邬行吐了一大口鲜血。
此时,无线才彻底反应过来,胸口的伤口,也流着鲜血,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且此时,丹田被韩翊搅碎的疼痛感觉,也彻底的传递在,他的大脑之中,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韩翊。
邬行正想说些什么,韩翊不给他机会,直接催动法器,就把他的头颅削了下来。
邬行的眼睛睁得圆滚滚的,还在震惊之中,感觉非常不可思议,怎么转眼之间,他就身首分离了。
韩翊袖手UI挥,收起法器和邬行腰间的储物袋,又是一道火蛇术,直将其尸首点燃,片刻化为了灰烬。
韩翊毫不停留,直接就离开了此处。不管这邬行,是狐假虎威还是真有身份。反正将其击杀,已经和邬家结下了死仇。
如果韩翊在此多做停留,说不定会出现其他的突然变化,韩翊以最快的速度,御剑飞行,想要回到宗门。
现在,韩翊所有的通缉任务,都已经完成。只要静静的在宗门修炼,等待着下次发放筑基丹。
韩翊想趁机,一举突破到筑基期,他可不想他的前途和命运,随意的就捏在别人的手中。
不管,是刚刚击杀的邬行,还是对他造成了,很多那困扰的熊达。
韩翊离开两个时辰,此时,韩翊和邬行两人斗法的地方,没有迎来邬家人的查探。
那十几个围攻韩翊的修士,他们转危为安之后,又思考的种种可能。
最后,其中,好几个魔道修士,神色大变。回想起,韩翊追踪着,邬行逃遁的方向。
如果,邬行因为这次行动,闹得道消魂灭,他们这些或多或少,和邬家有一点关系。
以后,也在整个东南修仙界,寸步难行,几个修士心中异常焦急。
又开始寻找韩翊的踪迹,很快,五道身影,前后就来到了韩翊和邬行斗法之地。
没有见到韩翊和邬行,甚至尸首也不见,地面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
看来,这件事情,或许已经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生了,每个人的神色异常苍白,可以看出他们心情多么糟糕。
他们心里又在祈祷着,最好是邬行大发神威,受伤甚至死亡的那个人是韩翊。
他们神色异常忐忑,每个人都是一言不发,心脏怦怦直跳。
不知道,为邬行的遭遇默哀,还是为他们的前途渺茫,感到担忧?
不过,他们好像交流一番,很快就各自离开了,此处斗法之地。
也不明白,他们是要去举报,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甚至赶紧离开,整个东东南修仙界,到别的地方去躲着,才能逃过这一劫吧。
韩翊离开,和邬行斗法之地,极速的飞行了两天。
这一路上,他神色平静,但是内心有一些紧张,有些害怕遇到,邬家堡修士。
毕竟,邬行业话语,不能全信,但他所言,或许里面也有三分真话。
就怕邬行身死道消,邬家堡保存着,神魂之灯,瞬间熄灭,知道了消息派人来查看。
再派下高手来追杀,就会给韩翊无尽的麻烦。
韩翊在飞行途中,就算偶尔遇到散修,他也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和他们交流。
韩翊途中遇到小型的城镇,他施展遁术,直接绕城而过,不作任何停留。
韩翊早一点回到,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到了那里,就算是邬家堡,他们出手,也或多或少有些顾忌。
韩翊破空飞行,离月莹山脉越近,遇到的修士也越多。
他不以真正面目见人,但偶尔御空飞行,还是能听到散修谈论起,邬行的事情。
此刻,韩翊自觉,这已经大半个月,就算他邬家堡修士,知道了这个消息。
现在,也找不到韩翊的踪迹,倒是让他心里有一点底。
如果这件事,一直没有传播,那还要小心一点,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就出现一个,对他下死手的修士。
越是靠近北城,和月莹山脉,谈论这件事情的修士就越多。
韩翊从他们谈论的只字片语中,了解到此事,是这几百年来,邬家堡和清风剑派两派承平以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嫡系血脉死亡。
这也是好几百年来第一例,所以邬家堡异常震怒。
他们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但是整个东南修仙界的形势,还是隐隐紧张起来。
邬家堡和清风剑派的摩擦,也是越来越多,很明显,能干出这种大事的修士。
清风剑派门下的弟子,肯定是第一怀疑目标。
当然,也不排除魔道,就是贪婪邬行身上的修行功法和宝物灵石。击杀他之后,嫁祸给清风剑派也有可能。
但是,真相就算是这样,邬家堡也要把这个事情,栽到清风键盘门上。
毕竟,他们邬家堡的一个嫡系子弟,被一个散修,甚至他们魔道击杀了。
他们查出事情真相,真是那样,那他们邬家堡,和清风剑派齐名,所有的名声都会丢光。
所以,这件事情,就算不是清风剑派所为,邬家堡也要硬生生的安在清风剑派身上。
不过,关于韩翊是凶手的消息,还是隐隐传播了出来。
毕竟,那十几个魔道修士,也不是全部有机会,逃出东南修仙界,隐藏起来。
总有那么一两个倒霉魔道修士,被邬家堡派出去的执法修士抓住,一番严刑拷打,最后得知了这个消息。
这才让邬家堡,那些掌权者,异常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