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10个小时的飞机,他们的飞机终于降落在了意国一个私人飞机。
现在意国本国的时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天下午的5点。
距离6点的宴会开始,只剩下1个小时了。
时间有点紧。
下了飞机,就立刻坐上了冷茜安排的黑色商务车。
前前后后二十多辆都是各种各样车型的安保车,护送着他们的车一路开到了庄园外。
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厉允琛问了问目前可以调动的安保人员数。
冷茜回复不到100人。
因为在很短的时间内要到意国来。没办法提前周密部署。
只有把留在意国产业里的安保人员调出来。
另外再请了一批身手了得的雇佣兵。
伊顿请客的庄园远离市区,在一个郊区的庄园内。
沃罗卡老爷子眉头微微蹙了蹙。
这个庄园可是他自己的私家庄园。
当年为了争夺地盘,其他的几个大家族私下商量好把逐渐壮大的沃罗卡家族瓜分掉。就是派人来这里血洗他们。
没想到这个庄园内部暗道和机关错综。
最终倒是把其他几个家族派来的人全部搞定。
他们家族也因此一战,成为了意国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
没想到啊。
几十年过去了,他还会在这儿进行第二次大的洗牌行动。
这是天意。
沃罗卡老爷抓紧时间和厉允琛用意语沟通了这个庄园地形如何复杂。
沈听绵一句话也听不懂,只看到自己爷爷脸上少有的严肃表情传递到了厉允琛的脸上。
沈听绵等他们说完,小声地问厉允琛,爷爷在说什么。
厉允琛刮了刮她的鼻子。
“爷爷说,因为来的比较突然,没有邀请函,接下来我们可能会用其他方式进到宴会大厅。”
冷茜也搭腔。
“绵绵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在我们肯定能进去的。”
话刚一说完,车就停了下来。
冷茜下去和人沟通了几句。
随后让他们所有人都下车。
“我们需要和一堆从全世界空运来的新鲜食材待几分钟,一起参加今晚的晚会。”
沈听绵扶着沃罗卡老爷下车。
沃罗卡老爷拍了拍脑门。
现在自己的助理叛变了,他在飞机上反反复复推演哪些人可能叛变,以及今晚这场宴会该如何夺回所有权以及介绍沈听绵。
但是忘记安排给沈听绵准备几套好看的晚礼服了。
“我忘记给我的宝贝孙女准备几套倾城倾国的晚礼服了。”
巫笑冲老爷子笑了笑。
“您不用担心,我们夫人早就想到了。”
不仅仅是晚礼服,还有随之配套的高定珠宝首饰。
没说几句话。
他们就进了运送食材的货车里。
沈听绵和厉允琛在一辆车上,狭小的空间,两个人为了躲避开车厢检查,还蹲了下来。
担心沈听绵蹲下来没有地方靠着,自己则直接把手环在沈听绵的身后,手袖无可避免地接触到了蔬菜食物。
沈听绵只感觉后背一个熟悉的臂膀圈着她。
她回头一看,几十万手工定制的衣服,就因为不想她靠近,所以直接被他的主人拿着当了靠垫。
他对她的呵护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点点滴滴,下意识就是想让她舒坦一些。
她的内心柔软起来。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老公,你对我真好。以后我的古堡都分你一半。”
厉允琛则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
现在小姑娘就忍不住把属于她的那一份和他分享。
这个傻姑娘。
现在普世价值是,人要把值钱的东西紧紧拽在自己手里。
不像她,太单纯了。有什么就想要毫无保留和他分享。
这份天真和单纯,是他非常想要呵护的地方。
“不用,你的还是你的,而我的则是你和孩子们的。”
沈听绵点点头。
“那我就好好打理爷爷留给我的家产,要是哪天你资金周转不过来,可以找我。”
厉允琛笑了笑。
“不会的,那一天不会到来。
你不用给我,我倒是想维持现状,隔三岔五给你几个亿。”
隔三岔五给她几个亿?
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不知道他隔三岔五就给她几个亿?
就在她要开口问的时候,看着男人有点不怀好意地笑。
想起许多个夜晚。
......
沈听绵只感觉脸颊突然很烫。
想要把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缩回去。
没想到堂堂厉氏集团的总裁,现在也开始耍流氓了。
就在这时,他们所在这辆运输车突然停了下来。
厉允琛立刻把沈听绵拉到自己怀里,紧紧锁住。
车门打开了。
两人屏住了呼吸。
随后车门被关上,货车继续发动。
沈听绵觉得虚惊一场,长嘘了一口气。
到了庄园其中的一个厨房。
他们在一个对接人的安排下,到了厨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其余几个人也陆陆续续安排了进来。
沃罗卡老爷子一进来,就拿拐杖敲了敲地板砖。
“还真他妈的活久见,我自己到我自己的庄园,居然还要藏在蔬菜堆里……”
看到沈听绵的那一刻就止住了话头。
笑着对厉允琛说,“瞧瞧我又忘了我的心肝宝贝儿在这儿了,一天天老是说些粗话。”
随后告诉沈听绵,这次委屈她了,不能走正门进来。
等他把伊顿那个狗娘养的小瘪三儿给赶出去,就把这个庄园送给她。
厉允琛在旁边哑然,这个爷爷,刚说不要说粗话,这不一句话里连着两三个词儿不雅。
人到齐了。
厉允琛看了看时间,还差5分钟就到6点了。
问老爷子是不是现在就去宴会大厅。
沃罗卡老爷子摇了摇头,“不,我还有另外重要的事情要办。”
随后带着厉允琛和巫笑三人出去了一趟。冷茜和其他几个保镖则守在沈听绵和杜若身边。
杜若这个时候叫人把随行的包裹拿出来,开始打扮沈听绵。
今晚这场鸿门宴,她看着家里几个男人的神色,猜的个七七八八。
不是一场轻松的宴会。
但是男人们没有和盘托出,她也不想问。
反正自家男人是绝对靠得住的。
她们俩要做的,就是美美地出现在大厅中间。
享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