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你想死吗?”
血七情闪动之间,到了柳清清身边,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柳清清的脖子。
柳清清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血七情,语气无比的冰冷,“动手吧!死在你手里,我无怨无悔。”说着便喃喃的闭上了眼睛。
“清清,你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对不对?不要逼我可以吗?”
血七情深情地望着柳清清,捏住她脖子的大手不知几时已经移到了她的脸颊上。
轻轻的抚摸着柳清清脸颊,淡淡的说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一滴滴委屈的泪水终于从柳清清的脸颊上滴落。
“血七情,动手吧!我累了。”
柳清清的确想解脱,装了这么久,她发现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血七情见到柳清清脸颊上滴落的泪水,以及她展露出的无助与解脱,他怒了。
一股强大恐怖的气息波动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清清,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说着,掏出一粒丹药送入了柳清清的樱口中。
执法堂地牢。
梦一伟的脸色苍白,脸颊上脓肿依然存在,唇色很淡,平淡的大眼睛里流动着浓浓的哀伤,使得他本就邪魅的容颜平添几分凄美。
他清瘦的上身完全赤裸,右臂上烙着一个黑色的印记,符咒一样的花纹昭示着他卑贱的身份。
他前胸后背遍布伤痕,愈合的绽裂的密密麻麻纵横交错,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鲜红。
除了那两片破布,梦一伟的身上再无衣物,更别说鞋袜。
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他最为恰当。
梦一伟的双脚被一条铁链紧紧锁住,铁环在他的脚踝上磨出道道血痕,脚镣的长度有限,使他根本不可能大步奔跑。
他的脖颈上也套着一个铁环,应该是烧红了直接铐上的,现在肌肤上仍然可以清楚的看见灼伤的痕迹。
“小子,说吧,你是谁?还有你施展的剑技从何而来?”
莫长老望着梦一伟,眸中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他看得出,梦一伟的剑技诡秘奥妙,竟然能跨境斩杀破灵境,而他仅仅是一个卑微的聚元境小丑而已。
这一定都是那一招剑法的恐怖之处。
若是自己能得到,说不定也可以跨境斩杀!
梦一伟凄惨无比的望着莫长老贪婪的嘴脸,他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
“这就是剑宗长老该有的作风吗?觊觎弟子的机缘?”
莫长老虽然解开了梦一伟的封禁,但却被他喂下了一种诡异的液体,这种液体一直在灼烧他的身体,这才导致了他的嗓子疼痛难当,连说话都困难。
“残杀同门,你只有死路一条,乖乖的说出剑技口诀,或许我可以放你一命。”
莫长老丝毫不被梦一伟的嘲笑所波动,他的城府很深,也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那剑技的强大。
梦一伟鄙视的扫了一眼莫长老,微微一笑,邪魅的瞳孔露出一丝诡异之光。
灵魂之中,醒来的那丝意识传递了一丝信息,“小子,信得过本神吗?本神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身体,帮你灭了他,不过,本神只有一击之力,之后就会再次沉眠。”
梦一伟虽有丝意外,但他还是拒绝了,为了区区一个莫长老,不值得。
这一丝意识的主人可是自己那个时空的华夏古神话人物,上古神灵,财神赵公明。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球华夏儿女,梦一伟对上古神灵有一种强烈的期待与向往,更多的是崇拜!
自己灵魂之中第一个苏醒的是上古神灵广寒仙子嫦娥,可惜她来不及与自己说话就进驻了月琉璃的身体之中。
虽然自己可以随时召回,但自己不能这么做,月琉璃更需要她。
第二个苏醒的是太古混沌大能扬眉,这是一位震铄古今的空间魔神大能,自己对她只能敬而远之。
这次苏醒的是竟然是上古天庭神灵赵公明,位列财神之位,虽是财神,但他曾经也是贯穿洪荒封神的佼佼者。
身份还兼着洪荒截教的外门首席大弟子呢,最可怕的是他有三个国色天香,恐怖强势的妹妹,三霄娘娘。
赵公明也是自己极度崇拜的神灵之一。
“不需要,为了这么一个小人,不值得你动用神魂之力,等我领悟了墟之力,我帮你们重塑神魂。”
“墟之力吗?神灵栖息之地归墟吗?谈何容易啊!真是好期待啊!”
“事在人为,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实现这一目标。”
“小子,有志气,不错,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时空可不简单。”
“哈哈,华夏儿女不认怂!”
“也是,咦!有人来了。”
地牢门口处不知几时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血衣青年,他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刺透心底最柔弱,舞衣的角落。
女的惊世脱俗,犹如九天仙女,肤嫩姿挺,裙衫通白,蕊蕾七彩,诱人芬芳衾鼻,令人心荡神摇。触其茎干,剑林仞雨,细触感之,恰似刚柔神女。因伤而隔世幽居。
可惜的是,仙子的白色罗裙,已被染成红色,鲜血淋漓,凄美,绝世。
尤其是她那欺雪赛霜的雪臂,恐怖的伤口依稀可见,甚至连骨头都显露在外,真是惨不忍睹。
梦一伟望着凄惨无比的大师姐,双眸中爆射出一股森然的寒气,怒火冲天,“大师姐,是谁干的?”
柳清清同样望着惨不忍睹的梦一伟,她的眸子中爆射出一股滔天怒火,“师弟,是大师姐连累你了。”
“呵呵,大师姐终于承认了,有这声师弟,值了。”
血七情的眸子弥漫着逼人的怒火,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略有惊讶的莫长老,“莫长老,怎么回事啊?”
血七情虽然是弟子一代,但他毕竟是堂主的亲传,又是执法堂第一天骄,拥有绝对的特权。
“原来是血贤侄啊,怎么了,你想过问执法审讯吗?”
莫长老显然对血七情有一定的忌惮,但他并不是很害怕血七情,毕竟自己是整个执法堂的二号人物,一般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血七情毕竟是一个弟子,他还威胁不到自己。
“莫长老,并不是我想过问你的审讯,实在是我听到了一些不利于我执法堂的传言,有些人想利用执法堂的名头做一些有利于自己的私事。”
“哦,是吗?这个人残杀同门,兰若兰溪都是死于他之手,你说,本长老该如何惩罚他呢?”
莫长老似笑非笑地望着血七情,眸中闪烁出一丝讥讽之态!
“是吗?你知道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