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文静勾起了过往的回忆,感慨万千道:
“时间过得好快啊,还是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可惜我们一眨眼就长大了,各有各的事业要做。
以前许的愿望我记不清楚了,那个年纪比较贪玩,有吃有玩的就很开心了。”
祝然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用情至深道:
“其实,在你对花灯许愿的时候,我也许了个愿望。”
翁文静满脸好奇的问道:
“你许的什么愿望啊?”
祝然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融化掉,动情道: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其实我们还是可以回到小时候,那段幸福快乐的时光。”
翁文静不由得愣住了,疑惑的问道:
“啥意思?”
祝然突然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的表白道:
“小师妹,我喜欢你,从小到大,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之所以选择去国外发展,就是为了不受到师公的庇佑,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我要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实力,我要变得足够强大和优秀,才能配得上你。
现在我终于做到了,也等到当初的小女孩,长成娉娉婷婷的大美女,是时候向你表明心迹。
希望你能够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生活。”
翁文静满脸震惊,很明显被他的表白吓到了,疑惑不解道:
“大师兄,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大哥,对你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更何况,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的心早就被他一个人填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祝然虽然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当听到她亲口拒绝的那刻,心如刀绞,十分不理解,大声质问:
“那个李咏春有什么好的?他的为人秉性特别的差,还特别喜欢家暴,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
我从来没有见过人品这么差,脾气这么臭,思想道德这么沦丧的衣冠禽兽。
你还那么维护他!
他是给你洗脑了吗?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他并非良人,你不要错付终身。”
翁文静想不到他居然猜的那么准,自己确实深爱着李咏春。
一听到他出言不逊的污蔑李咏春,气得小脸涨红,据理力争的维护起心爱的男人。
“大师兄,不准你这样说李咏春,这对他而言是种侮辱。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凭什么要恶意去诋毁他?
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也从来没有家暴过我,反而对我非常的温柔体贴。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没有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说了。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满脸嫌弃的丢下祝然,转身跑回去了。
祝然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气得满脸通红,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紧攥双拳,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草你妈,你他妈的就是个臭婊子,跟我装什么清纯?
老子发誓,一定要让李咏春生不如死,把你从他的身边抢回来。
让你成为我的舔狗,一辈子都要伺候我。”
翁文静跑回了帐篷,正巧看见爷爷从里面出来了,立马调整了下激动的情绪。
“爷爷。”
翁鸿发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文静,你怎么了?”
翁文静面对爷爷询问的目光,只好实话实说道:
“爷爷,刚才大师兄想找我单独聊聊,突如其来的向我表白了。
后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居然把李咏春贬的一文不值,出言不逊的污蔑李咏春的为人秉性,还说他经常家暴我。
我实在是气不过,就跟他争执几句,然后就跑回来了。”
翁鸿发听完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不会吧?这孩子以前不会这么冲动啊?他向来彬彬有礼,不可能出言不逊,说出那种话来。”
他确实感到诧异,之前也想过让翁文静和祝然在一起,促成一段佳话。
不过,孙女的幸福,他也不会去强求,一切都尊重孙女的选择。
毕竟,婚姻就像是穿鞋子一样,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不过这次,祝然的做法让他非常不喜,心里多少对他有了点成见。
翁文静怒意未消的说:
“希望他能保持最后的体面,最好还是放弃我吧。
否则,我再也无法面对他了,我们以后只能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
爷孙俩对于祝然的做法,都感到非常的无语。
虽然祝家对翁家有救命之恩,但该报答祝家的也已经做到最好了,原则上的底线是不可触犯的。
翁文静找到了李咏春,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
“咏春,大师兄这次回来,好像是冲着你来的。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充满了敌意,我担心他会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
你以后要小心一点,我真的好怕他会伤害到你。”
李咏春也很无奈,看来自己一开始的直觉是正确的,想了想说:
“我去问问我姐。”
说完,便牵着翁文静的手,转身去找李咏梅了。
李咏梅的阵法覆盖了周围,周围的一举一动都能知道。
于是,向李咏春转述了祝然当面和背后一套的话。
“咏春,祝然非常的痛恨你,势必要让你生不如死,付出身败名裂的代价,还要抢走翁文静。
更变态的是,他要让翁文静成为他的狗,一辈子都要对他忠贞不二。”
李咏春的眼底透着寒冽,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来祝然并不是省油的灯。
一切还是静观其变,万一他要是做出什么不善之举,自己绝不会轻饶了他。
翁文静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般,惊得嘴巴都能塞进去一颗鸡蛋。
第一次觉得祝然非常的陌生,想不到他骨子里,竟然是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她立马跑了出去,把这件事如实禀报给爷爷。
翁鸿发惊闻此事,心情久久无法平息,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道:
“祝然这孩子,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我百年以后该怎么向他死去的父亲交代?我对不起祝家啊,没有把他教育好。
我还是得去劝劝他,以免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