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鹏见李咏春这样嚣张的态度,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燃起了斗志,再次朝他的面门出拳袭去。
“去死吧你!”
李咏春的反应速度自然是极快的,轻轻一闪,便躲避了方世鹏的攻击。
方世鹏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和戒备状态,刚才还看见李咏春站在自己的正前方。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就突然消失了。
下一刻,他顿觉自己的左脸颊传来巨大的冲击力,打得他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朝左边歪去。
在倒下地的瞬间,他口中喷出了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后脑勺也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一拳犹如一颗出膛的炮弹,威力巨大。
幸好李咏春还收敛了些力道,要不然这一拳下去,方世鹏很可能会当场暴毙而亡。
唐元铭在一旁见战况越来越不利于自己,气急败坏的在那里走来走去,整个人怒发冲冠。
“靠靠靠!亏我还重金请你们三个人前来参赛打拳。
想不到,你们居然连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都打不过?
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要是你们今天不拿下李咏春,以后我就再也不用你们。
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再拿到一分钱!”
李咏春接连对付了这么多人,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觉得只是活动了下筋骨而已。
“唐老板,这就是你口中的拳王?冠军?
呵呵,别开玩笑了。
我看就他们三个人,给别人当靶子打还差不多。”
方世鹏躺在地上,满头大汗淋漓,剧烈的喘息着,壮硕的胸肌起伏不定。
他结结实实挨了李咏春的这一拳头,把他打得不轻,到现在还眼冒金星,躺在那缓了好半天。
在唐元铭不断的催促和谩骂声下,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挣扎着从地上再次爬起来。
“你、你这个臭小子。
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完,便仰天怒吼一嗓子给自己鼓劲,吐出了嘴里残留的血水,横冲直撞的冲向李咏春。
方世鹏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每一拳都像是一颗重型炸弹,恨不得直接打爆了李咏春的头。
李咏春不断的移动着脚步,试图打乱他的节奏,脚下轻盈如燕,耍得方世鹏团团转。
很快,方世鹏本就受伤的身体,逐渐耗尽了体力,已经开始显露出疲惫之态,却依然保持着充沛的斗志。
他知道,这是自己永不言败的坚强意志力,就这样一直支撑着自己不能倒下。
他只要打赢了李咏春,就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酬金。
李咏春吊了他很久,直到把他的耐心和体力全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突然,他眼神寒光闪过,毫不犹豫的挥出了一记右直拳。
这一拳,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直接穿透了方世鹏的防御,破了他的招式,命中了他的下巴。
方世鹏的下巴瞬间粉碎性骨折,轰然倒地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季传禄见势不妙,立即大喊一声:
“老方!”
可惜,再也没有人能够回应他了。
季传禄看到自己的同伴接二连三惨遭李咏春的毒手,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想不到你这个臭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在身上。
只可惜,你今天遇到了我,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说完,他抖动着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心跳逐渐加快,血液在体内涌动。
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必须全力以赴。
季传禄的步伐轻盈而灵活,像一只豹子似的在李咏春的面前上蹿下跳。
突然,一个快速的直拳,像闪电一样冲向李咏春的面门。
李咏春早已经料到了他的动作,轻松的躲过了他的攻击,并用一记右直拳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拳头上附着一股真气,像铁锤一样砸在季传禄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无穷的力量。
季传禄在他的攻击下根本无法还手,只能不断地向后退缩,用拳头和脚踢攻击着李咏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李咏春觉得挺无趣的,这三个人看起来身强体壮,可惜都是花架子,空有一身的肌肉,但速度慢的要死。
他早就失去兴趣跟季传禄慢慢磨练了,猛的抬脚踢在他的裤裆上,又伸出两根手指戳中了他的双眼,顿时鲜血淋漓的。
紧接着,一记左勾拳打在他的鼻子上,又一记右直拳打在他的胸口上,最后跳起来,膝盖重重的击在他的太阳穴上。
李咏春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不到一秒之内就潇洒的完成了。
季传禄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无力的倒退了几步,软绵绵的晕倒在了地上。
唐元铭身边的两个保镖一看李咏春的招数,就知道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来是他们先前轻敌了,于是两个人对视一眼后,直接拿着小刀朝着李咏春走去。
两个保镖的神色如弦上利箭,蓄势待发,叫嚣道:
“臭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这一刀下去,直接将你开膛破肚!”
说完,两个保镖开始潇洒帅气的耍着手中的小刀,一招一式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他们自以为自己很厉害,仿佛自带光芒,亮瞎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可是在李咏春的眼里。
这两个保镖就像是两只猴子,手中挥舞着破棍子,在那里上蹿下跳的,叽叽喳喳的过于咋呼。
呯呯!呯呯!
那两个保镖还没有走近李咏春的身前,就被他打了四只熊猫眼,眼珠子都快爆浆了。
“靠,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紧接着,他们俩感到裤裆一紧,好像命根子都被震碎了,那股钻心的剧痛迅速蔓延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嗷嗷嗷!”
“啊啊啊!”
两个保镖抱着裤裆倒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蹭到了血迹,看起来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疼疼疼!疼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救救我!”
李咏春摩拳擦掌,一脸不屑的看着地上哀叫连连的两个保镖,嗤之以鼻的冷哼道: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