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软滑的小猫尾塞进他手中。
时霁用漂亮清冷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那意思很明显。
你该给我猫薄荷了。
“……”谢灼听着周遭的脚步声,差不多推断出那一对糟心玩意儿,这时候应该刚到小亭子。
他这时散发信息素就是自投罗网。
那小o会惊讶的‘咦’一声,然后疑惑的走过来问他在干嘛,接着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最后羞答答的扑进楚檀星怀里。
一字不差。
妙啊~
“宝贝,现在还不行,再等等好吗?”谢灼尽量低声温柔的安抚时霁。
别说一分钟,就是一百分钟,一万分钟,一辈子都行!
只要他家指挥官愿意。
谢灼宁愿这辈子都当个无情爽死的猫薄荷机器:-d
时霁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谢灼心想,还好还好,只是吸了十几分钟的猫薄荷,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
啪嗒。
有什么湿润的晶莹,砸落在他手背上。
——步。
修长精致的指挥官此时正趴在他身上。
谢灼为了玫瑰花刺不伤到他,几乎是整个人将他半拢着。
白衬衫微皱凌乱,小猫尾撑起下摆腰线,露出一截玉白的肌肤,凹进去一弯细腻腰窝,毛绒绒的尾尖此时正被人揉握着。
握着他的猫尾巴。
还没有猫薄荷。
时霁眼眶红了一圈,晶莹剔透的泪珠砸下来。
谢灼傻了。
谢灼彻底傻了。
谢灼见过太多被猫薄荷引诱的猫猫,时霁显然是最特别的一只。
他表现的不会太浓烈渴求,甚至不会热情喵呜的兴奋蹭他,只会乖乖的,略显急躁的蹭他脖颈。
想要的话也不会撒娇,只是跟他等价交换。
比如帮他舔伤口,或者给他玩小猫尾巴。
像是闹哄哄的教室里,所有学生都抢成一团,只有他安静坐在一旁等着老师发牛奶的漂亮娃娃。
“不哭不哭……”
谢灼心脏都要被泪水滴透了。
只想冲回去把那俩玩意甩起来风火轮一样转转转,最后莽足劲的扔出去。
然后给他好多好多的猫薄荷。
时霁侧过眸,避开他的手,红着眼眶拿回了自己的小猫尾。
骗子。
下一秒,眼皮被人薄薄吻了下。
时霁抬起湿润的长睫,水汪汪的看向那个骗子。
谢灼干燥指腹轻蹭他眼尾,磨出晕开的绯红色泽。
随后滑落至耳侧,掌心磨过后颈薄白的肌肤,将他的神明轻摁下来——
“那个暂时不行,但有这个……”
谢灼轻撬着清凉柔软的唇缝,“要吗?”
时霁看向他弯起来的桃花眼,好看的像天边弯弯的月亮,种着盛放的桃之夭夭,最后乖乖张开了嘴——
草。
怎么能这么乖啊啊啊!!!
谢灼整个人就像吸了猫薄荷一样,急不可耐的仰头开始一通狂吻他。
“啊……”
时霁舌尖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谢灼小腹跟着一麻。
随后听到瑞恩的嗓音响起,“什么声音?”
亭子里的omega手握小青梨,刚打算学银毛小骚包摆个心型,暖指挥官一天的好心情。
蓦地听到花丛中传来的细微动静。
“指挥官,您在吗?”
谢灼连忙捂紧时霁的嘴,生怕他再发出声音。
这个姿势显然对时霁来说不舒服,他轻皱着眉,一双湿润通红的眸瞪着谢灼。
谢灼大脑都被刺激的微微发麻,“我错……”
亭子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是小瑞恩好奇的想过来查看。
你踏马赶紧滚啊!!!
谢灼从来没这么想掐死过一个人。
楚檀星到底行不行啊,两个人都出去约会了,那小o都骑他脖子上了,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下床!?
真给他们Alpha丢人。
他仰头在指挥官眼睛上吻了下,道歉道的自然又熟练,“别哭别哭,我错了。”
发现就发现吧,看把他家指挥官委屈的。
瑞恩脚步猛的顿住。
疑惑看向抓在后颈的手,“檀星,怎么了?”
楚檀星道:“回去了。”
瑞恩还是想见他的偶像,“可是指挥官好像在的……”
楚檀星面色细微变化,最后冷淡道,“不在,走了。”
随后他拎起小omega的背带裤,带着他从花丛中离开。
瑞恩觉得自己像个塑料袋,“你放下我呀!”
楚檀星:“有刺。”
玫瑰花丛长着尖锐的刺,omega穿着英伦风格子短裤,裸露在外的小腿又白又嫩,一只短袜滑下去堆在脚踝上。
“喔喔。”
瑞恩果断抱住他的脖颈,笑眼弯弯,“谢谢檀星!”
楚檀星:“……”
男生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带着没心没肺的omega离开了别墅。
……
‘啪~’
谢灼刚松开手,就被甩了一猫尾巴掌。
时霁没什么表情看着他,薄白的脸颊被摁出Alpha的指印。
其实也没多用力,但就跟被蹂躏过似的。
打他了,生气吗。
谢灼压根没把着奖励当回事,坐起身来摸上指挥官粉尖尖的下巴,满脸的担忧心疼,“快张嘴我看看,刚刚咬到哪了?”
“……”
时霁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就要走。
铺天盖地的海浪信息素涌来,凉丝丝的夹杂着诱人猫薄荷,他起身的动作顿在半空中。
谢灼被撞的摔进花丛里,嗓音愉悦的笑个不停。
“您这小猫咪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不是要走吗,怎么又……”
‘咔嚓’一声,冷白精致的手摘下一朵玫瑰,塞进了银毛Alpha喋喋不休的嘴里。
谢灼:“……”
他叼着玫瑰花,无声仰头笑了下。
草。
跟他妈做梦一样。
脖颈传来细密的触感,时霁不满足只吸吸,开始舔他的后脖颈,被猫薄荷刺激的意乱情迷。
蓦地听到谢灼声调微哑的嗓音,“指挥官,我把您关起来好不好?”
谢灼的手轻抚在他脖颈上,蹭着柔软白皙的脖后肌肤。
就关在这栋别墅里,与世隔绝。
没有仇恨,没有皇宫,也没有风云莫测的未来。
每天给他好多好多猫薄荷,让他永远不清醒的黏在自己身上,被欺负的眼泪汪汪还要抱着他要猫薄荷。
他当初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
恶念一开闸,就像受不住的洪水,将他卷进美好的幻想中。
直到怀中的人舔着他的脖颈,语调清冷又黏糊说,“不好。”
时霁睫毛细细微颤,黑发微湿的蹭在他身上,像是离不开他一样紧紧抱着他。
“我就要一天。”
他就只放纵自己一天。